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虽然有乳娘照顾,但毕竟是刚到的乳娘,他们对她们充满了陌生,所以我哄着他们熟睡之后才让乳娘们在身侧照顾。
带娃是个体力活,我疲倦的走下楼梯瞧见元宥在客厅里玩着游戏,超大的电视屏幕里元宥玩着的是我小时候熟悉的那些游戏。
我坐过去道:“我知道这个游戏,时骋小时候经常带我玩,但他从来没有赢过我。”
元宥不服道:“切,你很厉害?”
“我先玩一把熟悉后我们单挑!”
二十分钟后——
“没意思,怎么总是我输!”
“我说了我很厉害的嘛!”
“允儿都不知道让我一回。”
元宥抱怨的模样十分可爱。
他扔下游戏手柄没有精气神的躺在沙发上,我正想说再来一把让他的时候越椿给我发了消息,我想起我临终前给他叮嘱的话忙拿起手机翻开微信。
越椿给我发了一张照片。
男人披了一件黑色的披风,披风长度直到膝盖下方,而披风下摆随风飘动,露出男人一小截的笔直长腿,他站在的位置是在一处平坦的高处上,远处是茂盛的黑色森林以及遥远密集又璀璨的星空,还有那白盈盈的清晖月光柔软的落在男人锋锐的轮廓上!!
夜色森林,星空,月光以及男人那冰冷的侧脸,还有我只能看见的右眼……眸心漆黑深邃,望着远处的方向是那般沉静遥远。
“席湛真是太帅了!”
我的血槽已空。
我真的是……
我知道席湛帅,但帅成这样人神共愤。
在最前面的中年男人盯着席湛冰冷的目光身体已经开始颤抖,他颤颤巍巍的说道:“席先生,这事是我儿子他……”
席湛接过话,“他出卖了自己人?”
刚刚自己安插在敌方内部的间谍被抓是自己人出了内奸,这事席湛绝不会轻饶。
因为已经超过他的底线。
“不不不席先生,是我教子无方,他是我的独苗,求求你放过他,我甘愿做牛……”
席湛看向一侧被绑着的男人,他约摸二十岁左右,正是血气方刚做事不计后果的年龄,此刻他一副无所畏惧的目光盯着席湛。
席湛颇有兴趣的问:“为什么背叛?”
年轻人指责他,“你是个暴君!”
席湛眼眸没有丝毫波动,“暴君?”
“抱歉席先生,他年龄小不懂事……”
席湛嗯道:“的确不懂事。”
席湛低声反问他,“我做事究竟如何你父亲知晓,但我有个问题,难道你归顺的那些人就不是暴君?呵,你的确年龄小,但……”
“席先生请你饶过我儿子吧!!”
“囚禁三月,从零开始。”
中年男人震惊,“从零开始……”
席家有个严格的等级制度,从零开始就代表剥夺他现在享用的一切,杜绝父辈关系的帮衬,凭他一个人的力量重新回到原位。
回到这栋大厦二把手的位置!
没有外力的帮助显然很难。
从零开始相当于被席湛抛弃。
只有特别优秀的人才能真正做到从零开始,可在以往的记录里这样的人寥寥无几。
这个惩罚对于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来说特别重,毕竟他们奢靡的生活全靠席湛!!
“席先生,这惩罚……”
“你该庆幸那些间谍安然无恙,不然你的儿子可不仅……我说这么多话已经累了。”
席湛的意思是不愿再听他说话。
“是,席先生。”
席湛懒得再理他,他正欲离开的时候瞧见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他顿住脚步嗓音低呤的喊着,“昃盛,九年未见了对吗?”
那抹熟悉的身影从人群中走出用恭恭敬敬的语气对席湛说道:“是,我与席先生九年未见,席先生曾说过,再见面就放我自由。”
席湛蹙眉问:“我说过吗?”
太久远的事他记不太清。
昃盛一怔,坚定道:“席先生说过。”
席湛眼眸沉静的问他,“你等了我九年?”
“是,席先生。”
“既然如此,那你再为我做三个月的事,三个月后你和席家就彻底的两清。”
昃盛镇定道:“是。”
此刻他心底狂喜不已。
整整九年——
他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越椿,他以后是你的人。”
越椿惊讶问:“父亲这是?”
昃盛的能力席湛心底是清楚的。
他来教导越椿最为合适不过。
“你的保镖,昃盛。”
那抹身影一僵,他喃喃自语道:“席先生还记得我的名字?”
席湛未理,径直的上了直升飞机,以至于他没有听见那句感激,“谢谢你,席湛。”
——
昃盛抛下了这里的一切随他们一起上了直升机,在直升机上他坐在最远处观察着正在处理文件的男人,九年未见他比以前更为成熟稳重,而且处理事情更为雷厉风行。
昃盛像是没有存在感一样待着,越椿等席湛处理完文件才问:“我们这是回家吗?”
“我到公司,你回家。”
男人简短的回答着他。
越椿沉默,他看向自己的新保镖。
见越椿盯着他,席湛才淡淡的解释说道:“昃盛,以后你亲自教少爷格斗技巧。”
“是,席先生。”
昃盛是一个很听话的男人。
他想要回家他就必须听话。
直升机最后停落在了公司总部楼顶,席湛下直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