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可不是封建大家长,失笑道:“玉儿还不到五岁呢,现在考虑这个还早呢,再说王明重也比玉儿大七岁呢,说不定过两年就有心上人了。”
肖飞立马眉毛一竖,“他敢说话不算数!”
“嗯?”
上官若离眯着眼睛看着他,危险的道:“怎么回事啊?”
肖飞眨巴眨巴眼睛,尴尬的笑笑,“没什么,没什么,呵呵……”上官若离伸手揪住他的胡子,“说,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
“诶吆吆!”
肖飞忙从上官若离手里将胡子解救出来,瞪着眼珠子道:“说怎么了?
也不是什么坏事!是那小子自己说的,将来要娶凌玉做媳妇。”
“哼!想得美!”
东溟子煜心里不是滋味了。
自己的宝贝小心肝儿这么小,就被臭小子惦记上了,太不爽了!至于刚才的心动……呵呵,主动惦记,和他相中,是一回事吗?
肖飞眼珠又转了转,摆摆手,道:“他们也是小孩子玩闹的时候说的,当不得真!当不得真!我老头子觉得白青青的三个孩子教育的都不错,与其便宜外人,不如让自家闺女占下。”
“占下?”
上官若离哭笑不得,“这事儿是能占下的吗?
孩子们太小了,等定了性子以后再说吧。
若是现在定下,将来他们喜欢上别人,这不是结仇呢吗?”
王明重从小就和景曦、景阳玩儿在一起,感情好的像亲兄弟似的。
正是少年懵懂的时候,平时开这样的玩笑也寻常。
肖飞撇了撇嘴,咕哝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他说的声音很小,上官若离就当听不见,转移话题,说一些这次路上有趣的事。
肖飞毕竟岁数大了,又在病中,说了一会儿话,精神就有些不济。
上官若离就让他休息,跟着东溟子煜回到松鹤宫。
中午草草吃了点儿,就踏踏实实的睡了个午觉。
到了傍晚的时候,亲戚朋友就都进宫来了。
上官天啸见到女儿,不免又是眼泪汪汪一番,这让上官若离哭笑不得。
他现在虽然不领兵打仗了,但还统领着京郊大营,亲自训练将士们,可谓是宝刀未老,若是有需要,马上就能披甲上阵。
上官宇虽然缺了一只胳膊,但精神状态很好,没有任何颓废和自卑落寞的感觉。
郑舒悦富态了不少,一脸的幸福。
看样子夫妻恩爱,孩子们也都很省心。
今天上官诏也带着妻子和孩子来了,他走的是文官路子,也有点真才实学,走科举,中了进士,现在在礼部做了个七品小官。
不过他是皇上的舅舅,只要不出大错,升迁是早晚的事。
上官家现在除了上官天啸,子孙们在军中没有担任要职的了。
一个原因是没有太出色的人才,一个原因上官天啸也不想外戚掌重权,给皇位造成威胁。
但景瑜显然想培养上官安宁,过些日子就会派他去北陵战场。
白青青和凌瑶一起来的,先去看了肖飞,肖飞怕把病气过给孩子们,就没来凑热闹。
另外还有郑子墨夫妻和孩子,还有其他几个走的近的人家。
确实,今天大人是少数,满院子都是孩子,从十七、八到刚会跑,热闹的不行。
都是相熟的亲戚朋友,吃饭就没那么将就,虽然男女不同桌,但中间没用屏风隔开。
流水的精美菜肴端上来,不应该在这个季节出现的水果让众人食欲大增。
这些都是景瑜从空间里取出的食材,味道好自不必说,对身体还有滋养作用。
上官若离忙让人给肖飞送些去,景瑜笑道:“母后放心,朕已经让人做了好克化的菜品,给曾外祖送去了。”
上官若离欣慰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景瑜道:“平时曾外祖和外公的食材,除了涉及动物的,大都是朕赏赐下去的,咱们宫里主子们的很多食材,也不用从外面买。”
上官若离悄mī_mī的问道:“够用吗?”
她可是知道,前线一部分军粮是从景瑜空间出的。
虽然军士屯田也缓解了不少压力,但南云那边太穷了,这两年还在吃朝廷的救济。
所以,她担心景瑜空间里的粮食不够用。
景瑜被上官若离这神神秘秘的样子逗笑了,“母后放心,怎么都够咱们自己吃的。”
他这一笑,仿若佛陀的慈悲之笑,犹如春花烂漫、阳光普照。
把个上官若离迷得两眼冒着小星星,赞叹道:“大儿砸,你长的真俊呐,随谁呢?”
景瑜哈哈大笑,“自然是随父皇和您了。”
东溟子煜失笑,“有你娘儿俩这么自夸的吗?”
其余人也跟着笑起来,连连夸赞景瑜几个孩子长的好。
其实凌瑶和景瑜长的像东溟子煜的地方多,这让凌瑶显得英气有余柔婉不足。
而景瑜就显得线条太柔和了,但并不显的娘气。
男生女相必富贵,这句俗话是有道理的。
寺庙的佛像、菩萨,大都是男生女相。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宾主尽欢,饭后上了茶水、水果。
大人们分成男、女说话,孩子们则按年龄段自觉的分成一伙伙儿的玩耍。
上官若离的目光在人群里一扫,就发现王明重抱着凌玉在院子里疯跑,引得后面很多小萝卜头追,凌玉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咯咯直笑。
上官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