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儿有些失望:“是了,庄云舒是北齐人,并不是九黎人。”
幼儿有些恼火:“早知如此,我就把白玛抓来,逼她教我!”
“难道你们不奇怪,既然庄云舒根本就不会禁术,她打算用什么办法救活父皇?”
“也许她还有别的办法。”浅儿猜。
幼儿没说话,朝母后看。
云黛放下酒杯,说道:“要我说,十有八九是你们父皇被庄云舒骗了。”
“不可能!”幼儿反驳,“父皇那么英明的人,怎么会被骗。”
“你们父皇再聪明也不是神仙,何况他当时已经病入膏肓,病急乱投医也是人之常情。”云黛漫不经心的说。
幼儿皱眉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作为崇敬着父皇的小女孩,她不肯相信这些,也可以理解,云黛也没多说什么。
如果说庄云舒还有什么能耐哄骗赵元璟,也只有蛊虫之术。
什么禁术的,云黛没见过。
但蛊术这种东西,她不仅见过,还深受其苦多年。
至今她耳朵上还留着一只小金铃,秦王的笔直,还真有点像下山化缘的小和尚。
“你不干方丈了?”
“丢给徒弟干了。当方丈太无趣,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想偷偷摸摸喝杯酒也不能,我如今多逍遥自在!”
“想喝自己倒。”云黛抬了抬下巴。
慧远很高兴,坐到小杌子上,自斟自酌一杯,咂咂嘴:“甜的。”
“自己酿的果酒。”
“太后颇有意趣。”
“有个屁。”云黛翻了个白眼,“你找我干什么。”
慧远朝她面上看了几眼,笑道:“不是太后让贫僧来的吗?”
“你想太多了。”云黛淡道。
“太后,我一直想问您一件事。”
“不想说。”
“啊哈,这……贫僧还没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