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被玩笑吓的麻溜儿就跑出去做事。
花辰再次来到那些人居住过的客房中进行了仔细的查探,很多时候不是说官差就能够办明白所有事情。
就比如客房中客人们会落下一些东西。
官差搜查的只不过是进来看一下,可没有花辰这般仔细认真。
他们都是穿着衣服睡觉的按理说不可能会落下什么,但凡事都有意外睡觉的时候总是会翻身的,他们的衣服没有口袋所以放东西要么是挂在腰带上的钱囊,配饰之类的,要么就将钱财等贵重物品放在衣服里面。
用腰带固定其实如果不小心是很容易丢东西的,这睡觉的是这样翻身的时候很可能会一落东西。
花辰在房间中找了半天,他都以为没有压缩的不过情事情就是这么的巧合,就在木床的一个夹缝中找到了一块木牌。
上面是一个萧字,后面记录的是一家店铺的号牌,换成别人可能看不懂但是花辰看懂了这是江陵一家店铺的员工身份牌。
“江陵萧家?”
花辰没想太多,在木床的夹缝中都能够发现身份牌子,怎么想也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花痴是个精明的人但不是专业的谍报人员,对于发现他是深信不疑。
官差都没有发现的线索被他发现了在他心中是很有成就感的,找了个合适的时候将这个东西和他写的信件再次放到了联络点。
半个月后幽州都督府,李德的办公桌前面正摆放着一个木牌,花辰写的信件已经被李德看完随手给烧掉了。
“夫君,已经有消息了,那个牌子是江陵萧家商铺这伙计的随身牌子,还查明萧家店铺伙计各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张出尘道。
“真是不让人省心,我与萧家无仇无怨竟然要袭击盐矿,好在有萧勇带着人驻守不然可能真的被他们成功。”李德叹声道。
他现在在幽州与长安的消息来源存在时间差,还好之前裴青璇派萧勇带着人去制作细盐雪化后将其带回来。
正巧遇到这种事情,本想着要悄无生息的进行运输盐巴的,好在及时处理不然被发现长安盐矿的事情就血本无归了。
“这还不简单,肯定是图谋细盐的制作方法,要知道是个人得到新式的制盐法真的可以在一夜暴富,从现在看来萧家也是早有准备的。”张出尘道。
李德继续思考着,根据红牡丹的情报探查到江陵的水很深,多方势力都在暗自的积攒实力,萧家就是其中之一。
之前的请保重提到过肖家与张仲坚有来往,更与江湖门派有联系,若是没有目的不会联系这些人。
一个豪门大户与江湖门派扯上关系怎么想都不对,比较符合逻辑的解释就是必然是事情进行委托。
具体是什么呢李德哪里知道,只不过对那个门派的了解就是有钱就能够请动他们,书剑盟,洛子贤,听着很文雅的名号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竟然对金钱如此执着。
“再查一查,如果萧家能够知道李家盐矿的事情那么这个事情以后将不会什么秘密,必须要早做安排才好。”李德道。
“夫君,盐矿那边要不要多派些人手,如果消息传出去觊觎制盐配方的人和势力会更多,不可不防。”裴青璇道。
“姐姐说的没错,何况明年春种的时候夫君要到长安去参加皇家祭祀没人保护可不行。”张出尘道。
“你们想多了吧,如果陛下真的要下手,你拍多少人能够抵挡近卫兵马,再说只身前往就是去送死的,这种愚的事情我可不会做。”李德道。
裴青璇好奇,不暗中派遣人手去防备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她很想知道。
“我要带着幽州兵马去,别忘了幽州兵马还有一面剿匪的旗子在,十万驻守长安城外这样岂不是更保险。”李德道。
“这样岂不是落人话柄,更容易引起皇帝和大臣们的猜忌。”裴青璇提醒道。
“那又怎样,他们真的赶打么,长安可是隋国的大门,若是出现变故等于动了根基,即便皇帝要打那些大臣们也不会同意的。”李德道。
他这么推算是有逻辑的,想一想刚结束不久的高丽之战连续三次战败将隋国根基打的只剩下能够自保的兵马。
想要再次对李德动手根本不现实,除非大臣与臣子们都是傻子,不然轻易不会做对李德不利的事情的。
调动兵马从幽州到长安这已经是大不敬,只要一句话战争就会打起来,如此这般就跟已经造反是一样的。
现在的隋国消耗不起,就算官员们疯了要打他们也要有这个实力,再说一旦战争开始天下必将打乱。
相信那些人不是傻子。
李德这么做能够得到是保护他和兰陵,保护李家与跟着他的人。
坏处就是张扬跋扈的行事作风,让隋国朝廷陷入危机之中,即便他们安全回刀到幽州那么皇帝与兰陵之间的皇亲关系必然会出现裂痕,那个时候就是他们对立之时。
李德想过为什么隋炀帝要这么安排,祭祀少了兰陵公主有什么关系,这样岂不是在威胁自己,让自己不得不这么走下去。
为了这个事情李德想了很久都想不通,明知道隋炀帝可不是那么愚昧之人怎么会做出如此蠢的事情。
不管隋炀帝是怎么想的,现在能够肯定的是如果朝廷针对李德的话那么这是很多势力和幽州将领们愿意看到的事情,因为决裂之后他们将推举李德为幽州王。
倒时候安逸的情况将彻底改变,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