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方林的特种行为许可证,还是他如今在汉东省举重若轻的身份地位。
就算有人怀疑乔正初的死和方林有关系,也无妨。
毕竟,乔正初可是罪证确凿的一个假造伪钞的罪犯啊,谁会为了他来得罪方林?
恐怕他的师傅葛大春,也只会装聋作哑,恨不得和乔正初撇清关系才对。
开着车再次回到锦绣豪庭大酒店时,酒宴也接近尾声了。
见到方林去而复返,齐泽江面色微微沉重着道:“方林,我们找个房间喝杯茶,和安瑞山会长一起商量一下三省会晤的事情吧。”
看得出来,当确定要举办三省会晤之后,齐泽江任勋安瑞山等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沉重起来。
方林点点头,让魏庭轩给他们找了一间茶室,一行人便离开宴会大厅,来到了古香古色,低调奢华的茶室里。
方林、齐泽江、齐文雅、任勋、沈万聪、龙蔷薇、安瑞山、安暖、魏翔运。
九个人依次落座后,安瑞山率先抱怨道:“齐总,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让方林提出举办三省会晤。
这三省会晤,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说实话,你们两方较劲,我们陵南省还不得不奉陪到底,三个死亡的名额,死掉谁,我都没法交代啊。”
齐泽江道:“我们既然成立了商盟总会,就不是闹着玩玩的,以前被楚州省欺压的太久了,也是时候重新决定话语权了。
安老,你是陵南省的玉石协会会长,在陵南省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个三省会晤,势在必行。
你一把老骨头了,不想冒险,也是正常的。
可我也敢保证,陵南省的年轻一辈,听到这个消息,大多都会磨刀霍霍了。
毕竟,没有谁愿意一辈子被人骑在头上,年轻人,终究要更有血性一些。”
安瑞山苦笑了一声,道:“其实我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血性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三省会晤,我们陵南省想要胜出的概率基本为零,为了这个概率,却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不划算啊……”
齐泽江笑了笑,道:“所以,这才是我们今天坐在这里商谈的意义所在。
安会长,如果我们两省结成同盟,你们帮我们一起对付楚州省。结我们双方的力量,可就有很大的胜算了!”
安瑞山哦了一声,饶有兴趣地问道:“怎么个结盟法?”
齐泽江看了眼在场众人,缓缓道:“三省会晤的比试上,你们陵南省故意给我们汉东省放水,然后面对楚州省时,用尽全力。
如果我们汉东省能得到第一,重新划分的资源,我们汉东省让一成利给陵南省。如何?”
以前的资源分配,楚州省占据了三省的十分之五,陵南省占据了十分之三,汉东省占据了十分之二。
如果三省会晤时,汉东省能取得第一,那么汉东省就能得到十分之五的资源分配。
陵南省若是得到第二,那么汉东省让一成利过来,便可以占十分之四。
但陵南省如果在会晤的比试中只拿了最后一名,却也不过是十分之二加一,依旧保持着十分之三的样子。
仔细想了想,安瑞山道:“如果我们陵南省只拿了第三名,这个结盟对我们陵南省可没有多少好处。”
方林道:“那我们就让楚州省排第三,这样不就结了?”
安瑞山沉声道:“哪有那么容易啊,你能保证了吗?楚州可是有姚成军和四海财团的!”
方林道:“我把全部身家都拿来和姚成军对赌了,还要我怎么保证?”
此言一出,全场皆静。安瑞山也是怔住了。
良久之后,安瑞山咬了咬牙,道:“那行,就这么决定了!
富贵险中求,我要是能在退休的时候,给陵南省争取到十分之四的资源分配权,那也算是对家乡做一件好事了!”
似乎说的有些用力,安瑞山又咳嗽了起来,掏出手帕,一片新鲜的血迹,被他咳到了手帕上。
方林道:“安老的肺病,又加重了呀。现在到了换季的时候,肺脏更容易感染出毛病。”
安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你还好意思说呢,之前说了要给我爷爷看病的,这次过来,你可必须把我爷爷看好,否则结盟的事,我不同意!”
在场的都是大人物,自从酒宴开始以后,安暖就一直找不到和方林说话的机会,现在抓到时机,立马怼了过来。
方林笑道:“我之前的确承诺给安老看病,之所以没有及时给安老治疗,是因为有一味药材,必须要秋天采摘到新鲜的才能入药。
现在即将到十月,那味药正是新鲜采摘的时候,不用你说,我也会治好安老的肺穿孔的。”
安暖转嗔为喜,笑道:“哼!这还差不多。”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说定了,大家一起为两个月后的三省会晤做准备。”齐泽江拍案道。
任勋有些发愁的道:“只是三省会晤的地点,依旧被放在龙虎山的玄武观,这对我们两省来说,很不利啊!”
他对姚成军一直忌惮,也是在座里,对这次三省会晤最不看好的那个人。
方林看了眼任勋,问道:“那个龙虎山玄武观,还有什么特殊不成?”
任勋苦笑一下,示意了一下齐泽江,道:“你知道的比我还清楚,还是你来说吧。”
齐泽江却是无所谓的道:“无非就是人家的地盘,人家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呗。
也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