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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道长,咱们是不是该谈谈赔偿事宜了。”
武当七绝阵撤掉之后,张翠平没有理会躺在地上生不如死的杨远超,而是直接找到了茅山掌门朱佑庭。
哪怕是有武当七绝阵,阵内的草木依旧被毁得七七八八,作为武当最著名的景点,同时也是吕祖剑开天门的福地,被毁成这样,张翠平肯定要找朱佑庭算账。
“对对对,朱老道你这人太不厚道了,居然把茅山老祖留下的镇鬼术都搬出来了,说,这招是不是打算用来对付俞白灵的?”
陆当尘唯恐天下不乱,在一旁煽风点火,惹得朱佑庭一阵翻白眼,怒道:“你个死秃驴少在这里看热闹,陈强可是你的外门弟子,这场战斗你西密禅宗也脱不了干系。”“这话你就说错了,陈强可不是我的外门弟子,是我西密禅宗的护法长老。再说了,这事儿是你的徒弟挑事儿,以下犯上,我师弟不过是出手教训一下后辈罢了,怎么还能
轮得到西密禅宗来背锅呢。”
陆当尘一点都不像是个和尚,把责任推脱的干干净净不说,还给杨远超扣上了一顶以下犯上的帽子。
在隐世江湖里,以下犯上可是大忌!
“陆当尘,你个死秃驴不要脸!”朱佑庭气得都快炸了,见过不要脸的人,就没有见过陆当尘这么不要脸的。
怪不得西密禅宗会被中土禅宗驱逐,这西密禅宗根本就不配不上身上的这身袈裟!
“那啥,张掌教,今天这事儿确实是我茅山管教不周,该怎么赔偿,张掌教你说说看。”
自知吃了哑巴亏的朱佑庭没办法,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况且这里是武当的地盘,朱佑庭想不赔偿都不行。
张翠平看了看被毁得七七八八的小莲峰,随即伸出一根手指头。
朱佑庭长吁一口气,连忙说道:“没问题,一千万就一千万,回头我就让人送到张掌教手上。”
“一千万你是打发叫花子么?”张翠平没好气的看了朱佑庭一眼,小莲峰一天的香火钱都是百万上下,区区一千万不是打发叫花子是什么?
“张掌教,一亿未免有些太坑爹了吧?”朱佑庭有些坐不住了,一亿对他而言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要知道茅山的香火可是远远比不上武当,一年的香火钱加起来不过几千万,还要除去各种开支。
这张翠平开口就要一亿,朱佑庭坐得住才怪!
“一亿?朱道长,我武当好歹是道家第一山,小莲峰更是吕祖剑开天门的福地,一亿就想摆平这档子事儿?”
说这话的时候,张翠平的眼里明显闪过了一道精光。朱佑庭当即就气炸了,大叫道:“张掌教,你这是狮子大开口是不是?好歹我们茅山和武当的交情还不错,大家同为道家,今天确实我的徒弟犯了错,你也用不着这样咄咄
逼人吧?”
一亿摆不平,张翠平要的不就是十亿么?
对于朱佑庭来说,十亿他是真的拿不出来了,把茅山卖了都拿不出来。
原本他以为张翠平只是象征性的索要一些赔偿,没想到张翠平居然狮子大开口趁火打劫,饶是朱佑庭对武当一向敬重,此时也不禁有些发火。
朱佑庭发火的不是十亿赔偿金,而是张翠平的态度。
“嘿,拿不出十亿来啊?拿不出十亿来可以用其他东西来换嘛。”张翠平的脸上突然升起了一抹贼笑,仿佛早就算计好了朱佑庭一样。
“老家伙,你阴我!”
朱佑庭就算是傻子也反应过来了,张翠平故意开出天价根本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别的东西。
“镇鬼术绝对不能交给你,这可是我们茅山的镇派绝学。要是交给武当,我怕师叔祖会一掌拍死我。”
朱佑庭的脑经转得极快,从张翠平的态度里很快就反应过来张翠平想要什么。
镇鬼术,茅山的镇派绝学,是比符箓之术和三清之术更要高深莫测的道术。
茅山百年以来就只有一个人掌握了镇鬼术,那就是把小莲峰毁得七七八八的杨远超。
“这我可不管,摆在你面前的选择就两个,要不赔偿我十亿,要不把镇鬼术交给我。到时候你可别说我敲诈你啊,我是给了你选择的。”
张翠平就像是个无赖,哪里有半点武当掌教的样子。
所谓的选择其实根本不是选择,相反,都是为难!
“我说朱老道,人家张掌教都给你台阶下了,你还不赶紧把镇鬼术交出来。”
陆当尘在一旁“好心”劝说朱佑庭,结果遭来的自然是朱佑庭的白眼。
正所谓黄鼠狼给鸡拜年,绝对没安好心!甚至是说,朱佑庭在怀疑,怀疑这是不是陆当尘和张翠平联手下的套,要不然张翠平怎么不像陆当尘索赔,反而是把矛头对准了茅山派,乃至直接盯上了茅山派的镇鬼术
?
“张掌教,镇鬼术我不是不可以给你,但是我想知道,你打算把镇鬼术传给谁。”
朱佑庭不是傻子,张翠平身为一代剑痴,肯定不会对镇鬼术有兴趣。
武当有强大的雷法,有高深的玄术和吕祖留下的剑道,按理说也没人会对镇鬼术有兴趣。
所以朱佑庭非常怀疑张翠平的动机!
张翠平淡然一笑,说道:“我把镇鬼术传给谁是我的自由,你就说你给不给吧,你要是不给的话,三日之内就拿一百亿来武当,要不然我武当绝对饶不了你。”
一百亿!
朱佑庭急得跳了起来,刚刚不是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