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云岚缓缓走过来,纤腰婀娜、步步生莲。
她本就比西戎女子娇小,因为中毒小产,显得在一边服侍他吃饭。
等他吃饱了放下筷子,送上一杯消食茶,才道:“你还有我,还有诸多姐妹呢,你并非一无所有。
我们夫妻同心,定能把这个难关度过去。
您是岚儿的天,您可不能有事呀。”
西戎太子听的心中一阵温暖,紧紧的握住古云岚的小手儿。
西戎女子本就比大溟的女子强势,一出了事,都忙着替娘家脱罪,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只有古云岚更加的温柔小意,把他当天,当依靠。
“你快给你父亲写信,让他设法调到西戎边境来戍边,到时候好助我一臂之力!”
古云岚眸子沉了沉,道:“现在为时尚早。”
西戎太子不悦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手里没兵没人,那些见风使舵的朝臣,谁会支持我?”
古云岚柔声道:“太子莫急,您现在还在风头浪尖上,皇上对您的疑心还在,不宜做什么动作。
再说,皇上正当壮年,离归天还早着呢。
你太过出头也不好,倒不如暂藏锋芒,暗中积蓄力量。
这次不是四王爷出了风头吗?
让他在前面去挡刀。
反正你的太子之位还在,怕什么?”
想起自己丢的孩子,她就恨的牙根痒痒。
她没有查出谁是真正的凶手,但四王妃和六王妃带头给她敬酒,是最可疑的。
西戎太子听完她的分析,情绪彻底平静下来。
他是被突如其来的打击给打击的失去了理智,这次几乎失去了他三分之二的势力,他的心在滴血啊!现在想想,自己的太子之位还在,有什么可怕的?
他怎么也是正统继承人,总会有些人支持正统的。
只要他小心些,不犯大错,就不能废太子。
想到这儿,他露出了笑容,一把抱住古云岚,“岚儿,你真是本太子的解语花!”
古云岚娇柔一笑,继而眼眸一沉,道:“不过,该报的仇还是要报的。”
西戎太子咬着后槽牙,道:“老四!此仇不共戴天!”
古云岚眼眸一转,道:“臣妾打听到在老四的前面还有一伙儿人,是他们把四王爷的人引过去的,臣妾觉得有人借刀杀人。”
西戎太子也派人去查了,但还没回来。
他捏住古云岚的下巴,深深的审视着她,道:“你是如何打听的?”
古云岚不想暴露出来能为她所用,却不能为西戎太子所用。
若是太过了,景曦不帮她了,她就等于失去了一个利器。
于是,道:“这事儿很多人都知道,是我的丫鬟在四王府的丫鬟嘴里探听到的。
四王害了我们的孩子,我不甘心,就买通了四王府的一个丫鬟。”
西戎太子安慰道:“孩子的仇本太子也不会忘记的!你可探听出那始作俑者是谁?”
古云岚微微摇头,“不知道。”
上官若离已经的人下了命令,事关己方的消息,他们是不会透露给古云岚的。
西戎太子冷冷一笑,“不管是谁!本太子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不过,现在先让本太子泻泻火!”
说着,长袖一拂,将桌子上的盘子都扫到地上,将古云岚压到桌子上,就拽下她的裤子……古云岚的腿攀在西戎太子的腰上,两只藕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娇喘连连,浅吟低唱。
但在西戎太子看不见的地方,却露出一抹嫌恶。
西戎蛮子真是不将就,不论在哪儿,不论有没有人,就脱了裤子办这事儿!但为了恩宠,她也顾不得这些了,更顾不得自己小产身子还没完全恢复。
不过,回去以后,她还是给飘柔和追风写了封信,说自己孤零零的在他乡,非常思念父母,请追风想办法调来西戎边境镇守,这样一年能多见上几次面。
……古云岚的信还没到,东溟子煜的信以及在西戎暗探的信都到了景瑜的手上。
景瑜想了想,宣凤锦行觐见。
凤锦行来了以后,景瑜就将信给凤锦行看了。
凤锦行看完信,道:“追风不是那样的人,他定分的清轻重,知道避讳,不会申请去镇守西戎边关的。”
景瑜点头,“朕不是不信他,但为人父母的,为了子女也难免失去原则。
也许,他们就想离女儿近一点儿,不会考虑太多。”
凤锦行自己也要做爹了,倒是赞同这点。
“那皇上的意思是将追风派往北陵战场?”
景瑜高深莫测的一笑,道:“凤丞相,你不觉得我们大溟的海岸线太长了,原来的水军已经不够用了吗?”
现在的大溟,海岸线囊括了原来南月的海岸线,包括整个渤海、黄海、东海以及大半个南海的海岸线。
原来东溟子煜建立的那支水军,无论是船还是人,确实不够用了。
凤锦行立刻明白了景瑜的意思,“皇上的意思是建立一支新的水军,让追风负责?”
景瑜点头,“追风学识渊博,当初跟在父皇身边,参与了水军的筹备、建立、运行全过程,他来负责最合适。
而且他与父皇一起打下琼州岛,对那里的情况也熟悉。
到时候与旧的水军分南北两支,划分好水域戍防。
将来,打下北陵,水军还要扩建一支。”
凤锦行点头,“现在航海技术越来越发达,海岸线的安全也很重要。
明日,臣便上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