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去了趟洗手间,来包厢找霍寒年时,看到他步若流星的离开了。
秦放连忙追了上去。
他发现,霍寒年的脸色比看到他微信时在病床边,告诉他,他们是他的父母,霍景修和他是异卵双胞胎。
住院那段日子,霍父霍母极少到医院看望他,他体会不到父母对他的感情,霍景修也没从没有将他当成哥哥。
出院回到霍家,他试着跟他们搞好关系,但他们始终对他冷暴力,他不管好与坏,他们都漠不关心。
有次书房一个古董花瓶碎了,霍景修冤枉到他头上,霍父霍母不问青红皂白拿着鸡毛掸子将他的背打得血肉模糊。
自那时起,他就明白,自己只是家里一个多余的人!
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雪,他裹着黑色羽绒服,伤痕累累的离开别墅。
他走了很远的路,坐在天桥底下。
天寒地冻,夜深人静,路上的车辆和行人很少。
他如座冰雕般,一动也不动。
直到一辆黑色宾利车停到他身边。
一个穿着红色短款薄毛衣,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脸上化着浓妆的女孩下车。
她给他递来一块巧克力蛋糕和牛奶,然后又从包里掏出一撂钞票放到他身前。
可能太冷,她哈出一口气,又搓了搓双手,“你先去酒店住一晚,明天找救助站的人帮你安排住处。”说完,她冷得打了个哆嗦,连忙朝车上跑去。
上了车,她降下车窗,朝包裹严实、压根看不清模样的‘流浪汉’挥挥手,“你赶紧去酒店,再见!”
再见——
他找了她许久,还是入侵了云城各个学校论坛,才发现她在伊莎高中上学。
秦放看着陷入沉思,显得幽暗深沉的霍寒年,冒着被打死的冲动问,“年哥,你是不是喜欢温小祸水?”
喜欢?
霍寒年舌尖抵了下后槽牙,冷笑,“老子恨不得弄死她。”
是的,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