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铭晨已经放寒假了,他为什么没有一放假就去镇南呢,而是等胡建强来凉城,其实是因为胡铭晨要去卫宁,方国平和苏月玲的婚期近了,就在腊月里,胡铭晨得去给方国平当伴郎。
方国平能有今天的幸福生活,全拜胡铭晨所赐,所以他的婚姻大事,自然也要邀请胡铭晨。
去卫宁,是方国平亲自开车来接胡铭晨的,他顺便和苏月玲买些东西,比如耳环项链等首饰,在凉城的选择面就比卫宁要多得多,卫宁毕竟只是个县城,而且还是个贫困县,相对比较落后。
“月玲姐,机会难得,今天你可要狠狠的宰方哥一回。”他们两人去买首饰,方国平叫上胡铭晨,胡铭晨欣然答应,出门的时候,胡铭晨怂恿苏月玲道。
“宰他?要他有钱给我宰,要是宰狠了,他去借钱,带头来还不是我和他一起还。”苏月玲嘴巴上揶揄方国平,可是看着她笑容甜蜜的脸,就知道她心里是喜滋滋的。
两人终于要结婚了,经历过那么多坎坎坷坷,终于能走到一起,真的很不容易。对于苏月玲来说,只要能够和方国平在一起,她就心满意足,根本不在乎那些可炫耀的物件,就算方国平只是给她买一条银项链,她也是欢喜高兴的。
苏月玲并不相信方国平是那种有钱在她身上舍不得的人,实际上,方国平每个月的工资,基本上都上交给苏月玲存起来结婚用,因此,他们有多少钱,能买多少东西,苏月玲比谁都清楚。
“没事,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一辈子只接一次婚,就算借钱,我也不要你和我一起还。”方国平笑着拍胸脯道。
“哟,难道你还有私房钱,小金库?”
“天地良心,我怎么会有私房钱呢?我哪里来的小金库啊?真的是冤枉。”方国平赶紧笑着求饶。
“那你不要我和你一起还,是你在外面有人咯?要和别人一起?”苏月玲挤兑道。
“我......呵呵,我实在应付不了了,怎么可能嘛,你问小晨,我多规矩啊,会是在外面有人的那种人吗?这一辈子,除了你会看上我,还会有谁看上我啊?”方国平手足无措,只有像胡铭晨求救。
而胡铭晨对于他们的打情骂俏,并不参与,笑而不语,随他们自己。
“你这就是说我眼光差咯?就是说我很不行咯,别人不要的就我要,我有那么差劲吗?”苏月玲可没打算就这样轻轻放过方国平,而是抓住他的语病,步步紧逼。
“我......我投降了,我不可能会有那种意思的嘛。你哪里会差,你怎么可能会差。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了,你要是第二,就没人是第一,美丽,善良,解人意,多好的姑娘啊,我遇到你,那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告诉你,睡觉我都能笑醒来。”
“方哥,平时看你挺木讷的,没想到啊,你也有这么油嘴滑舌的一面,月玲姐,别信他的,相同的话,还不晓得在多少人的面前讲过呢。”胡铭晨调侃揶揄道。
“小晨,不是吧,你就这么害我啊,我......我这是有感而发,真心实意,怎么就是油嘴滑舌了呢。”
“小晨,你挑拨离间不顶用,我相信他,就算给他三个胆子,他也不敢在外面乱来。”苏月玲不但没有继续让方国平好看,反而与他站在同一战线。
“哈哈,果然是夫妻同心啊,还没结婚呢,就夫唱妇随了,羡煞旁人,羡煞旁人哟。”大家本来就是开玩笑,所以胡铭晨根本不以为意。
出了小区,三个人沿着标山大道往人民广场方向走,那边有几家金店和首饰店,他们两人已经只差这个了,其他的衣服啊,床上用品啊,窗花啊什么的,早就备齐了。
他们今天只需要将首饰买了,就可以杀回卫宁老家。
因为方国平家已经与苏月玲家住在一起,所以也就没有什么接亲的程序,家里面的酒席,苏月玲的父母和方国平的母亲也已经在艹持。
他们来到一家金店门口,进去逛了一圈,好像没有遇到让苏月玲满意的。
又逛了下一家,看了一圈,苏月玲也没有发表什么看法或者建议。
“月玲,那么多款式,就没有你喜欢的吗?我看那些戒指和项链也都不错的啊,尤其是刚才售货员推荐的哪一款,非常适合你的,怎么你就不试一试呢?”从店里出来,方国平疑惑的问道。
“款式都太老了,我不喜欢,我们再看看吧。”苏月玲嘴角带着弧度,纯真的笑着道。
“人家不都说了嘛,是今年**的新款,哪里会老啊。”
“人家说**的新款就是**的新款啊,你又没去过**,你怎么会晓得,那些人啊,就会吹牛,蒙你的呢。反正前面还有,再看看嘛。”苏月玲戳了戳方国平道。
“行,今天你最大,听你的。”方国平只能点头答应。
又走了十几米,来到一家狭小的银饰店门前,胡铭晨和方国平是没什么反应的,结果苏月玲却执意要进去看看。
新娘要看,那方国平就只有陪着,而胡铭晨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在银饰店看那些饰品,苏月玲比在刚才那两家金店看得还认真仔细。
“小姐,这款耳环挺适合你的,是我们的工匠纯手工打造的呢,你看,多好看啊......你喜欢戒指,那你看看这个,是今天才摆放的,精美别致......”售货员见苏月玲看得认真,所以介绍得也热情。
“你这些都是纯银吗?”苏月玲问道。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