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还能是为了什么?
乔苒默了默:“那这虞是欢还挺无耻的。”说罢不等薛怀开口,又接着说道:“可见虞家家风是真的严,虞是欢手头不充沛,不然直接去喝花酒解决一时之需了。”
薛怀瞪着她不说话。
乔苒瞥了他一眼,到:“怎么?我说的有问题?”
有问题吗?薛怀摇了摇头,当然没问题。只是这种事,寻常人不是应当感慨虞是欢的人品吗?她居然想到的是这个。
手头不丰。
薛怀脸色有些复杂,与他相比,虞是欢的手头可谓阔绰。可相较虞是欢平日里的花用,最好的笔墨颜料纸张价格不菲,再加上每有佳作便要去百胜楼那等地方吃一顿,喝酒谈天庆贺。还有春日赏花,夏日游河,秋日爬山,冬日看雪什么的,这出去的账远比进来的多得多。虞家书香门第,虽然家底也算尚可,可到底不能和崔、王、谢这等改朝换代不倒底蕴丰厚的大族相比,如此看来,虞是欢手头怕也是吃紧的很。
她说的一点没错。
脑子里转了几个弯,薛怀看先女孩子的眼神愈发微妙,眼中探究之色稳的住脚跟。”
案子理到这里愈发如雾里看花一般叫人看不透了。甄仕远揉了揉眉心感慨不已:“本官是真的越理越糊涂了,办案多年还是头一回碰到如此离奇古怪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