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总!”
人开门就冲进去,时浅吓一跳,牙齿不小心磕到官寒,急急忙忙从他腿上蹦下来。
唔,好不容易哄骗官寒办公室y,结果被打断啦!她好尴尬,官寒也愣了,唇被时浅咬破,他舔了一下,声音有些哑。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保镖看明白事儿以后,下意识转头跑,结果一脑袋撞到玻璃门上,咣的一声,倒是撞醒了,急忙对官寒说。
“是官太,官太带着她一儿一女来大楼闹事了,官总您快去看看吧!”
还以为是什么事。
官寒拿手帕擦了擦嘴,轻咳一声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保镖转头玩命的跑,大发了,撞见官总接吻……时浅抿着唇过来,摸摸官寒破了的唇。
“她又来作妖了,你别出面了,我去收拾她。”
官寒笑笑:“她在官家大楼撒泼,就是官家的事,得我去解决。”
时浅搂着他的脖子,“我是官家的媳妇,我帮你。”
官家的媳妇。
官寒脸一下红了,他微笑,语气很柔。
“这种小事不用你出马。”
时浅笑嘻嘻,推着他往外走,“不行,我不放心,陪你去。”
官寒停住轮椅,把她又拉到眼前。
“不急,先让她闹一会儿。”
他搂着人的腰,一下抱到腿上,箍着后脑勺吻上去。
时浅:唔!办公室y!两人再下楼,官家大楼外的场面已经很热烈了。
曹红玉哭天喊地的控诉官寒,拉上她儿子女儿一起。
两个小畜生倒是配合的很,跟着一起演,官洪德断了腿,拄着副拐大喊着,“我的腿就是官寒害的!他心狠手辣,嫉妒我能走路,硬生生把我的腿打断!”
官彩月扶着他,跟着控诉,“枉我叫他一声二叔,我妈好歹也是官家的太太,就让他这么侮辱。”
“股权是强制收回去的,他这是要逼死人!”
时浅远远听着那话就来气,官寒不动怒,她动怒,撸了袖子上去,抓住官彩月的头发使劲薅。
“你胡说八道什么!”
“啊!”
官彩月疼的大叫,扑腾着手挣扎。
论打架,时浅没官洛洛厉害,她很少出手揍人,但就是揍官彩月,练就出一身的本事。
官彩月挣扎,时浅不松手,就薅,使劲薅,边薅边踹。
“欺负官寒,你胆大的很!”
“不准叫!再叫把你头皮撕下来!”
头皮是快撕下来了,撕得官彩月跳脚。
“妈,救我啊!”
曹红玉就等着时浅动手呢,指着她冲着镜头喊:“看看啊,都看到了吧,这就是官寒的女朋友,看她就能看见官寒平常是怎么对我的。”
“哎呀,我真是委屈死了!”
“嫁到官家十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就被小叔子这么欺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死了算了!”
曹红玉三大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外加找记者来围观。
官寒早熟悉了这种套路,上前拉住时浅的手。
“好了浅浅,再打下去手会疼。”
时浅气鼓鼓的收手,指着曹红玉,“你再喊一句试试,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
曹红玉巴不得有人冲着她开枪,立马从地上爬起来。
“时浅小姐,我知道你跟官寒感情好,但这件事你还是别管了。
你认识官寒才多久,我在官家可是十五年啊!”
“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十五年?
我嫁给官凛第二天他就去世了,这十五年我在官家任劳任怨的伺候着,到头来是这么个结局,我怎么能不伤心!”
没破口大骂,没正面刚,而是选择软性对待。
装可怜,最贱了!又大又老的一朵白莲花,绿茶婊!时浅在心里把曹红玉骂了个狗血喷头,要反驳,官寒把人拉住。
他上前,媒体记者们的闪光灯晃得他微微眯了眯眼睛。
半晌,他沉声冲着曹红玉:“你的股权是我强制收回的没错,不止你的股权我会收回,官洪德和官彩月手上的股权我同样收回。”
“不仅如此,我还要发声明,请律师函,勒令他们两个人改姓。”
曹红玉怒目:“你凭什么这么做!”
官寒冷眸里压着火:“就凭你根本不是官凛的妻子,名不正言不顺。”
曹红玉是被赵擎瑛硬塞进官家的,塞进来第二天,大哥大嫂就去世了。
她根本没有名分。
镜头下,闪光灯下,官寒面色凛白,神情不怒自威。
“官凛的妻子只有叶馨瑶一个,官家不是收容所,不稳了。
时崇急忙抱住她,官洛洛缩在他怀里发抖。
“原来爸爸不止因为我而自杀,也不止因为曹红玉缠上了他,是因为这两张证。”
她看时崇,睫毛轻颤着,眼里充了泪。
“是被逼的,时崇,爸爸一定是被逼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