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时浅说不出话来,就抱着人玩命哭。
哭了半天,把官寒的衣服都哭湿了,才想起来什么,赶紧擦干眼泪解释。
“这是激动的哭,不是委屈的。”
官寒亲亲她的泪珠子,眼睛也红了,又欢喜又感动。
时浅摸着他的脸:“不久不久,你才刚刚三十岁,正值年轻。”
“腿站不起来也不要紧,我要你这个人,跟你站着还是坐着,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们订婚了,后面会结婚对不对?”
官寒眼眸深深望着她,点头,“会。”
时浅吸吸鼻子,撇着嘴问:“我以后就是官太太了是不是?”
“是。”
时浅眼睛里都是水,“那你叫我一声官太太。”
官寒舔了下唇,不好意思。
时浅摇着他:“你快说嘛。”
官寒红着耳朵,很低的声音说了句:“官太太。”
时浅愉悦了,她跟官寒一样,是温柔的面相,一笑,温柔似水。
官太太,是官寒的太太。
她亲官寒,亲出声音来,然后头埋下去,又问了个问题。
“那我是不是可以给你生宝宝了。”
官寒:“……”摸着轮椅的手,手心有汗了。
他蹭了蹭,喉咙滚了两下,说:“可以。”
时浅抱着他笑,半晌脸都红成石榴了,抬起头看他。
“那官寒,我们生一个吧。”
“浅浅。”
官寒垂眸看着地,唇线抿的有点紧,“别撩我……”他不禁撩,身体太诚实,对她有各种不能言说的想法。
时浅却笑着歪头追他的眼神,“我就撩。”
说着手往下。
她被带歪了。
官寒睫毛颤了颤,想阻止她的手,手指有点哆嗦,晚了一步。
“浅浅……”他敏感的很,动辄连锁骨胸口都会红。
时浅喜欢的紧,他们就在床边,时浅把被子扯到地上,抱着官寒,她后仰,摔在被子上,官寒前倾,怕把她摔疼,托着她的腰。
“没事的。”
时浅软软的邀请,伸手去解他的睡衣扣子。
官寒浑身发烫,着急忙慌的够床头灯。
“别关灯。”
时浅往下,亲他的胸口,抬眸,眼睛晶晶亮亮:“我要看着你。”
要命!官寒只觉得有些耳鸣,人就不受控制了,他两只手抓着时浅的肩膀,翻了个身。
时浅坐在他腰上,轻轻叫了一声。
官寒眸子红了,说话大胆又露骨:“浅浅,我不叫停,不许求饶。”
“……”时浅前一秒还勇猛无比,这一秒就怂了,哆嗦着说了声好,身上的衣服就莫名其妙的没了。
“官寒!”
她低下头去往他怀里藏,伸手够灯,手指被官寒抓住。
“不是不要关吗?”
他声音微微哑,咬她的耳垂,把她咬疼了,一抬眸,官寒使坏的动了下。
时浅要疯,羞极了,没有章法地亲他,眼睛眨了眨,她问:“我在上面容易怀孕吗?
是不是要在下面?”
官寒:“……”要他命了,命给她!他眼睛滴出血来的红,半分都不忍了,箍着她的腰,越来越凶。
“乖宝,今晚不能睡了。”
时浅娇娇的哼,摸着他的眼睛,迷离着眸子看。
她的官寒,变样子了呢。
她笑,一只手抓着床边,一只手摸着他的腹肌,微微沉身靠近,小声说:“那就不睡了。”
官寒眸子颤了颤,仰头吻她。
夜很长,床头灯后来真的亮了一晚上……时浅太激动了,折腾了一夜,她早就没力气了,却还想着给官洛洛打电话。
“洛洛,官寒跟我要订婚了。”
说完她又哭了,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再配上呜咽声。
官洛洛一听也想哭了,连说了好几个好。
“订婚宴我给你们办,浅浅……不,二婶,恭喜你。”
“恩,呜呜呜……”时浅哭的像小傻子,官洛洛没忍住,陪着她哭。
太不容易了,追了六年,终于得偿所愿。
她的二叔啊,苦命的二叔啊……两个小姑娘,一个在这边哭,一个在那边哭。
隔着手机,把两个家都要淹了。
哭够了,时浅抽噎着转了话题,喜滋滋的说:“洛洛,我说不定不久以后可以做妈妈了。”
“真的吗?”
官洛洛震惊,人本来蹲着,一下跳起来。
“昨晚吗?”
“没戴吗?”
“你在排卵期吗?”
“一次还是好几次?”
时浅:“……”这都什么虎狼问题,时浅口干舌燥,吐槽。
“洛洛,你好色。”
官洛洛:“……”激动了,顺嘴就问出来了。
她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时浅同学,你想不想怀孕了。”
“想。”
时浅相当诚实,摸了摸肚子,“只有一次没戴。”
她舔舔唇,有点沮丧:“官寒后面说什么也不听我的……”官洛洛听的面红耳赤,二叔那样的性子,比时崇都固执。
时浅说:“一次也可以吧,不是有那种一次就中的?”
“我觉得我可以。”
官洛洛点头,内心小激动:“我也觉得可以。”
两人傻笑,脑袋里一堆yy,约好了过段日子去做检查。
通话结束,官洛洛忍不住去跟时崇说。
早上六点。
时崇已经醒了,靠着床头在看财经报。
官洛洛跳上床滚到他身边,不好意思大声说,凑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