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里面工作,她有过很多的男朋友,她都不知道自己有过多少个男朋友,年轻的时候不懂事。
"冯大召,这些年来,我也不容易,跟了你我没有再去找别的男人了,呜呜,我很不容易,呜呜……"冯大召继续走着。
"大召,当年我是真的喜欢你,那时候的你很帅很酷……"冯大召停顿了一下,然后走了。
"呜呜……"女人哭着,那么大的一个金主,她什么都得不到,这些年来她等的就是这个,等着冯大召一半的资产。
只要不离婚,她一分钱都拿不到。
只要不离婚,冯大召就有权支配这些资产。
当然了,他现在进来了,资产的事儿就另说了,他能够支配的可能会很少。
"冯太太,我先走了!"律师无奈地摇摇头走了。
"宋律师!""冯太太,很抱歉,您没有钱请我了,帮你评估资产费用就不用给了,再见!""宋律师……"……今天下午段大队长接到了很多的电话,有一些平时都没有联系过的人都来给冯大召求情,段大队讲这些人的名字都记下来了,虽然寻找证据,从那些浩瀚的匿名信中找,还真给他找到了。
然后交给纪委。
第二天安静了,没有再有人打电话来给他求情了,可以说是雷霆之击啊,就冯大召这个人让京都这块地面上有一些小小的震动。
段大队在好奇这个匿名信到底是谁写的,太厉害了,所有的都知道吗?
晚上段大队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拦住了去路,段大队本能地拿枪出来,但是对方说:"段大队,有人要见你,而你也想见他!"段大队愣了一下,这段时间以来,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或者说是被利用被人当枪使了。
但即便是当枪使了,他也愿意当这个枪。
这个人他不认识,很是面生,瘦瘦的一个男人,微微低着头,让看不清他的脸,可是这个人让段大队有一种直觉,那就是危险人物,这是他从警多年来的直觉。
"是谁要见我?
"段正港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段正港有些迟疑,因为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而且就这个人来说就很不简单,他的老板自然也是不简单。
说不定是冯大召的人呢,他混那么多年应该是有不少死忠的手下,这些人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自己这个时候去岂不是送死?
"段大队长是害怕了吗?
"段正港沉声说:"带路!""请上车!"在那边停着一辆不起眼的卡罗拉。
进了车里段正港的心反而定下来了,不管是龙潭虎穴,还是万丈深渊,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走上去了。
车开到了郊区外面的一处小街道,这里处于城市的边缘地带,人员很杂,出事最多的也是这里。
对方选在这个地方约见自己,实为不妙,但既然来了那就不用怕了。
说实话,段正港从警多年来从来没有怕过,什么样的犯人没抓过?
但是这一次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了害怕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段正港以为车会开到一个阴暗的没有人的地方呢,没想到是在嘈杂的路边,现在正是夜生活的黄金时段。
街道的两边都是露天烧烤摊,那些个长长的火炉上赤膊的大汉在忙活着,烽火连街,"段队,到了!"车停在一处毯子前面,司机下来给段正港开门。
"请!"段正港跟上去,这个摊子不小,十几张桌子,有大半的桌子都有客人。
在毯子前面五六米长的烤炉,几个汉子在忙活,七八名服务生走来走去的,前面一辆车箱式小卡上架着七十寸大屏电视,在放着电影。
几乎每一桌的男男女女都在喝酒猜拳,好不快活,都是年轻人。
段正港也被感染其中。
在角落里的一桌,那里坐着五六个汉子,还有一个女的,天气比较冷,女的穿着很长的呢子大衣,身材很高挑。
段正港看到了其中的一个男的,正是八十八号大院的男主人张峰!"段队,你坐这里!"郭兴辉说了这么一句就在那边的椅子那里坐下来了。
"段队,来来,坐这里!"张峰抬头看段正港,手里还拿着烤串。
段正港看着这些人,他们都在吃着,也不怎么理会自己,那个女的低着头吃,喝酒很大口,头发盖住脸,但是从段正港这个角度看正好看到她那洁白的绝美的脸,是个战斗民族的女孩。
"张先生,谢谢了!"段正港笑道,也没有跟其他人打招呼,既然他们不理会自己,自己也不会理会他们,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类。
"段队客气了,叫我张峰就行!"张峰笑呵呵着。
服务生很上道地拿一副碗筷过来给他,还有菜单,段正港看了看说:"来一份炒粉!加辣的!""给他们每人来一份烤腰子和韭菜!"张峰加了菜。
服务生应了一声去忙活了。
段正港是有点饿了,平常办案加班可没那么好的伙食,泡面居多。
炒粉很快上来,段正港呼呼地吃着一点都不客气,现在他几乎已经知道了那匿名信是谁弄的了,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段队,来多吃点,补补,办案很辛苦,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们广大民众都需要你的守护的!"张峰拿着烤串递到段正港的面前。
"多谢!"段正港还不知道他叫自己来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不过好在他不是坏人。
只要确定了这一点那些的什么都不要紧,他才是广大民众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