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车不算多,易槐一脚油门踩到底,原本要半小时才能到海苑别墅的路程,硬是叫他十五分钟给跑完了。
易槐直接把车子停在门口,大步朝别墅走去。
推开门,一双英伦鞋就在门口,旁边摆着一个行李箱,易槐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嘴角不悦抿成一条直线,他双目幽深,脸色沉沉,连鞋子都没脱直接踩上了二楼。
卧室里突然多出许多情趣玩具,易槐脚步一顿,神色不变的踢开一个粉色的跳蛋,目光落到床上拱起来的一团上。
鞋子直接踩上手工羊毛地毯,悄无声息,并没有打搅床上人的好眠。
小家伙一声不吭的跑回来,叫他担心。易槐原本是生气的,目光落到熟睡安放身上,就不—样了。
黑色的头发温顺的贴在雪白的枕头上,露出裸露的脖子和肩膀,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项圈。勾引他接着往下探究。
易槐目光沉了沉,拉开被子,房间里没开暖气,冻得安放从沉睡中醒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见到的就是金主黑了的脸。
安放虽然还迷糊,乖巧的勾住易槐的脖子,热热的脸同易槐带着寒气的脸颊蹭了蹭,嘟哝了两声。
易槐的手落到安放的肩膀上,蕾丝花边有种奇妙的触感,安放的头靠在易槐深色燕尾服之上,在他的脖子轻轻蹭了蹭,一会儿已经清醒过来了:“生日快乐,先生。”
“专程过来的?”
安放仰着脖子,眼睛眨了眨:“坐了好久的飞机,太远了。”
易槐的表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温柔了起来,平日里冷硬的弧度此时柔软一片,手指勾起安放的下巴,在灯光之下,安放漂亮的桃花眼简直引游人犯罪:“那么,我的礼物呢?”
整个人都清醒了,跪在易槐腿上,把他的手引到自己赤裸的腰上,漂亮的桃花目里倒映出两个小小的易槐,带着蛊惑的味道,脸颊越贴越近,最后的话语消失在两人交叠的唇舌之间:“您看,我怎么样?”
易槐心里头的火气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喉咙里挤出两声愉悦的低笑,“玩火的时候,总是容易烧伤自己。”
安放漂亮的仰着脸,笑的格外好看。
厚重的窗帘遮掩了刺眼的日光,宽大的房间里还有情欲未歇的味道弥漫其中。易槐半坐在床上,靠着床头,怀里躺着一个人。
安放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在易槐身上蹭了蹭,稍稍一动,难受的都叫他忍不出倒抽一口凉
气。
易槐放下书,伸手抬着安放的下巴,手指蹭过下颚:“醒了?”
“难受。”安放喉咙沙哑的都不成声音,叫易槐起了一点负罪感,昨晚拉开被子看到安放那一身明显玩火的衣服,又见到他自己用在身上的小玩具,谁还能忍得住。
安放好像是撒娇一样。这男人在外面也没这么柔弱啊,偏偏在易槐面前,真的乖巧的好像是要被人捧在手心的金丝雀一样。
不管安放是真的这个样子还是装的,总而言之,他的目的达到了。
易槐的确是带着负罪感任由他撒娇,甚至还罕见的小声哄着:“乖,再躺一会儿?”
安放闷声不吭的摇摇头,稍微一动就疼的龇牙咧嘴,恨不得把这纵欲的男人晈死,声音低低的,委屈得不得了:“饿了。”
“我去叫阿姨过来做饭?”易槐带着商量的语气。
“您去给我煮点牛n_ai吧。”
易槐低笑,怎么看不出来安放是想折腾自己,自己下去煮了牛n_ai,粥是不会煮的,可怜的秦天成接到电话以后飞一般的打包两份粥送到了海苑别墅。
易槐在楼下给他的小情人准备午饭,安放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满意的听着易槐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虽然还有些难受,但是没有在易槐面前表现的那般痛苦。
安放歪着脑袋思考目前的情况。
易槐毕竟是易氏的老板,跟他们这种不是一路人。但是不管怎么说,他要能让易槐维持一个新鲜的热度。
最少,在他成为大咖之前,要让易槐保持单身状态并且目光全部放在他身上……有什么办法呢?
安放手指缠着床单,想到那些照片,有些苦恼。易槐这样身份的人,身边的诱惑太大了一
些。
“不难受了?”易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安放想的太专心,竟然没有注意到。安放心头一跳,迅速调整状态,可怜兮兮的望着易槐:“还难受呢。”
易槐心里头好笑,走上前去,给安放套了一件睡衣,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安放吃了一惊,好在易槐的手臂很稳,抱着一个大男人竟然也不是特别吃力。
“张嘴。”他把安放抱在床上坐着,舀了一勺子粥送到安放嘴边。
安放心里有心事,不怎么想吃,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易槐笑着,手指轻轻的在安放脸上碰了一下,“吃饱了?”
见到易槐转移话题,安放抿了抿嘴唇,他很识相,点点头。
安放表现的很乖,乖巧到把自己的情绪全部掩饰了下来。
易槐皱了皱眉头,到底要怎么做,安放才能在他面前表现的更自然一些?
想着,目光随意落到了安放的腿上,大腿光滑,偏偏左边的膝盖骨上有一些还没有结痂的小伤口。
“怎么回事?”易槐不悦,竟然觉得那小伤口很刺眼。
安放脚趾头缩了缩,随口说:“拍戏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不是什么大事。”
“以后不要再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