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长青一直想让自己的名声臭点,就像地球上的娱乐圈一样,某个明星出了一次丑闻,渐渐淡出,直至无人问津。
他也想这样,不说名誉扫地,也不说臭名远扬,至少,出一次丑闻,能够让那些小姑娘忘记他的存在。
本来还指望与青衿结个仙缘道侣什么的,现在看来,指望不上了。
只能靠自己把名声搞臭。
思来想去,除去杀人放火之外,吃喝嫖赌似乎是最有效的手段。
以前关于他被某某仙子包养的消息隔三差五都会冒出来,可能因为没有什么证据,也没有人相信。
现在他要把包养的事情坐实,不仅坐实包养的事情,还要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他在东墟黑风城里吃喝嫖赌。
琢磨着这样以来,自己的名声应该会直线下降,那些个小姑娘也会无比失望,不再追求崇拜所谓的偶像,从此以后奋发图强,努力修行,天天向上。
这事儿若是能办成的话,也不失一件大功德。
花非花得知北长青的‘诉求’之后,直接拍胸口打下包票。
别说。
花非花不愧是青楼小王子fēng_liú阵里的急先锋,带着北长青几乎逛遍了黑风城里的各大青楼,用他的话来说,要喝就喝最花的酒,要搂就搂最风骚的窑姐儿。
小日子甭提有多潇洒。
也不知北长青体内除了一颗宅男之心外,是不是还有一个骚情的灵魂,搂着窑姐儿,喝着花酒,醉生梦死,让他感觉很是快活,感觉这才是人生。
求仙?
问道?
求个毛,问个蛋!
时至傍晚。
烟雨楼。
在阵法的笼罩下,大厅里面显得格外妖娆,烟雾缭绕。
足足十八位妖艳女子在曲子的助兴下,正在舞动着自己柔软的身体,摆出一个又一个妩媚的动作,跳着异域风情的舞蹈。
在大厅里还有两张白玉床,两位男子各自躺在一张床上,怀里搂着两位花枝招展的风尘女子,旁边还有几位侍女伺候着。
一位男子赤着上身,俊美的脸庞,邪魅的笑意,不是别人,正是花非花。
另外一位男子无瑕玉相,俊美非凡,虽然没有赤着上身,却也是衣衫不整,正是北长青。
烟雨楼算是黑风城最大的青楼了。
寻常之时都是人满为患。
今天只有两位客人。
原因很简单。
整个烟雨楼都被他们包了下来。
别问为什么。
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要说整个东墟境地,谁最受女人欢迎。
答案只有一个。
花非花。
他自幼在这里长大,整个黑风城但凡混迹青楼的风尘女子没有人不认识他,虽说,他这人是出了名儿的fēng_liú成性,人也坏的彻底,可没法子,大家都就喜欢他身上那种fēng_liú坏劲儿,而且迷的不得了。
人长的冷峻邪魅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绝对担得上fēng_liú倜傥四个字,纵观东墟无出其右。
东墟修士都知道花非花向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神龙见首不见尾,动不动就玩消失,一消失就是几个月,大半年。
这次在北长青身旁嘘寒问暖,充当侍女的角色,把北长青伺候的无微不至,偶尔找机会,摸两把,揩点油,过过手瘾。
这次老鸨子进来之后,并没有直奔北长青,而是来到花非花的旁边,颇为担忧的说道:“花大少,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八公子来了,而且就在下面。”
“八公子?”花非花正搂着两位窑姐儿寻欢作乐,随意的问了一句:“哪个八公子?”
“还能是哪个八公子,当然是云霄堡的八公子。”
“云霄堡的八公子?”花非花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云霄堡的老八啊,怎么着,他也想来你们这儿喝两杯啊?你去告诉他,烟雨楼我们包了,让他改天再来玩。”
“我的小祖宗欸。”老鸨子哭丧着脸说道:“八公子可从来不会来我们这种地方,他今天来是完全冲着你。”
“冲着我?”花非花眉头一挑,问道:“冲我做什么?”
老鸨子翻了一个白眼,伸出一根手指头狠狠的点了一下花非花的额头,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八公子为何找你,你心里没数吗?”
旁边的一些窑姐儿也笑道:“花大少,你在外面混了两年是不是失忆了?前些年你与八公子那位道侣偷情的事情忘记了吗?”
“呵呵,就是,花大少,你个不要脸的家伙,与人家八公子的道侣偷情就偷情吧,还……硬生生的把人家小两口拆散,出来,包括恶人帮,万妖山的诸多长老都纷纷出面,哪怕是被花非花坑惨的天残宫玉瑶娘娘都站出来表示,只要云霄堡敢伤花非花一根毫毛,他们会联手铲除了云霄堡。
这事儿到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尽管云霄堡咽不下这口恶气,也丢不起这个人,可是没法子。
花非花这个妙人儿在东墟境界的人脉实在太广了,认识的人实在太多了,东墟境界上至豪门贵族,下至三教九流,就没有不认识他的。
加上花非花这人向来大手大脚,出手豪爽大方,没事儿就请大家喝花酒,到处都是他的狐朋狗友,当年更是在黑风城撒了数不尽的灵石。
想在东墟境界动他,根本不可能。
在这里,要说天王老子,那些散修或许不认识,但要说花非花,那绝对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