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刑罚,叫做采蘑菇,呆会我会用针来刺激你的yīn_dì,会让你欲仙欲死
的,嘿嘿。有首歌叫采蘑菇的小姑娘,怎么唱来着,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
大竹筐,噻箩箩哩噻箩箩哩噻,噻箩箩箩,噻箩箩箩哩噻。」我很快乐的唱着。
然后我一只手抚摩着她如丝绸般细致柔滑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滑去,还在她
小巧的肚脐上挑逗了一下,然后穿过的稀疏的草丛,手掌扣在那耻骨的顶端,手
指分开幼嫩的yīn_chún,露出粉红的褶皱,中指开始几下进出饶转抠的挑逗,我发现
我挑逗的技法是越来越熟练了,几下就弄得小敏春潮泛滥,其实人的身体是不以
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只要找准弱点,烈女也能变dàng_fù。
我弯下腰,啃了啃她精巧细致的rǔ_fáng,小敏的rǔ_fáng很美,虽然不象含月和诗
诗那么大,但在同龄人中算是早熟的了,而且平躺下来还是那么挺拔,象座圣洁
的雪山。然后我又吻过他纤巧的脖子,找到她柔软的双唇,分开她的齿关,找到
她柔滑的香舌,享受着少女的芬芳。
我轻轻的唆了下她的耳垂,柔声說道:「我会送你到痛苦的深渊和快乐的颠
峰,准备好了我来了。」
我分开她湿滑的yīn_chún,慢慢的剥开她阴核的包皮,我知道初经人事的少女其
实是很娇嫩的,这中强行分开阴核包皮还是满疼的,但她咬紧牙关一声未吭。黄
豆大小的阴核是少女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我用手指一阵揉捏,小敏的鼻息开始加
重。
挑逗的差不多了,我开始一手捏着豪针,一手捏着yīn_dì,慢慢的扎了下去,
当针头刚碰到yīn_dì的时候,小敏的身子开始一阵颤抖。大概我的技术还不过关,
毫针刺入yīn_dì的时候还是渗出了一丝鲜血。
小敏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尖长的惨叫声,泪水飕飕的滑落。我一只手
按紧她的小腹,一只手捏住毫针的尾段,继续用力往下刺去,小敏在刑台上不停
的挣扎惨呼,洁白的身体不断的向上弓起,倒显得rǔ_fáng更加挺拔了。
差不多到位置了吧,我开始捻动豪针,强烈的刺激使她的惨叫一声比一声急
促,终于,她的眼神开始迷离,在一阵痉挛过后,yīn_dào里喷出了一股透明粘稠的
液体,小敏在针扎yīn_dì的刺激下高潮了,看来这招还是满管用的。
我俯下身来,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她扭过头去不再看我,低声的抽泣着,我
在她耳边说道:「乖,我们再来。」
「不要,呜,求你了,放过我们吧。」她流泪哀求着。
我弹了弹还扎在她yīn_dì上的毫针,小敏的身体一阵紧张的颤抖,然后我继续
捏着毫针,做着种种挑、刺、旋的各种手法的实验,小敏的痛苦的惨叫和挣扎一
直不断,其间还夹杂着高潮时的呻吟,泪水和汗水已经打湿了刑台,我欣赏着她
高潮到来时那一刻美得令人心醉的表情。
几次高潮过后,她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但我喜欢她身上发出的淫靡的
气味。高潮仿佛把她的身体掏空了一般,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于是我拔起了
扎在她阴核上的毫针。
「好了,休息会儿吧,今天你的表现不错。」我抚摩着小敏的额头道,她仍
在低声的哭泣。
我走到含月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现在该轮到你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呢。」
此时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仇恨、愤怒、不甘,但的是恐惧。
「既然你还没有臣服,那接下来我会让你此生难忘的。」我冷笑着抚摩着她
的身体,揉搓着那高耸的rǔ_fáng,拍打着光洁的yīn_bù。
「我错了,真的错了,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张含月对于将要发身在她
身上的折磨感到深深的恐惧。
我走到工具箱旁边,拿起托盘,开始寻找着需要用的东西,叮叮当当的金属
碰撞声我想她会很有恐惧感吧吧,我边整理边说道:「知道以前农村里人怎么杀
猪么?先把它捆起来,照着心脏一刀,如果屠夫技术不好呢,就得多扎几刀,然
后放血,再就是剥皮,剥皮很有讲究,要慢慢的刮,技术好的屠夫整张皮割下来
不带一丝肉屑的,剥完之后,就倒挂起来,用开水烫一下,接着沿腹部一刀,内
脏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说完我扭过头来,看着含月苍白的脸笑道:「呵呵,开玩笑,别怕,我说的
是杀猪,你又不是猪,猪的奶子是一排的,你又不是。」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我一定听话,一定,求你了。」张含月哀求
道,把头靠在我肩膀上一阵摩挲。
我捏捏她的因恐惧而勃起的rǔ_tóu,她本能的往后一缩。我把盘子里的金属刀
具往桌子上一放,清脆的金属声让她一阵颤抖。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我一定听话,一定,求你了。」张含月哀求
道,把头靠在我肩膀上一阵摩挲。
我走到刑柱后面,拉动滑轮,她开始慢慢的改变体位,不一会儿已经呈头下
脚上之姿,一头秀发垂向地面,挺立的rǔ_fáng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