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家对于胡铭晨的被放是大为不满的,他们还想将面子找回来,不过,刘为民离开宋乔山那里之后,就打了个电话给屠云,而屠云当时正在找县里面的关系。
“屠总,如果你是想找回场子,我劝你放弃吧,否则,恐怕吃亏的还会是你家老三。”
“刘局......你这话是何意啊?我刚才就从朋友那里得知,是你放走了人,这么说的花,就是你在保那小子咯?如果真是你的话,我给你个面子,不找他麻烦,但是,起码他得道个歉表示一下意思,否则,在这攀云县,我就不好混了。”屠云话语中软中带硬道。
“呵呵,屠总,你想错了,同时你也太看得起我,人是我放出去的,但是并非我保的,我打电话给你是为了你好,你别以为我是在给你施加压力。”刘为民干笑一声道。
“哦?是另有其人?那我就好奇了,在这攀云县,还会有谁打了我家儿子,竟然招呼都不给我打一个。”屠云冷声道。
屠云很是自负,他自信在这攀云县,他的影响力和面子还是很大的,不管是社会上的人,还是官场上的人,都不会看清他。就像他说的,就算是屠老三有问题,人家也会给他打个招呼。
毕竟这年头,谁也不愿意得罪一个当地的首富,况且,屠云在攀云县发展了几十年,各种人脉关系是很广的。
“屠总,我就这么给你说吧,刚刚我去了宋县长家里,而那个小伙子就在他家,宋县长与那个小伙子关系非同一般,其次,我要放人,也是市里面的领导打了招呼。还有一点,可能屠总你不了解你家老三得罪的那个人,我倒是侧面了解一些,论财力,人家可是一丁点都不比你家差。我言尽于此,该怎么做,屠总你自己做选择。”刘为民道。
屠云微微一惊,额头上皱起了三条线。宋县长,市领导,还财力雄厚,这样的人,的确是他所惹不起的。
可是一想到屠老三丢了面子,屠云又有些不甘心。
名义上是屠老三丢面子,自己惹是生非被欺负了,可实际上,侧面反应的就是他屠云被人打脸,连儿子都保不住。
生意场上的人,尤其是做矿生意赚了大钱的人,更是在乎面子的存在。
“刘局,谢谢你,算我欠了你一个人情,有机会,到明月府吃个饭。”屠云道。
“不存在什么人情不人情,我们都是在攀云县地面上生存的人,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吃亏,至于吃饭,有机会的。”刘为民说完,就挂了。
“爸爸,怎么说?姓刘的是不是服软了?”看着屠云盯着手机,屠老三就凑上前去问道。
然而屠云回答他的并不是什么言语,而是很清脆的一个耳光。
“你个混蛋王八蛋,整天正是不做,尽给老子惹事,服软,人家凭什么要服软,人家是局长,你算什么东西,为什么要给你服软?”屠云呲牙咧嘴的骂道。
屠老三委屈的捂着被抽红了的脸,他今天太倒霉了,在外面被胡铭晨抽大耳光,回到家还得挨老子的大耳光,真是倒了血霉。
“我不是说他向我服软......是向你服软嘛,再说,我哪里惹事,是我被欺负了好不好。”屠老三眼神幽怨的看着屠云,不服气的道。
“向我服软?你当老子是谁,老子是攀云王吗?还被欺负,你混蛋要不是整天惹是生非,怎么会吃亏。现在踢到铁板,晓得脚痛了?老子一直告诫你,低调,做人要低调,否则容易遭人记恨,你个王八蛋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屠云吼道。
屠老三被骂得哑口无言,不过,从他不甘的神态上看得出来,他并不承认,也不认为自己又什么大错。
子不教父之过,屠老三会变成这种人,还不是和屠云一贯的溺爱和纵容有很大的关系。
以前仗着自己家里面有钱有关系,每次屠老三遇到什么事,都是屠云出面摆平的,久而久之,屠老三就将屠云当成潘云王了。就放佛在这攀云县的一亩三分地内,就没有他老子屠云摆不平的事情。
类似的次数多了,屠老三就愈加骄狂,目中无人,遇到事情,第一个想法就是干,大不了出了事,再找屠云,反正屠云都是能够搞定的。
实际上,在攀云县,屠云的确是个特殊的存在,由于财力雄厚,别说是一般的江湖人,就是那些科级干部,乃至于副县长,屠云都不怎么看在眼里。
在攀云县,唯一能让屠云适当低头的,就是两位一把手,就连县里面的第三四号人物,屠云也是平视的。
就因为这样,屠老三才会以为刘为民打电话过来是服软的。
“你给老子回房去,这半个月,没有老子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许去,外面那些猪朋狗友,更是别联系,你好好反思一下。”屠云对屠老三下禁足令道。
“半个月,那多无聊啊,整天不准我出门,我会憋坏的。”屠老三抗议道。
“憋坏就憋坏,那也总比被人弄死了强。”屠云大手一挥,很是武断的道。
......
胡铭晨在攀云县就呆了一天,宋乔山忙,他自己本身也忙,所以没太多时间耗费在攀云县。
那天和宋乔山谈过话,他们出去吃饭,叫宋茜一起去,可是宋茜偏不,愣是房门都没有出。
胡铭晨亲自去敲门喊,宋茜还是不开门,胡铭晨只有耸耸肩作罢,他也不晓得自己有哪些地方做错了哪些地方做对了。
宋茜不愿意出门,就只有宋乔山请胡铭晨和方国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