老爷子——自然是韩家家主韩擒虎,他二伯,也是整个韩家的定海神针!
韩彪吓傻了,脑海一片空白,彻底懵逼,石化在原地。
而这时,一道淡淡的话语响起。
林枫耸耸肩,凝视着韩天心,淡淡开口道:
“我就算了,道不道歉,无所谓!但,必须要想赖老道歉!”
闻言,韩天心眉头一皱,看向赖不医,道:“赖老,这小混蛋做了什么人神共愤之事?”
“罢了罢了。年轻人缺少管教,给点儿教训就行了。”
赖不医摆了摆手,不予追究,随即看向林枫,急声道:
“大师,救人要紧,快随我来!”
林枫微微点头,随着赖不医一块进入病房。
“记住,我们韩家是红色之家,不是仗势欺人的土匪恶霸!先生,是我们韩家最尊贵的客人,也是唯一能救二哥的人,而你却敢对先生动手?哼,如果得不到先生的原谅,就永远不要再回去了。”
韩天心冷冷说了一句,跟着林枫进入病房。
韩彪身子一颤,神情僵硬,眼里充斥着浓郁的震惊和不解——
他到底是谁,有什么跟脚?
“不知韩少可曾听说了,拳王金刚的关门子弟王天恒公然下战书之事?”
魏三一步上前,望着一眼韩彪,道:“而他——”
魏三说了一半,没再继续。
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韩彪是个聪明人,应该能想到。
韩彪惊呆了,眼神震惊的凝视着林枫背影,忍不住惊呼出声:“难道他、他就是那个——”
魏三微微点头,道:
“谁都可以动林少,唯独韩少你不能——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希望韩少好之为之!”
说完,魏三大步跟过去,留下一脸彻底懵逼的韩彪,如同丢了魂一般,嘴里重复着一句话:
谁都可以动,唯独我不能?
围观的众人全都愣住了,一脸震惊的望着林枫等人,片刻才缓过神来,当下传出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韩三小姐、魏三爷都如此礼敬的青年,究竟是何许人也?
一时间,在场的人心中纷纷猜测林枫的身份?
“他好像是那个卖回春丹的神奇青年——”
有人认出林枫,惊呼道。
“对,没错。我想起来了,就是他——天啊,一枚回春丹一千万,这太匪夷所思了,最让人想不到的是都争抢着买,供不应求!”
“嗯?这人怎么看着眼熟?好像是在黄道公老爷子寿宴上秒杀莫六指的那个少年宗师!”有人疑惑道。
“没错。就是这位凶猛的主儿。当时在宴会上我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他那波澜不惊,一拳打爆莫六指的绝世风姿,就烙印在我的心里,这辈子都不可能忘!”
“什么,少年宗师?天啊,这、这、这——”
“不但如此,他还是一位国医大师,连赖神医都甘拜下风,要拜其为师,却被拒绝——”
“国医大师?”
“我的天啊。少年宗师,国医大师,回春丹的炼制者,随便一个名头,都能名动天下,让各大超级世家,财阀争相笼络的绝世人才,现在却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这绝对是一个稀世妖孽。”
“雾草啊,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我等跟这位比起来,连兔毛的废材都算不上啊。”
“既生瑜何生亮,老天啊,为什么让我等和这么一位妖孽出生在同一时代?求你打个雷,回收我吧。”
——
秒杀莫六指的少年宗师?
连赖不医都要拜师的国医大师?
韩彪瞳孔骤缩,嘴角抽搐,终于意识到他招惹了什么样的存在了,肠子都快悔青了。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那句话,在我眼里,你只是一只蝼蚁!
对方不是狂妄,人家已经很低调了。
只是,自己在人家眼里,真的连盘菜都不算——
“完了,这下完了——”
韩彪失魂落魄道。
——
在赖不医的带领下,林枫走进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房间摆设简单,一张床,八仙桌,桌上摆放着一只紫砂壶和几只紫砂茶杯。
床上,韩天河闭目盘坐,赤裸着上身,露出白皙坚实的肌肤,不过肌肤之下却有一条条血线,仿佛是血色小蛇,四处流窜,如刀削般的俊朗面孔,不时露出痛苦之色,口吐逆血。
韩天河身前身后,分别盘坐一人,一手按在胸口,一手按在后背,以内劲镇压血煞之气。
其中须发灰白的老者,正是半步宗师张泰山。
而另一个不是别人,正是韩天河身边的冷漠男子,实力深不可测,估计还在张泰山之上。
不过此时,二人气息虚弱,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几乎快要脱力,要撑不住了。
王悬壶和横烟一浪脸色凝重,不太好看,黑如锅底。
二人从进屋折腾到现在,愣是没看出这是何种疑难杂症?
莫说见过,就连听都没听说过?
如何下手,怎么医治?
二人一筹莫展,尝试了所有可能的办法,全都没用!
“世间怎会有此等怪邪之症?”
王悬壶眉头皱成了川字,看向横烟一浪,道:“横烟大师可有治病良策?”
横烟一浪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王悬壶叹了一声,又道:
“此怪邪之症闻所未闻,举世罕见,属于不治之症,横烟大师束手无策也属正常,不如让他们——另请高明吧?”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