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元涟是世界上很厉害的心理医生。
这个认知我还是最近才知道的。
席湛揉着我的脑袋继续解释道:“墨元涟是专攻心理学的,当心理学运用到一定境界的时候他非常会把控一个人的心理,而且他会催眠,怎么给你解释你才懂呢?你在他的面前是没有任何秘密的,他可以完全的操控你的思想,俗称催眠,还能利用你的善良。”
倘若与墨元涟接触的这段日子都是他在利用他的专业技能攻陷我,那我无话可说!
可真相是什么呢?
无论真相是什么都不重要了!
因为我和他已经互不相欠!
席湛说了这么大堆,我认真的给他回应道:“我从不相信墨元涟,当然我也从不怀疑他,因为他没有值得让我相信和怀疑的理由,于我而言他不过就是救我一命的人,或许你觉得那些人是他派的,退一万步说即使真是他派的也无妨,就当我傻,反正已经还清了这条命,以后我再也不会和他有纠缠,我清楚你是因为他而不开心,二哥你信我,我以后绝不会因为其他男人再令你伤心!”
见我如此保证席湛才面带笑容。
“嗯,我信你。”他道。
“那你除开学过心理学还学过什么?”
我对身为宝藏的席湛很感兴趣。
我似乎还不太了解他。
席湛揉了揉我的脸颊又继续揉着我的脑袋,我把玩着他的另一只手掌听见他耐心的与我说着,“很多,心理学只是其中的一方面,像我们这种人要学很多东西才能自保。”
我追问:“具体有那些呢?”
“最基础的就是格斗,倘若功夫练的差学什么都是无用的,当有了最基本的生存条件之后会学金融、英语,因为最开始在芬兰生活,所以还要学芬兰语、瑞典语,除开这些还要学经济学、计算机以及管理学等等,学了太多的东西,仔细算起来是很难概括的。”
席湛想起过往又说:“很多东西都是在实践生活中学习的,比如人心,比如权谋。”
席湛和陈深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自己的世界的,他们经历的是我难以想象的。
而我呢?
反观我就太幸运了。
我打小被养在时家,是时家的千金大小姐,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父母“逝世”后又有姜忱在身边扶持,我从不用考虑太难的事情,不过我也没有什么都不做,我也学了很多金融和管理,但比起席湛不值一提。
后面没了时家后又有一个席家。
我似乎从不缺权势。
这辈子唯一的坎坷就是婚姻。
好在遇到了席湛。
但我似乎一直都在索求。
从未想过自己的问题。
未想过席湛也会伤心难过。
这次过后我自然要为他考虑。
其实我以前也为他考虑。
但现在才是深有体会。
“我的二哥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见我突然夸他,席湛笑了笑,“就你会哄人,你每每犯错就拿三两句甜言蜜语哄我。”
我抱歉的笑了笑,“是我对不起你。”
“嗯,我接受你的道歉。”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唇角,不知怎么的我们在沙发上折腾了起来,转眼又是晚上。
事后我搭了一件衣服躺在沙发上望着衣冠楚楚的席湛,问他,“待会回梧城吗?”
“嗯,孩子们想你了。”
“我也想两个宝贝儿。”
而且我有必要去看望蓝公子。
毕竟我让他的心血泡汤了。
“嗯,有一件事……”
我接过问:“什么事?”
“那天顾霆琛的未婚妻救了他。”
我真是佩服道:“这你也知道?”
“嗯,他们那天下山撞见了我,我想着我和他们没有恩怨就放了他们,顾霆琛的未婚妻突然对我说,时笙是很爱你的一个女人。”
默了默席湛问:“她为何这样说?”
那天叶歌让我救顾霆琛我拒绝了。
叶歌肯定猜到了答案。
我如实的对席湛说道:“她那天让我帮顾霆琛我拒绝了,她可能觉得我是怕你会误会,所以笃定我很爱你,帮我向你告白。”
“所以你不帮顾霆琛是为何?”
“她说了啊,我怕你误会。”
我油嘴滑舌道:“席湛是个醋坛子,我可不能让我的二哥误会,不然我有得难受。”
席湛:“……”
……
南京,那天,那雨。
叶歌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冷静审视一切利弊的女人,但是从没想过自己会冲动的赶往南京,而且是为了一个离过婚的痴心男人。
山上下着雨,叶歌艰难的上山,其实她清楚自己山上是没有用的,但一个女人的心思很简单,就是想陪在那个男人的身边。
她山上找到了深受重伤的顾霆琛,但她没有靠近,只是站在不远处静静地观望着他的情况,只要他有任何需要她就过去帮忙。
后面撤退时顾霆琛和大部队走散,叶歌忙扶着他下山,期间男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在下山之际他们遇到了席湛。
一直守在分叉路口的席湛。
她无惧的目光望着他问:“有活路吗?”
席湛看了眼生命垂危的顾霆琛,他想杀了他以绝后患,但他心底仍旧为时笙做了考虑,毕竟这是时笙的前夫,多少有些情分。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让他了身体。
叶歌抿唇想了一会儿道:“他们之间已经是过去了,时笙是很爱你的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