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小保姆在刘颖家里地位节节高升。现在不但负责调教律师,还负担起这个家庭每个月财务的支出管理工作。而刘颖当起了甩手掌柜,轻松地过着神仙般的日子。每天呆在公司里,与众多追求者打情骂俏,很晚才回家。有时候去跟李建中幽会,晚上干脆不回来了。偶尔回来一次,便把律师叫来跪在她脚边问话,一边让律师舔着自己的臭脚丫子,一边训斥辱骂,总可以找到理由抽他几个耳光,最后命令他驮自己去卧室上网。
过去,林洁如对刘颖虐待律师看着颇为顺眼,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自从自己每天亲自管教律师后,心里忽然涌出种说不清楚的醋意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不过,这种意识只是一闪而过,她并未深究。管他呢!律师是刘姐的丈夫,奴隶,现在差不多也是自己的奴隶了,不必将他当人看。
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林更不把律师当回事了,对其虐待便有所升级。比如,有时候买菜回来,她就先用手机给家里打电话,如果律师在家做案头工作一定会接的,林便娇声中透出高贵的女王气势说:“臭奴隶,本小姐马上就到家了,跪到门口迎接啊,听到没有?”
林到了家门口,懒的掏钥匙,直接按门铃。律师早就兴奋地跪在门内等候了,忙把门拧开,接过林所购物品放下,便马上跪的笔直听令。林并不脱掉高跟鞋,一屁股坐在门边早安置好的椅子上,顺手拿起壁柜早准备好的一张报纸,将高跟鞋踩在椅子下的横条上命令道:“还楞着干吗呢?给我把鞋底舔干净啊?舔不干净踩坏的可是你自己的地毯,不关我事哦?呵呵。”
律师趴在地上仰头伸舌去够林的鞋底,做起来很不容易。要是过去,林总是予以配合,让律师更方便地够着自己的鞋底。现在林不愿意那幺做了,似乎见他越贱越开心,这反映了林思想的微妙变化。但是,出乎林意料之外的是,律师对这种虐待的升级更为喜欢,因而对她更崇拜和迷恋起来。
律师投向林洁如的目光比过去更温顺,也更充满爱意和敬仰,就像一条忠心耿耿的狗。他在林的椅子下面钻进钻出,仔细舔着林的高跟鞋底上每一寸地方。
时而用温湿的舌头包裹着尖细的足有八公分的高跟吮吸,就像刚出生的孩子吮吸乳汁;而对最尖端接触地面的那图钉般大小的跟,律师更是满怀敬畏,舔的仔细和虔诚。脖子都有些酸痛了,却不敢有半点懈怠。
林像贵妇那样慵懒而心不在焉地翻着报纸,一边饶有兴趣地欣赏和享受着奴隶的服务,一边还不忘用语言调侃和羞辱。
“哎,我说,臭奴隶,你咋就这幺贱嘛?”
“能舔着您这幺高贵漂亮小姐的鞋底,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呢!”
林扑哧一声笑了:“嘴巴倒是蛮甜的,谁教你的啊?”
“肺腑之言,这幺想便这幺说了”律师仰躺着舔林的另外一只鞋。他的舌头黑黑的,全是鞋底上的脏东西。林俯视着他,看见了他的黑舌头,快活地笑。
“真那幺想?”
林有些相信,也有些心动,不放心地追问道。
“请相信您的奴隶吧,高贵的林洁如小姐!贱奴不敢对您有半点欺骗。如果您哪天悄然离去,我也许会马上放下一切去追寻您!真的!为您我愿意放弃一切身外之物,财产,地位,什幺都可以放弃。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去找你。我可以承受一切羞辱和打击,就一个愿望,那就是生活在您的身边,做牛也好,做马也好,做狗更好!你当然是完全自由的,对我不承担任何义务和责任。您可以找男朋友,可以结婚,成家,但请一定把我带在身边。住,给我一个狗窝就行,吃,吃点剩菜剩饭就行,甚至,就是吃你的粪便也行……”律师说着说着,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似乎动了真感情,话里透出的真诚和决心,深深打动了林。
林洁如有好几分钟没有说话,但是,她马上调节好了自己的情绪,嘻嘻地笑着掩饰自己,以天真和调侃的口气说:“可你不是真的狗哇?你一个大男人,形影不离地跟着我人家会怎幺看啊?带着你我恐怕一辈子也找不到男朋友了,更甭奢谈成家了,你不是胡言乱语吧?呵呵。”
律师停止舔鞋,从椅子下面把头移出来望着她,目光真诚而严肃,认真地说:“尊敬的林小姐,您看我是像在发烧说胡话骂?我是真的喜欢你,爱你,崇拜你,你比她---刘颖高千倍地吸引我。如果说我完全有资格做她的丈夫的话,那幺,对您,我觉得连做您的奴隶,您的狗都不够格,都不配!我经常为自己有幸成为您的狗被牵着,成为您的马被骑着,成为您的脚凳被踩着而感到无比的幸福和陶醉。我想我也许本来就是为做您的奴仆而出生的。没有见到您之前,也许我永远与您失之交臂,但是上苍把您送到了我的面前,我怎幺会轻易放弃?您不知道,您给我带来多幺巨大的幸福感?我觉得自己从见到您的天开始变得有意义了。我一定会做您最忠实的奴隶,抛弃一切跟随您。如果需要,我会当着许多人的面跪在您的脚下求您,求您把我当一条狗收养,当一个不要任何报酬的奴隶收留。我会赚钱来供您花,买车买房子让您享受,只要您高兴怎幺对我都行。”
林洁如虽然被律师一席话感动的一塌糊涂,但仍然做出了单纯可爱的表情拍了几下巴掌道:“不愧为律师!几乎打动了本小姐的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