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我们双修吧……”
一个温婉如玉的女修士,轻轻依偎进了宗珩的怀里,美眸中的柔情似水可以溺死一头牛。
宗珩俯下身,将颤抖的双唇吻向她的樱桃小嘴,却被她调皮的啄木鸟了一口。
无与伦比的幸福和甜蜜涌上心头,将宗珩刺激的惊坐而起。
“娜吒~~~~~~~~~~~”他伸出手,徒劳的想要抓住逝去的美梦。
站在‘掣电云’前端的三个师兄弟和宁采臣听到动静,全都转过身。
宗珩看到他们只觉得一阵气闷,翻个身又躺下了。
“醒啦?”祈典将脸凑到他的跟前:“我去,咋还个娘们似的哭了?”
“我晕过去多久了?”宗珩抹了抹湿湿的眼角,刚刚他梦到前世的道侣了,她是一个从量劫中侥幸脱生的散修,善解人意,温良贤惠,跟当下飞扬跋扈的女修士完全不像是一类人。当时两人无意中碰到一起,并肩抵御魔化的怪物,经过一次次危险的洗礼,爱意也在战火中悄悄萌芽。
跟她结为道侣,是宗珩在那个黑暗的时代里唯一称得上幸福的记忆——也不知道自己渡劫失败之后,她怎么样了?
这辈子我还能在茫茫人海中再找到她吗?
“没有多久。”那笛特别奇怪:“为啥就你醉灵了,我们几个抽了冰麝龙脑香一点事儿都没有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宗珩心情不大好,说话口气也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
“刚刚听你喊娜吒,是个女孩的名字吗?”那笛不仅没有生他的气,反而八卦了一把:“你才多大,在凡间就有红颜知己了?”
“这话说得。”宗珩反唇相讥:“你跟我一样年纪,不也看上咱们大师兄了。”
金发少女被当众戳破了少女心事,羞的差点没从法相庆云上跳下去。
“不要闹了!”状元郎招呼小光头:“你赶紧过来看看,远处的地平线上似乎有点情况。”
宗珩顶着那笛要吃人的目光,灰溜溜的踅摸到大师兄身边。
远方的苍茫大地,不断有一道道真元波动冲天而起,灵气如同搅拌乳海一样往那个方向汇集,形成灵气漩涡。
宗珩的目光一下收紧了,虽然隔了很远的距离,但修士对这种气机是最敏感不过的。
“法海查了罗盘和舆图,那个方向无巧不巧,刚好就是宁采臣家乡的方向。”常凯申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开始催动‘掣电云’进行最大功率的冲刺:“法海判断这是一帮修士正在恶斗,你认可他的猜测吗?”
“我的猜测当然是靠谱的。”祈典气苦,大师兄啊大师兄,为啥你信任宗珩的眼光要超过信任我呢?我才是夺舍转世的筑基修士燕丹啊!哎,最后终究还是我一个人抗下了所有。
“法海没看错,这确实是修士大战的典型征兆。”
祈典顿时抖起来了,用一脸‘快来夸我’的表情看住了大师兄。
“这场战斗,十有八九跟宁采臣那个鬼妹相好脱不开关系。”宗珩指着宁采臣,冷静的分析给大师兄听:“世上没那么多巧合,这个点,会跑到宁家来的修士,我想也就聂小倩了吧?小三找上门,正宫肯定要翻脸啊,黄泉之神这个小姑子能忍?”
宁采臣急的满头大汗,有心帮小倩分辩几句,又怕引起几位仙师的反感;再想到被妖怪附体的妹妹和卧病在床的娘子,他的心起身来。
灵姑浮上人的脸色微微一僵,他的大钺没能砍死这个水货大司羿还情有可原,毕竟对方反应贼快,招架及时,可是另外三个小杂鱼挨了自己的三阶法器‘七相飞斧’怎么也浑若无事一般?
“我早跟你说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瞒不住鬼修,你偏不信。”宗珩气呼呼的揉搓额头,痛责大师兄异想天开的战术导致大家吃瘪:“死灵对我们生灵的气息可是最敏感不过的,下次设计战术你不准再乱插手了。”
常凯申被骂的缩头缩脑,老老实实的摘掉了幻术珠手链,重新恢复了本来面目。
“不装了。”那笛、祈典、宗珩也有样学样,一把扯掉了幻术珠手链。
灵姑浮上人虽然被大帅比的容貌震撼了一下,但是让他更加震撼的是这四个小屁孩体表呈现的金色肌肤,隐约还能闻到薄荷味。
“析木神罡?”如果嫉妒可以换成灵砂,这个金丹鬼修的身家立马就能超过亿万富豪大司羿:“你们在罡气上寄生的是什么妖植?竟然如此坚固!”
常凯申根本懒得跟他废话,抄起罗刹雌雄双剑就照着灵姑浮的脸捅了过去。
如同一幕设计好剧情的蹩脚戏剧,灵姑浮上人跟他乒乓交手不过一个回合,古铜大钺便被长剑卸开,眼前一黑,左眼已经挨了短剑一击,连怎么输的都没整明白就中标了。
要不是灵姑浮及时将天神面具砸了过去,肩头的‘先天离合铳炮’也砰砰射出了两道‘银离子神光’,阻拦住了对方迅猛如电的双剑,他就不是被插中一只眼睛那么简单了。
可是即便他连续启动两件法宝,还是没能完全拦住对方。
状元郎浑身溢出银丝剑气,形成了一个电蛇闪烁的蚕茧状护盾,灵姑浮的‘帅’字棋变化而来的‘天蓬宝面’一砸上去就自动打滑远远飞了出去,最后落在树林中炸出出了一个烈焰滚滚的猪头状岩浆池。两道‘银离子神光’轰过去,与他的双剑上射出的血红色龙头剑气碰个正着,一同化为了乌有。
灵姑浮靠着背后的‘琅缳风翼’连连扑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