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行走过来,眼睛锃亮的看着凌瑶。
不知怎么的,凌瑶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心跳就快了起来,脸也越来越烧。
凤锦行凝视了她一会儿,见她的脸都已经红透了,连脖子都红了。
不由低低笑了一声,抱住凌瑶,以极其撩骚的声音道:“娘子,春宵苦短,安置了吧!”
凌瑶面红耳赤的正要捶他,只觉得眼前一片阴影浓重,身子已经被他整个搂在怀里,往后一倒便滚倒在床上。
凌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觉的心脏跳如擂鼓,全身的体温也急剧上升。
凤锦行的那双大手已经毫不客气地伸进了她的衣襟里头。
凌瑶吓得尖叫,“别!还没有熄灯呢!”
男人呢喃着在她耳旁说:“新婚之夜,龙凤烛是要燃一夜的。”
凌瑶神智已经几近昏迷,但她绝不承认,此时又紧张又害怕。
在她半推半就下,很快就被凤锦行除去了所有的障碍。
凌瑶拼命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凤锦行眼中却是一片火热,欺身压了上来。
大红的床幔落下,红烛轻轻摇曳。
不知过了多久,床帐内响起一个呜咽的声音,试着商量道:“今天差不多了,要不,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不是还要早起进宫谢恩么?”
一个慵懒的声音道:“求求为夫,今日便放过你了。”
“凤叔叔,求……啊!你怎么又来了,说话不算数!”
“这个时候应该叫夫君!”
“你不讲理!”
红彤彤的烛光中响起一阵男人诡计得逞的闷笑声。
凤锦行素了三十几年,一日开荤,他怎么会忍得住不一次吃个饱?
凌瑶这一晚上不知道被凤锦行折腾了多久,连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 皇宫里也设了丰盛的宴席,招待那些来给凌瑶送嫁的族亲和官员。
东溟子煜情绪有些低落,没吃多少东西,却喝了不少酒。
等宴席散了,上官若离让人煮了参汤,备了几样东溟子煜喜欢的点心。
“醒酒了?”
上官若离笑道,把参汤和点心放到桌上,自己在桌前坐下,“给你准备了参汤和点心,要不要吃点儿?”
这时候除了配合他的假装平静和深沉,她还能做什么?
“嗯。”
东溟子煜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张开嘴咬住她送到嘴边的点心。
“味道怎么样?”
上官若离端着鸡汤喂他。
“嗯。”
东溟子煜显然没有什么胃口,但上官若离都喂他了,他也很给她面子,张嘴喝了。
喂了他一碗参汤,上官若离抽出帕子替他擦了擦嘴。
东溟子煜忽然开口道:“以后我们不生孩子了,尤其不再生女儿了。”
上官若离:“……” 就在她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就听东溟子煜继续道:“现在孤才懂,为什么世人重男轻女。”
“为什么?”
上官若离诧异,东溟子煜一向很疼凌瑶和凌玉,可不是重男轻女的人。
东溟子煜幽怨道:“嫁女如割肉,痛啊。”
上官若离哭笑不得。
不过,他能坦然说出来,那应该不至于憋出病来。
上官若离无奈道:“那你还得割一回肉。”
东溟子煜咬着牙道:“凌玉可不能这么早嫁人了,怎么也得等十八岁以后再说。”
上官若离失笑道:“女大不中留啊,你还没悟透?”
当初他们也是打算凌瑶至少满十八岁才能出嫁,可是,事实不会按照他们的意愿发展。
东溟子煜想想也是失落,道:“日子过得真快,转眼凌瑶都嫁人了,孤是不是老了?”
上官若离看看他,想说您都说比你小两岁的凤锦行是老小子,您说您老没老呢?
但话到嘴边,道:“男人四十一朵花,你刚三十五,还含苞待放呢,跟从前一样好看,比从前还有魅力。”
东溟子煜十分高兴,嘴上说:“也快老啦,再过几年,景瑜、景曦和景阳也该说亲哩。”
手却一点儿没有服老的意思,伸进上官若离的衣襟。
儿女的事情已经不能继续说,否则东溟子煜这个女儿控说不定又得被她哪句话勾出眼泪来,上官若离按住他的手,只能说正事。
“女儿婚事也办完了,我们还回元城吗?”
她自己不爱动不动哭,但在东溟子煜这里,她的眼泪始终是无坚不摧的利器。
东溟子煜一个铁血男儿,除了为她和儿女,上官若离就没见他眼眶中蓄过泪。
所以东溟子煜眼中蓄泪的时候,她格外心疼,心里也跟着酸酸涩涩的。
东溟子煜想了想道:“孤想带着你和凌玉也去西域和北陵、罗刹转转。
那些臭小子都去了,咱们当爹娘的不能落后了去。”
这几年大溟南部,沿海地区的岛屿,马来岛,他们都转遍了,西方和北方还都没去过。
上官若离倒是很想到处旅游的,“不过,这次咱们带多点儿暗卫,侍卫都穿便衣,在周围分批跟着,别那么浩浩荡荡的。”
到一个地方,有地方官员给安排住处,欢迎欢送的,确实也不错,也省钱,但总是不方便,还扰民。
东溟子煜明白她的意思,就道:“好,那我们就乔装成商队,各处走走。
另外,派一批人假扮成我们回元城。”
他没说的是,他要调查一下西戎和北陵的情况,秘密结交一些当地的势力,为将来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