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项清推了苏牧遥一把,催促道。
他怕苏牧遥一时脑热,上去跟人较劲。
文科生和武科生较劲,不是怂不怂的问题,是脑残的问题。
一点胜算都没有,这就跟赤手空拳的普通人硬肛拿枪的悍匪一个道理,不是在找死吗?
看他们加快了步伐,篮球场上几个家伙球拍的在窗口大声喊道:“干什么?干什么?造反啦?”
巨大的音波,掠过树梢、花草,仿佛飓风袭来,震的树叶索索而落,根浅的花草直接一掀而起。
那位老师吼完一嗓子,就啪的一声关了窗户。
篮球场牛高马大的几个武科学生噤若寒蝉,屁都不敢放一个,转身就跑。
这时篮球场上的大喇叭响了起来。
“四号球场,那位穿9号球衣的同学,监控已抓拍,麻烦你到教务处交一下公共设施维修费。”
“……“
这就是法治社会的好处,武科生也不敢肆意妄为,要不然对付你的办法不要太多。
“看他们的模样,好像一条狗啊。”
看着他们仓皇而逃的背影,王子鸣口嗨一句。
然后几人哈哈大笑起来。
回龙巷的晚上比白天起来,拍拍屁股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等走了一截,才舒了一口气,妈蛋,差点被一个老头给套路了。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和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会说这些?
两世加起来,心理年龄超过五十岁的苏牧遥是绝对不信的。
但是他是谁?和罗鹤兮是什么关系?
……
“怎么样?”
就在苏牧遥离开后,罗鹤兮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坐到原本苏牧遥的位置上,然后向旁边的大爷问。
“反正我是没看出他哪里好,值得你这直爽性子的人耍这样的小手段?”大爷颇为不解地问道。
“他可不像表面上那样简单,你以后就知道了。”罗鹤兮笑着说。
“我查过他了,的确有点意思,但是也不至于让你如此迷恋吧?”大爷依旧感到有些不解。
罗鹤兮笑了笑没回答,而是看向操场上正在夜跑的女同学道:“我要不要也跑跑步?”
“你呀……”
大爷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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