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墨鸿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因为带了个把子吗,圣上信他不信我,居然要让我把国中的生意全都交给他来打点!”
“老娘算是知道了,墨鸿一开始就不爱我,他只是为了掌控东泽神国的经济而与我成婚,没想到这么多年的相处,依然没有换来他的对我的真心!”
“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呕!”
阎楚等人震惊地看着开始耍酒疯的祁云凤。
身为长公主的祁云凤,十分钟前还在与阎楚讨论“奔小康”,结果十分钟之后居然就已经喝得烂醉,口无遮拦了……
先前祁云凤把酒当水喝,阎楚还担心祁云凤的酒量太好,自己或许不是她的对手。
谁曾想喝醉了的祁云凤,毫无长公主形象,一只脚甚至都踩到了桌子上,嘴里不停地骂着臭男人。
李公公和刘风都吓坏了,赶紧上前拦着祁云凤:
“长公主殿下,您喝多了,奴才扶您回房休息!”
“还是李公公好啊,男人要是全都成太监了,就没那么多蛋事儿了!”
李公公:“……”
阎楚他们一阵蛋疼,还好祁云凤没有什么称帝之心,否则她要是上位了,下令阉割了全国的男人怎么办?
看样子祁云凤对她前夫的怨念很深,对她的哥哥祁苍龙也没有特别的满意,不过祁云凤也是个自强的女人,她如今想与紫商国联合做生意,或许就是为了证明女子不必男子弱吧?
“阎掌门,来,接着喝!”祁云凤抱着酒坛子喊道。
阎楚满脸尴尬:“长公主,您可能真的喝多了。”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
阎楚万万没有料到,自己居然有被长公主劝酒的这一天。
不过此时的祁云凤已经神志不清,哪里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阎楚端起了一杯茶水,说道:“我干了,您随意!”
“阎掌门大气!咕嘟咕嘟咕嘟!”
祁云凤也没有看清楚阎楚喝的是茶还是酒,自己扛着酒坛子便往嘴里灌酒,结果阎楚的茶杯还没有放下,祁云凤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看样子是睡过去了。
“殿下哟!”
李公公一阵汗颜,赶紧令人把祁云凤带走,还不停地对阎楚解释道:“阎掌门,殿下平日不是这样的,您千万不要对外人提起此事!”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阎楚无奈道。
他就知道进了祁云凤的行宫不会有好事,这才半天的时间,又知道了祁苍龙是秃子,又看到祁云凤酗酒。
再待下去,皇室在阎楚心目中的形象就要彻底崩塌了啊!
好不容易将祁云凤折腾走,刘风无奈地说道:
“阎掌门,殿下对她的婚姻之事一直不满,殿下所说的关于男子的事情,也不是她的心里话,您别往心里去。”
阎楚哈哈一笑,摇头说道:“没什么。”
他倒是好奇,墨歆怎么对自己母亲的失态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也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
牧清浅问道:“刘前辈,我们什么时候能抵达玄涛郡城啊?”
“大概再过两日的时间吧。”刘风答道。
“那么,只剩下两日了。”牧清浅颇有深意地看了刘风一眼。
刘风仿佛猜到了牧清浅的意思,连忙将头偏到一旁去,阎楚和牧清浅对视一眼,无奈一笑。
祁云凤自己已经经历过一场政治婚姻了,如今却还要让墨歆与紫商国联姻。
阎楚他们这些外人将此事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却也不好开口,可墨歆和刘风两人若是一直无动于衷的话,恐怕一生的幸福,就要这么错过了。
于是,阎楚借着月色和美酒,故意吟起诗来: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他几乎把自己肚子里所有有关于爱情的诗都念出来了,如果这都不能让两人开窍,那么阎楚也没有办法了!
好在是,墨歆似乎有所领悟,她喝了几杯酒,便小声地向阎楚告退,不知去哪儿了。
牧清浅赶紧带上钱多多,跟着墨歆去了。
桌上只剩下阎楚、刘风、梅吉吉与朴四方四个男人。
朴四方疑惑道:“掌门,您念的这些诗,都是您自己写的?”
“嗯。”阎楚不要脸地点点头。
朴四方叹了口气:“这得被甩多少次,才能写出如此痛彻心扉的诗啊?”
阎楚:“……黑化肥会挥发!”
“掌门您别念了,弟子错了错了!”朴四方捂着脑袋上的金箍,可怜兮兮地对阎楚喊道。
阎楚哼了一声,看向梅吉吉。
梅吉吉这货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纸笔,正在认认真真地做笔记呢。
阎楚凑近一看,上头全都是他刚才吟的诗句。
“你在做什么?”
“把阎掌门您的诗句记下来,以后好撩妹啊!”梅吉吉笑道,“以前那些仙女总是看不上我,如今我明白了,原来是因为我没有文采啊!只要有了阎掌门的这些诗句,以后就不愁找不到道侣了!”
阎楚叹了口气,道:“梅掌门,我觉得这可能不是文采的问题。”
“嗯?那是什么问题?”梅吉吉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疑惑地问道。
“……算了,这不重要。”
阎楚看向刘风:“刘将军,你还没有搞明白吗,还有两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