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相反?”张起灵在一边静静地听了很久,“不能说完全,但在一些方面,终极的规律的确在把外界事物反向改造,也许其中就包括了长生与短寿。”
“小哥,你听听就算了,搭话他也听不见,”胖子c-h-a嘴,“反正胖爷我啥也搞不懂,我去方便一下,你们慢聊。”
王月半你丫会不知道我学了唇语?吴邪怀疑地看了看那个离开的背影。
“大概在很久以前,终极的规律就已经被一部分人得知,他们聚拢在一起,打算利用这个规律制造长生,可惜,一代代人的传承,还是只做出了失败品。”张起灵像在表达一个猜想,也像在陈述客观事实。
有些人天生就使人信服,他们的发言从容平缓,却又格外有力。
“小哥,慢一点,”吴邪皱皱眉,“我的唇语没那么熟练——说起来,你怎么知道我能看懂?”
“你对胖子的话有反应,我看见了。”张起灵答道。
他的语速本来也不快,放慢以后像小学生读课本,听觉效果分外搞笑。不过,这附近只有他们两个人,张起灵当然不会笑场自打脸,而吴邪也听不到,只觉得自己读得轻松不少。
相对无言。
吴邪说得累了,被胖子一打岔,索x_i,ng就直接闭嘴,而张起灵看样子也没打算发问,两人面面相觑,一阵尴尬的沉默。
吴邪眯着眼睛,上下打量面前的男人,十年的时间似乎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满头秀发黑亮如初,除了造型比较凌乱,找不到一点白霜。狗 r-i的,去他妈的万物平等,凭什么老子风里来雨里去地c,ao碎了心,头发都没了,这个人还是水灵灵一枝花。同样是人,同样的劳累命,一个一看就已经沦落风尘,另一个还是朵黄花大闺女,这世界天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