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把她两腿分开,整个阴埠就向失去了贝壳保护的蚌肉般呈现在我的面前。我
抚摩着她那两片软肉,听着她哭泣的声音,准备着接下来的刑罚。
「别哭了,就有点疼而已。」我拿起一支注射剂,吸满药液,用酒精棉擦了
擦她大腿根部,扎了下去。
含月一声痛呼,我道歉道:「哦,真对不起啊,我以前没打过针的,还疼不
疼。」推完药后,我故意将针头扎进扎出,大腿根部神经密集,含月惨叫连连。
「你给我打的什么针?」含月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学名墨托菲林,特工专用,能让人保持清醒,怕你呆会儿受刑熬不住,晕
过去就没意思了,对你好吧。」我把注射器给她看了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