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镇的居民并不贫困,早已经步入了小康,因而安平村的这群人,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甚是扎眼。
好在他们并没有多少的钱,并不会被人欺诈,也只是受些白眼与歧视罢了。
女人们逛街的时候,男人们则在粮市购买大豆,因为他们的购买量特别大,老板特意安排了三轮汽车帮他们运输。
几天下来,粮店老板的三轮汽车已经磨损严重,可同时他也赚了个盆满钵满。
村里先购买好了大豆以及酱缸的村民,已经开始动手制作大豆酱了,但仍旧有反应迟缓,或者小心谨慎的人,还未来的及采购大豆。
当这些人打听好了大豆的价格,来到石头镇准备购买大豆之时,却意外地发现,大豆竟然涨价了。
对安平村这些,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来花的村民,最难接受的便是物价上涨了。
物价上涨不但意味着,自己要花出去更多的钱,还会让自己显得比较愚蠢。
人家购买大豆的时候是三块钱一斤,轮到自己购买却变成了三块五,这不是被人家当成傻子了吗?
对于腰缠万贯的人来说,五毛钱连颗糖都买不到,但对于安平村的人来说,却不是件小事,尤其他们的购买量还特别大。
但任凭他们磨烂了牙,人家老板就是寸步不让,非得这个价格才行,而且还要收他们的送货费。
无奈之下,这些村民只得到其他的粮店购买,结果无一例外,所有地方的大豆都涨价了,而且统一涨了五毛钱。
这显然是有人安排好了的,可安平村向来与世无争,谁会诚心为难安平村的人呢?
如果是单纯的物价上涨,没理由短短的两天,就要涨价五毛这么多呀?
舍不得多花钱的村民,只得空手而返,这些村民吃了瘪,回到家中还要受老婆的奚落,更加气恼了。
想来想去,他们再次将求助的目光,投放到了张大胆的身上,谁让他是村里的能人呢?
尚未购买到大豆的村民,全都一股脑地聚拢到了张大胆的家里,将大豆涨价的事情告诉了他。
虽说供需关系决定了商品价格,可安平村购买的大豆,远远不足以影响到供需平衡。
石头镇的大豆,在一夜之间涨价,绝非是市场因素,而是有人在恶意操纵。
大豆涨价的背后,最受益的肯定是粮商,但他们互为对手,根本不可能是铁板一块,没理由如此团结。
难道?张大胆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如果是镇上的酱厂要求粮商涨价,他们应该不敢不从吧?
镇上的酱厂规模不小,需要的大豆自然也是个庞大的数量,镇上售卖大豆的粮商,大豆跟酱厂的关系特别好。
现在自己让村民们生产大豆酱,在一定程度上,已经跟镇上的酱厂产生了商业竞争。
酱厂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为了让自己持续不断地,购买他们的大豆酱,近而逼迫镇上的大豆在短期内涨价?
这样一想,一切困惑便都迎刃而解了!
张大胆有了初步的怀疑,便带了村里的几个人,再次找到了之前的大豆经销商。
正在店中喝茶的粮店老板,见张大胆领着三五个壮汉,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自己店门口,顿时吃了一惊,这些人难不成恼羞成怒,准备要对自己下毒手?
老板慌乱地站起身来,走到张大胆的跟前,小心翼翼地问道:“各位还准备购买大豆吗?”
站在张大胆身后的刘成才,突然冲到了跟前,恶狠狠地对老板说道:“你家的大豆为什么涨价?”
玛德!果然是来找事儿的!老板心中暗骂了声,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这做买卖的涨价不是很正常吗?”
刘成才顿时哑然,激恼恼地嚷道:“你……你……你诚心跟我们过不去!”
老板见他话都说不利落,心中更是鄙夷轻蔑,暗骂他们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他初见张大胆等人,还有几分畏惧,可见他们都是些本分人,也便收敛了敬畏之心,变得张狂起来。
“我是老板,我想涨价就涨价,用得着跟谁过不去?”老板继续嚣张地挑衅道。
张大胆见他出言不逊,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心中嗤笑了下,便走到刘成才的跟前,拍了下他的肩膀,示意他退到身后。
老板见张大胆身材魁梧,面带愤怒之色,不免再次生出些畏惧来,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想干什么?我跟你讲这是石头镇,可不是你们安平村,你给我老实点!”老板声色厉荏你威胁道。
张大胆见他惶恐,摇头笑了下,疾走几步,将手臂搭在他的肩上,问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咳!”老板吓的干咳了声,连忙跟旁边的伙计使了个眼色,伙计见状缓缓地退到了店后面。
“小兄弟,有话好好说,别这么激动!”老板忍着心中的惶恐不安,装作社/会人的样子。
“好好说?刚才我们可是准备跟你好好说的,可是你脾气不小,我们能怎么办呢?”张大胆戏谑道。
跟张大胆一同而来的几个村民,见这老板双腿似乎有发软的迹象,整个人不自觉地颤抖,却是哄堂大笑。
骂了隔壁!还以为这老板是什么*会大哥,原来特么的也是个怂包,还在这儿装模作样!
粮店老板,见众人竟然敢嘲笑自己,心中无比愤恨,却又无可奈何,对方毕竟人多势众,自己单枪匹马,岂不是要白白挨打?
不过,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