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顽不灵,非要讨打!”
陈望北目光淡然的看了一眼疼得满地打滚的绿毛。
也不理会,抬脚从他身上跨过,然后来的黄毛一群人跟前,扫视了一眼他们后,又径直走到郭茂林跟前。
此时,郭茂林满脑子鲜血,脸上全是泥巴和血迹,身子脚印了起来,从兜里摸出一包面巾擦拭了一下他脸上的鲜血后,道:“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
“北哥,你小心点,他们人多势众!”
郭茂林有心想阻拦陈望北不要冲动,但是身子还没有动一下,一股撕心裂肺的感觉就涌上心头。
“放心吧,没事的,一起蝼蚁而已。”
陈望北把他又送到屋檐下,安稳好后陈望北这才蓦然转身。
“说说吧,你们想怎么死。”
陈望北声音冷冽,听不出任何感情。
黄毛一群人身子一怔,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最终还是黄毛开口道:“哪来的野小子,敢多管闲事?”
咣当!
可就在他这话刚刚说完,陈望北直接一个钢管甩了过去,直砸黄毛脑门,紧接着就是应声倒地。
“大哥!”
他四周众兄弟一脸骇然。
然后一个个怒目圆瞪的看向陈望北,气愤道:“草,兄弟们,一起上!”
说完,其余所有人直接一拥而上。
陈望北看着朝自己冲过来的人轻蔑一笑:“一起上才最好,省的浪费我时间。”
话音刚落,陈望北脚掌一踏,嗖的一声就钻入人群,直接就跟狼入羊群一般,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阵乱锤。
一脚一个,一拳一片。
不出两分钟,十几个人全部毫无意外的倒地挣扎不起。
“哼,说你们蝼蚁你们还不爱听。”
陈望北看了一眼他们,冷哼了一声。
那群混混一个个惊恐万分,一脸跟见了鬼了一样的神情。
其实干他们这个的,也不是没见过能打的,一个人打十几个人也是有过。
但是像陈望北这样一人打十几个还丝毫未伤不说,就连发型都没乱过的,他们还真是第一次遇见。
而这时,黄毛也是从昏迷中醒来,甩了甩发懵的脑袋后,正准备叫兄弟一起上,可是当他看看自己四周一群哀嚎的弟兄后,表情都凝固了起来。
“你……你们这是怎么了?”
黄毛木纳的看向地上打滚的小弟问道。
就近的一个小弟一边捂着肚子,一边痛苦的回答道:“大哥,都是那小子打的,他太猛了。”
“什么?他……他一个人把你们所有人打倒了?”
黄毛听见这个小弟话后,下巴都惊掉了。
咕嘟的咽了口唾沫后,眼神怯怯的看向陈望北。
此时,陈望北也是正一脸戏谑的看着他,目光里充满了玩味之意。
黄毛身子一颤,目光快速躲闪,压根不敢跟陈望北对视,跟刚刚那副吊炸天的模样反差其实在是太大了。
“看着我。”
陈望北开口道。
黄毛表情一变,仿佛没听见一般,坐在地上把头扭到了一边。
陈望北见黄毛居然敢不理自己,眉头也是挑了挑,低头看了眼脚边,发现脚边真好有一颗石子后,他用脚尖轻轻一踢。
咻!
石头稳稳的砸像黄毛脑袋。
蹭!
黄毛瞬间就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弹起,显然是被陈望北刚刚那记飞棍打怕了。
“给你说话呢,耳朵聋了?”
陈望北走过去,一把揪住他耳朵。
那模样,像极了小时候你犯错了老师揪你耳朵一样。
“哎呦,疼疼疼!”
黄毛赶忙缩起脖子。
陈望北淡淡一笑,然后道:“也知道疼啊,我还以为你耳朵是一个摆设呢。”
黄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陈望北求饶道:“大哥,饶了我吧,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
陈望北瞟了他一眼,然后松开手掌,拍了拍手道:“饶你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冲进我兄弟家把他打成这样?”
黄毛搓了搓发红的耳朵,也不敢隐瞒,赶忙把事情缘由娓娓道来。
陈望北听完后,摸了摸下巴思索道:“朝阳地产,怎么这么耳熟呢?”
“大哥,朝阳地产是锦州市前十的房地产公司,公司就在北城区金华路那边,公司老板叫王朝阳,和北城区扛把子刀疤哥是扛把子!”
黄毛看似是在提醒陈望北,实则是在把自己背后的势力抛出来,想看看陈望北挥手什么反应。只要陈望北露出胆怯的神色,那他就有机会报仇了。
可是等了片刻后黄毛发现依旧面不改色,然后内心失落了一下,不过很快,他也意识到一件事情,那就是陈望北肯定不是一般人。
于是开口苦涩道:“大哥,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啊,毕竟我们也是文明人,可是既然拿了别人的钱总得办事不是?”
陈望北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而是走到一边跟候启打了个电话。
就是询问他们下个星期要竞争的地皮到底是哪,等得到答复就是郭茂林这片棚户区后,他顿时愣了一下。
“北城区棚户区?你们不是还在竞争吗?为什么朝阳地产的已经开始派人驱逐拆迁户了?”
陈望北皱眉问道。
“什么?朝阳地产叫人去棚户区撵人了?”
电话那头,候启声音大作,片刻后,只听见低骂一句:“玛德,王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