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年轻的“钟神仙”之际,一众黑衣人纷纷露出安心的表情,似乎眼前这位白衣少年当真是神仙一般,能够用仙法解决任何问题。
“神仙,咱们好心前来援助,那位将军却蛮不讲理,非但不让咱们进去,还将寨主打得重伤。”一名黑衣人哭诉道。
“噗!”
恰在此时,苟大彤十分配合地吐出第三口血,看上去已是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你们莫非忘了我的话么?”钟神医面上带着慈祥的笑容,“想要弃暗投明,哪会这么容易,须得坚持不懈,时间久了,自然能让将士们看到你们的真心。”
“只是,寨主他怕是……”黑衣人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完全没有人注意到他右手握着一个小瓶,时不时会从中挤出一些液体擦在眼睛处。
“我道是什么事,些许小伤,喝一口药水,自然药到病除。”钟文将背上的罐子放下,掀开盖子,取出勺子舀了一口,掰开苟大彤的嘴,轻轻灌了进去。
喝下“仙药”不过十数个呼吸,原本面如金纸的苟大彤脸上已经现出红晕之色,又过了一会,他竟然擦了擦嘴角血渍,翻身一咕噜站了起来,伸展四肢,拍了拍身上灰尘,嘴里大声道:“好了好了!多谢钟神仙赐药。”
“多谢钟神仙赐药!”一众黑衣人也纷纷露出感激和崇敬之色,齐声高呼,有两个虔诚的,在原地,连手都未曾抬一下,脸上带着平和的笑容,静静地看着祖大彬对自己拳打脚踢。
两人就仿佛事先商量好了一般,共同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渐渐地,围观将士们的表情由原先的惊讶,变作忍俊不禁,最后在原地,身上的银色光纹仿佛在原地,感受着身体内部的变化。
过得片刻,他目中流露出狂喜之色,看向钟神仙的眼神就好像在欣赏一幅价值数万灵晶的名家画作。
“药是真的!”良久,他才收回目光,转头看向伤兵营中的将士们,声音里带着一丝激动,“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一下,整个大营彻底炸开了锅。!--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