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仗下来,天工老人收获最大,赢了两局,天玑老人也算是赢了一局,就天枢老人输了两局,但从山上走下来,别人看到这开心的程度,都以为是天枢老人全赢了呢,连曾禔都有点意外。
“怎么,看你开心的样子,是不是全赢了?”曾禔笑问道。
“哈哈哈,”天枢老人笑道,“是他们全赢了。”
“那你乐什么?”曾禔道。
“是他们帮我解决了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哈哈。”天枢老人笑道。
“你别信他,是这老东西耍赖,”尽管天工老人获胜,他也特别想胜,但这么被算获胜他总是有点耿耿于怀,“他明知我们不会用剑去刺他,却非得要用身子抵我们的剑,害得我们两人差点掉下悬崖。”
“那到底掉没掉下去啊,咯咯。”曾禔笑道。
“被他一把拉了回来,唉!”天工老人说到这里狠狠的瞪了天枢老人一眼,这样获胜简直就是耻辱。
在场的很多人已经笑弯了腰,很多天工门的后辈被天工老人一瞪,立马收住笑容,但有人还是憋不住在那里偷偷的抖动。
“到底解决你什么问题?”曾禔当然是关心天枢老人了。
“你别听他瞎掰,”天工老人道,“他说我们帮他悟出了新的剑招,难道就是他把剑扔到地上投降那一招?这说起来谁信呢?”
“你还真不要小瞧了他说的那句话,”天玑老人道,“如果那招真是那样,那他也是切中了人心,对他也是疏散了一个心结,这也是大智慧啊,哈哈。”
“你看看,我说你悟性差你还不信,”天枢老人趁机调侃道,“还是天玑子的道行要深一些,看得比你要透。”
“什么看得比我透,还不照样输在我手上,我这可没有耍赖,”天工老人道,“再说了,你这样就是遇到了我们俩,要是别人你也敢这样?”
“以他的功夫你觉得还有人能把他逼到这步境地?嘿嘿。”天玑老人很有深意的笑道。
“那…那倒也是,”天工老人道,“今天就先这样吧,剩下的明天再比,今天我快被天枢子这老东西拖垮了,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嗯,我也是,”天玑老人道,“这么些年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几位老人都去休息了,没上去的年轻人一下子把翁锐他们给围了起来,要他们讲讲山上比试的情景,到还真不是天枢老人不让他们讲的话,是他们讲来讲去就是最后比试的结果和简单的一些过程,当时的那种感觉和气势他们四个人挖空心思、用了很多词句,但都感到无法准确的去表达,这在地上,看着还未燃尽的香头,摇了摇头。
这也太快了,并且咕隆咕隆的响声都在里面,外面的人什么也没有看到,天工门比较厉害一点的还能有些想像,其他的人都愣在那里。
“怎么,这么快就完了?”天玑老人凑上来道,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
“这老东西的机关确实有些门道。”天枢老人道。
“嗬,能让你服一样东可真是不容易,”天玑老人道,“那是你,我进去就不一定了,要知道,我们也是玩机关的。”
“哼,你还是省省吧,”天枢老人道,“你的那些机关玩的是小巧和杀伤力,而他的机关玩的是格局,不信你自己试试?”
“天玑子,该你啦,哈哈哈!”还没等天玑老人回话,天工老人已经站在门口朝他招呼了,得意的神情就写在脸上。
“天工子,你不要得意,”天玑老人道,“你信不信我把你里面的那些玩意给拆掉?”
“呵呵,我不得意,你先试了再说。”天工老人说着还死拉硬拽的拖着天玑老人进了他的永成殿,并随手把门关上。
像前面一样,没过多久那种轰隆咕噜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却听不到刀剑交接的声音,并且那轰隆咕噜声越来越快,到最后简直是响成一片。
天枢老人看了一下那柱寸香即将燃尽,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就在此刻,永成殿另一边的墙上突然开出一扇门来,天玑老人箭一般的从里面蹿了出来,等他一看不对,想再回头的时候,那扇门已经关上,还是完好无损的一面墙,而这时,那段寸香也刚刚冒完最后的一缕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