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舒悦和王丰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但这是刑部的程序,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难道要把白青青留在这里?
背后之人肯定会利用这最后几天对她下毒手的。
多福公公此时道:“皇上有旨,若是今日查明白神医无罪,马上放其出天牢。”
“多谢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王丰真诚的冲着皇宫的方向下跪行礼。
这个恩情,他记下了。
白青青被带出了天牢,上了马车。
白青青第一句话就是,“有人想杀我!幸好我……”“青青!”
王丰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紧紧的抱住她,将头埋进她的胫窝里,声音闷闷的,有些哽咽,“让你受苦了,是为夫无能。”
这次若不是锦阳郡主和皇上,白青青还不知会怎么样。
白青青用手推王丰,红着脸道:“快起开,我都十多天没洗澡、换衣裳了,臭死了!”
王丰却固执的抱的更紧了,道:“我不怕,就想抱你!永远也不想松开。”
白青青叹了口气,幽幽道:“我想带孩子离开京城。”
王丰身子一震,直起身子,瞪着她道:“你说什么?
你要带着孩子离开我?”
白青青忙道:“不是离开你,是离开京城。”
王丰蹙眉,“你想去找宣王妃?”
白青青微微点头,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赵夫人的那杯毒茶原本是要给我喝的,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却是她自己喝了。
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
我在天牢里有人给我下了好几次毒,刚才那个倒马桶的还说是你让他来救我的。”
“你太聪慧了!”
王丰捧起她的脸,关切的问道:“你没中毒吧?”
白青青笑道:“放心,我可是神医,怎么会连自己都救不了?”
王丰眸色阴沉,一股寒气瞬间便从心口涌出,“能在刑部动手脚的人就那么几个,皇上可以除外了,太后的可能性很大。”
白青青咬牙道:“是啊,那可是皇上的亲娘,皇上怎么也会向着她的。
这次我能脱险,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这个局中局布的很精妙,既灭了赵夫人这个知情人的口,又让她给赵夫人偿命,红叶这个可能的知情人也被打流产死了。
大家都知道赵夫人和白青青有仇,不会有人想到还有幕后之人。
布局之人心思如此缜密,若不是锦阳郡主恰巧发现那暗格,她就是死刑犯了。
白青青可不认为自己的心计能玩儿的过那人!王丰想了一会儿道:“我回去就给王爷去信,看看他怎么说。
我想辞官,咱们一起去越郡。
太后一党非常忌讳王爷,我留在这里,你去越郡,这样对我、王爷和郑子墨都不好。
咱们都走,郑子墨就孤身奋战了。”
这是牵一发动全身的事,不能任性而为。
白青青点头,“好,听你的。”
……三天以后,王丰的信随着东溟子煜的信件通过特殊的渠道送到了越郡。
晚上,东溟子煜拿着王丰的信回到了后院,拿给上官若离看。
上官若离接过信,浏览了一遍,冷哼:“太后这个老妖婆,不行直接弄死她算了!”
东溟子煜将她拥在怀里,手抚摸着她的肚子,“这事儿,不一定是太后做的。”
“嗯?”
上官若离微微挑眉,“不是太后,那还有谁?”
东溟子煜淡淡一笑,“太后虽然爱权,但也不至于这么小气,要弄死白青青。
即便是想让白青青死,也不会绕这么大的弯子。”
太后是东溟最尊贵的女人,弄死白青青的名头和方法有的是,那简直是抬抬手的事儿。
没必要联合赵夫人,在命妇眼里落下个心思狭窄、心狠手辣的名头。
没有证据,东溟子煜也不想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上官若离撇嘴,“这个太后是想做慈禧还是武则天啊?
这么爱权利,跟自己的儿子争权。”
东溟子煜不解,“慈禧?
武则天?”
上官若离解释道:“慈禧是将自己儿子踩下去,自己垂帘听政,掌握朝政。
武则天可就更厉害了,是千古女帝。”
东溟子煜冷哼,“太后没那个本事,她就是妇人之见,瞎蹦跶。”
上官若离问道:“那白青青想来这里,你怎么看?”
东溟子煜道:“你说让他们夫妻两地、父子分离好吗?
还有就是白青青来封地,王丰和郑子墨在京城会很难做。”
上官若离点头,“确实,不管顺境逆境,夫妻二人应共同面对。”
东溟子煜凑到上官若离跟前,轻声道:“不管他们,现在做些我们夫妻之间的事。”
上官若离瞪眼,“咱们不是守孝吗?”
“昨天就满了三个月了。”
东溟子煜将上官若离抱到床上。
上官若离一头黑线,“你这样掐着日子不太好吧?
要知道民间百姓要守孝三年呢!”
东溟子煜道:“皇族重子嗣,三月足矣。
再说民间守孝三年的民俗也不合理,本王会发布公告,建议民间守孝时间为一年,多了凭自己的孝心自愿。”
上官若离捂住耳朵,滚到床里,“不听不听!你狡辩,孩子不喜欢你。”
东溟子煜脱了衣衫,躺到她身边,一只手抚向了她隆起的肚子,像算计着要偷腥的猫儿,“小家伙,你告诉父王,你若喜欢,便不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