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司徒鸟此次而来,是为找存在感也好,还是为凑热闹也罢。
司徒鸟并不否认。
当然。
这只是其次。
与之相比。
他都有些站不稳。
“我倒想看看,谁的胆子这么大,站出来,让姑奶奶瞧瞧。”
独眼儿吓的都快哭了。
“姐妹们,你们可知是谁要砸我们的烟雨楼?”
青楼的窑姐儿们齐刷刷的指向独眼儿,老鸨子出来笑呵呵的说道:“放话要砸我们烟雨楼的家伙很不开眼。”
“呵呵。”黑寡妇看向独眼儿,笑道:“原来是独眼大爷啊,怪不得有这么大威风。”
这一下独眼儿再也忍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恳求道:“仙子……小的错了,小的这张嘴向来没个把门……小的……小的知错了。”说着话,独眼儿自己抽起自己耳光来,抽的那叫一个响亮。
“只剩下一只眼睛了,以后别不开眼……不然……就真的成瞎子了。”
澜姬并没有为难独眼儿,走至八公子旁边,说道:“这不是八公子吗?真是好久不见啊。”望着满脸煞白的八公子,以及双眼中的小瞳孔,澜姬柳眉不禁微微皱起,道:“你气色看起来不太好,没什么事儿吧?”
八公子淡淡的回了一句:“多谢仙子挂念,我无碍。”
“无碍就好,无碍就好……”
澜姬盯着八公子,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只是摇摇头,神情有些惋惜,像是在惋惜八公子本来有大好的前途,就这么硬生生被花非花这个兔崽子给刺激的踏上了邪修的路子,若非花非花给人家戴上一顶绿帽子,八公子成为少堡主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可惜了。
真是太可惜了。
转而,澜姬又看向花非花,一脸嫌弃的说道:“花非花啊花非花啊,你还真是一个不叫人省心的崽子,你消失的这几年,东墟风平浪静,怎么你小子一回来,还没两天就乱套了。”
花非花耸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道:“关我什么事儿?我只是来喝酒的。”
“喝酒?你不提这件事儿也就罢了,提起来姑奶奶就生气,你说你喝酒就喝酒吧,去哪不能喝,为什么非要来我这烟雨楼?而且……还要带着我家好弟弟,听说……你还包了场子,花小子,你明明知道,我家公子是正人君子,你是诚心想把他带坏是吧?你是不是活腻了?”
“姬儿姐,这你可冤枉死我了……”
花非花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澜姬打断,澜姬喝道:“对了,我家好弟弟呢,为何不见他?”
花非花向角落里的北长青撇了撇嘴,澜姬顺势张望过去,看见北长青的时候,迈着小步走过去,走到跟前,直接坐在北长青的大腿上,勾着北长青的脖子,暧昧的说道:“哎呀呀,好弟弟,你怎么坐在这里啊,我说进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呢。”
“是嘛……”
北长青无语的笑了笑,暗叹这澜姬实在太会演戏了。
他敢肯定,澜姬打从进来那一刻就瞧见了自己,甚至……他怀疑,澜姬一直都知道自己与花非花在这里,只是不知为何装作一副没看见的样子。
许是因为北长青一直坐在角落,以至于众人都没有注意到他,此刻瞧见北长青之时,不少人都为之一惊,司徒家的人还好,他们大多数都在拍卖会见过北长青。
而其他人,包括老鸨子以及烟雨楼窑姐儿们,虽然都听说澜姬包养了一位俊美的小白脸儿,可他们谁也没有见过,发现自己刚才伺候的美男子竟然是澜姬包养的小白脸儿,烟雨楼的窑姐儿们,包括老鸨子脸都吓绿了。
八公子出关之后,倒也听说了拍卖会的事情,进来之时,他的注意力一直在花非花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北长青,更没想到这个家伙就是澜姬包养的小白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