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她就松开了捏住鼻子的手,大口的喘着粗气,“太臭了,啊,好臭啊!”
“小田莉玛教授,什么是泰塔魔芋?”布克顿林也忍不住向小田莉玛打探,他要搞清楚这朵花有什么秘密,能让人眩晕。
“泰坦魔芋花,又称为尸花,它还有在了泰塔魔芋旁边摆好了p,只是眉头紧皱,庞小南快速的按下了快门,叫了一声:“好了。”
小田莉玛立马有捂着鼻子飞也似的逃离的泰塔魔芋。
庞小南把相机交给小田莉玛,小田莉玛打开预览一看,眉头皱的更紧了,“你会不会拍照,你会不会拍照!把我拍的这么丑!”
庞小南一看,只见画面上的小田莉玛,脸上的表情狰狞,完全没有了美女的风范,“这怎么能怪我呢,是你自己嫌泰塔魔芋臭的,我只是真实的记录下了你的表情……”
慑于泰塔魔芋的威力,布里奇摩尔根虽然也拿出了相机,却没有合影的想法,只是在远处记录下了泰塔魔芋花的美丽身影。
“好了,我们继续赶路吧。”布克顿林只想逃离这个讨厌的地方,于是一行人再次踏上了往森林深处的征途。
小田莉玛继续陪在了托泰克差斯基的左右,庞小南在他们不远处陪着栗三明教授。
托泰克差斯基的步伐依然矫健,没有太多的疲态,他能报名参加这次探险,就是对自己第体力十分有自信。
他对小田莉玛说:“你知道,泰塔魔芋除了叫尸臭魔芋,还有个名字叫什么吗?”
托泰克差斯基虽然是海洋生物学家,但是因为海洋生物的远古传闻比较多,所以他对陆生动植物的传说都有所了解。
“叫什么?”小田莉玛不明所以,她对于泰塔魔芋的了解仅限于书本,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泰塔魔芋的真身,而且这多泰塔魔芋比书本上描述的要大的多。
“它还有个名字叫尸香魔芋,”托泰克差斯基半眯着眼,随手摘了一朵路边的小野花,“因为泰塔魔芋生长到一定的阶段,发出的味道,是会由尸臭味变成尸香味的。”
“尸香味?”庞小南听到了这边的讨论,不由自主的凑了过来,“尸体腐烂还会有香味吗?这怎么可能?”
“尸体腐烂是有可能产生香味的。”托泰克差斯基闻了闻手里的花朵,“我们出土的很多古老的尸体,不是有没腐烂的吗?佛教里的得道高僧,圆寂后有的成了肉身舍利,也能散发淡淡的香味,还有,古时候有很多关于尸体发出香味的故事,你没听过吗?”
“没听过,”庞小南摇了摇头,感兴趣的朝托泰克差斯基身边凑,“你说说我听听。”这一路上的风景虽然不错,不过看久了也就厌了,不如听听故事。
托泰克差斯基笑了笑,拍了拍庞小南的肩膀,说:“好,那我就说个故事你听,正好打发一下时间。古时候有个童养媳叫孙秀姑,因为老公和公公都出远门了,与年老的婆婆在家。因为遭到流氓恶霸的调戏、欺负,不堪被辱,被迫自杀。死后出于恶霸的威胁,村中没有人敢报官府,婆婆年老受惊吓生了病。尸体无人处理,却散发出异香,传到了街上和巷子里。后来有个巡捕经过,闻到香气,就问左邻右舍,知道了冤情,就会去告知了县官,结果县官就惩办了恶霸,并给孙秀姑树立了贞洁牌坊,作为嘉奖。结果,李秀姑的尸体就不在发出异香了,老公回来将她入土为安了。”
“真的假的?”庞小南怀疑的看着托泰克差斯基,“你这故事编的也太随意了,你从哪里听来的,有没有历史记载?”
“既然是故事,你就别考证它的真假了,”托泰克差斯基又闻了闻手里的小花,“我再给你讲一个,以前有个富商,因为早死留下了六岁的儿子和十九岁的女儿相依为命。族中有个坏心眼的亲戚不仅欺负年幼的弟弟,还侵吞了家产,侮辱了姐姐还将姐姐沉到河中害死,并将家中的另一个男仆人一起沉到了河里,诬陷两人平日素有奸情,于是二人相约赴死。县官收受贿赂不闻不问,草草验完尸就埋了。于是,家中的财产尽数被坏人侵吞。后来新任的太守经过这个含冤而死的女子墓,突然闻到有异香,命人开馆发现尸体并没有腐败,还散发出异香。太守于是非常奇怪,就查明了冤情,拿下了坏人,并亲自准备了酒食香纸钱,祭奠这个坟墓,并立下了墓碑,沉冤得雪后这个女墓再也没发出异香。”
“哈哈哈,”庞小南放声大笑了起来,“老人家,你也喜欢这种信口开河的故事吗?”
托泰克差斯基也笑了起来,说:“我就喜欢无聊的故事,无聊的故事打发无聊的时间,不是更适合吗?”
“老师,无聊的时间不是该去看看有深度的书吗?”小田莉玛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话进来。
“不不不,”托泰克差斯基立马否定了她,“既然都很无聊了,为什么要去动脑呢?脑子有时候是要休息一下的,长期处于高速运转的状态下,你会老得快的。”
“啊?真的吗?”小田莉玛双手托住了脸蛋,“难怪我最近觉得自己有些憔悴,可能是太想事了。”
“人啊,有的时候都是想空事,想那么多做什么呢?”托泰克差斯基指着丛林的深处,“就好像我们来到这未知恐怖的森林,有些危险你想躲就躲得开吗?猛兽可不会因为你脑子好使就不吃你,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老人家,你这人生感悟够可以啊,”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