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
心底充满了感动。
平时话痨的我竟有些词穷。
我道:“我爱你,此生不渝。”
“嗯,我知道宝宝爱我。”
“我也要谢谢三哥。”我道。
席湛皱眉问:“谢他做什么?”
“谢谢他教你喊我宝宝,我很喜欢二哥喊我宝宝的语气和模样,真是世界上最温柔的男人,可这个温柔的男人对他人又是如此的冷漠无情,这才显得这份温柔更加珍贵。”
“我的唯一和特殊只属于你。”
“二哥,你再说情话我会化的。”
席湛低声笑开,我将自己塞进他的怀里问:“为何墨元涟的精神状态不适合结盟?”
“他处于压抑自己的状态,这种状态在眼前看是没有危险性的,可是一旦爆发……谁都不敢保证他不会让世界混乱,所以目前为止治疗他然后压制他才是最好的选择,况且这不算压制,只让我领先他而已,这也是为什么目前为止我任由他攻击我公司的原因。”
席湛的公司我在为他守护。
我疑惑道:“我没懂你的意思。”
“墨元涟的精神状态很差,需要医治,倘若再放任不管,他那根神经迟早会崩溃的。”
“哦,我不再管他的事。”
我让席湛明白我的选择。
席湛揉了揉我的脑袋,我亲吻他的脸颊听见他沉呤道:“不必管他的事情,倒也不必刻意避着他,顺其自然,不必给自己压力。”
“我是在躲着他,但没有压力。”
席湛淡淡的嗯了一声,我好奇的问他,“你从一开始就打算让越椿坐你的位置?”
“越椿这孩子懂事知礼,你瞧他一直和席家划分开的,连户口都不入,很怕自己占据了清樱什么,可越是懂事的孩子越会让人觉得他委屈,男孩子委屈些倒没什么,当然这个并不是我选择他的关键因素,我需要一个能快速接任的继承人,越椿最为合适,而且他越不想要什么我越会给他,我不会用我的方式让他直接继承,我会让他自己去努力获得,等过几个月我就送他离开到北欧磨炼。”
在席湛的心中越椿的年龄最为合适。
因为席湛想要急切的隐退。
而越椿能快速的让他完成梦想。
“我不插手你们的事情,还有外公那边我也不知道他如何想的,我估计他会答应的。”
“越椿会答应的,他太懂人心了,这个少年在未来会比墨元涟更容易看透一个人的心思,不过有个问题,越椿的心底含着自卑。”
我诧异问:“自卑?”
“是,他对席家的自卑,他对清樱和小狮子的小心翼翼,他并不认为自己是席家人。”
我明白席湛话里的意思道:“你想说他将自己当做席家犹如荆曳尹助理那样的存在?”
“嗯,这个心思倒很难纠正,你也不必去刻意提醒他,因为他有自己的思维方式。”
听闻这样我心里很难受。
为越椿感到难受。
“你送他去北欧之后他就会彻底的离开席家,到时候他更不会认为自己是我的儿子,面对润儿允儿他更多的是恭敬和小心翼翼。”
“在他的心底他是这样认为的,是个让人替他感到委屈的孩子,所以我将他送上这个位置也是想告诉他席家对他的在意,润儿未来如何我不管,我会给他和越椿走相同的道路,他能走到哪一步靠他自己,即使他在未来夺掉越椿的位置也是他自己的事,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没有偏心任何一个人便是。”
席湛说没有偏心任何一个人便是。
我相信他会做到问心无愧的。
我笑着问:“这是不是孩子多了的坏处?操心他们的未来,操心我们给的公不公平。”
席湛微笑,“我相信我的骨肉与我父亲那一辈有所不同的,我相信他们会互相有爱互相扶持,越椿我不便说,倘若清樱对我们这个家庭有任何坏心思我会直接将他枪毙的。”
席湛口中的父亲是我的亲生父亲。
想到他我就想到了席隽。
我对席湛说:“我见过席隽。”
席湛神色凝固问:“什么时候?”
“就前几天,在席家总部门口。”
席湛没再说话,我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事情,他忽而起身道:“允儿,睡觉了。”
“席隽有危险性吗?”我问。
席湛微微摇头道:“没有危险性,但也没有安全性,席隽曾经受过的那些折磨不会让他在多年之后仍旧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
“他受过什么磨难?”
席湛回到房间缓缓地语气问:“这么晚了确定要我给你讲曾经那些复杂的往事?”
“算了吧,睡觉。”
反正我也不是很感兴趣。
席湛回到房间将润儿和允儿抱起来放在了卧室里的婴儿床上,很大的一张婴儿床,两个小孩躺上去倒也不拥挤,可看见他这样我还是忍不住的嘲笑道:“哪儿有父亲像你这样的,竟然不想和孩子睡觉,真没有爱心。”
席湛倒无所谓道:“我想抱你。”
“打住,二哥可不许说情话。”
他说情话的模样特别撩人。
席湛勾唇,问:“席太太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