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来了”,文彩元轻轻的说道。
就在这时,一支银黑色的飞镖往粼少他们飞来,就是想要来一次暗箭伤人,但文彩元在那里,他怎么可能会得手?文彩元也是一甩,从他的衣袖里飞出了一把东西,把那暗器给打飞出去,声音也是把粼少他们惊到。
文彩元轻轻的说道:“你们用不着担心,那个人让我来对付,你们就好好的把百晓信奉给留在这里,如若不然到时麻烦就大了”。
文彩元没有去理会粼少他们两个人,而是往暗器飞来的地方而去,走了几步文彩元便停了下来,轻轻的说道:“顾飞蝗,我都已经来了你就打算一直躲着吗?”。
文彩元的话音刚落,一个人便从大树跳了下来,站在文彩元的面前,冷冷的说道:“我们鬼殿门的事,好像轮不到你们麟族的人管,你是不是有些多管闲事?”。
“我们当然是不喜欢多管闲事,只是顾飞蝗你不觉得有些过分了吗?,打伤我的徒弟拿走了我给她的东西,还跑到了鬼殿门你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文彩元质问道。
“那个是她自作自受,我如此的爱她,为何她没有把我当回事?,一直把你这个师傅留在心里她是自找的”,顾飞蝗激动的说道,好像文彩元说的这个人点到了他心里那个不愿意提一个点。
“哈哈,顾飞蝗你的意思是我徒弟自找的?,你喜欢她她就需要喜欢你吗?,你知道她已经死了吗?,你如若喜欢她为何要下死手?”,文彩元哈哈大笑道,只是他的大笑却是多了一些苦涩的滋味,如若不是自己的徒弟死了,自己也不可能把西域那些人当成自己的对手。
尤其是鬼殿门的人,文彩元只要是碰到就不会留下一个人,留下的也只是他们的脑袋,文彩元不是一个恶人,但为了自己的徒弟他却愿意披上这个皮肤,也要把鬼殿门的人赶尽杀绝,顾飞蝗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躲在鬼殿门文彩元没有办法找到他。
“她死了?,文彩元你是在骗我吗?”,顾飞蝗不可置信的问道。
他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关系,会害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但为何文彩元的脸上没有一丝的伤心?那个不是他徒弟吗?,为何徒弟死后却没有一丝感受?,难道他根本就没有当回事?。
“哼,顾飞蝗不要把我当成你,我文彩元是怎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如若不是因为你,你觉得她可能死吗?,她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如果你没有在她的心里,你觉得她会告诉我给了她什么吗?”,文彩元冷冷的说道。
顾飞蝗也是自以为是,如若不是因为对于他的爱过于自私,也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文彩元之所以说那样的话,只不过是想告诉顾飞蝗,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如若不是因为女子爱他,为何会告诉他那么多的事,自己作为师傅的给了什么给徒弟,都会嘱咐一声让她们小心,更何况是自己唯一的徒弟,文彩元怎么可能会如此的放心让她自己去练?。
“你说的都是假的,你文彩元只不过是想让我离开而已,你根本就打不过我,所以想让我离开你好去杀了百晓信奉”,顾飞蝗说道。
他不是不相信,而是这个消息真的是太过于重了,他自己承受不了只能是想方设法的转移话题,让自己离开那个漩涡中,但他转移话题的想法也是过于脑残了,文彩元怎么可能打不过他?,如若不是害怕跟鬼殿门引起不死不止的战斗,他文彩元才不会把顾飞蝗留在这个世界上。
“哼,顾飞蝗你是不是太把你自己当回事了?,我文彩元会打不过你?,如果想杀你虽说不是轻而易举,但绝对不会困难到那里去”,文彩元冷哼道。
“这。。。”顾飞蝗也是沉默,文彩元说的没错,如果他想杀自己也用不着跟自己说那么多话的,一直都是因为自己在鬼殿门没有出现,就是为了以防文彩元找自己的麻烦,但这一次没有办法是门主的安排,毕竟人家保着自己这么久了,也是需要付出一些东西的。
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顾飞蝗也知道自己这一次出现会碰到什么样的问题,只不过他把自己的能力太当回事,觉得文彩元做不了什么给自己。
只是现如今一看顾飞蝗才明白自己就是一个井底之蛙,如果文彩元想杀自己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用不着等待什么时机,之所以跟自己说这么多究竟是为什么?。
“我相信文少爷想杀我轻而易举,那文少爷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么多的东西?,难道就是不想杀我?”,顾飞蝗问道。
文彩元摇摇头说道:“这个当然不是,我一直都想杀了你,为我徒弟报仇,只是现在有一件事希望你可以帮她完成,如若不答应也无所谓,你就下去陪她”。
“你说只要是我顾飞蝗可以做到,我万死不辞”,顾飞蝗说道。
他没有把文彩元的威胁当回事,他就是想搞清楚文彩元究竟想让自己做什么?如果自己可以做到的就去做,做不到的大不了就让文彩元把自己杀了。
“需要你是找到冧思源的藏身之处,那样我就放过你,如果做不到现在就可以说,如果想借这个借口逃跑,我想你还是不要想了,要不然你会死的非常难看”,文彩元轻轻的说道。
“找冧思源?,这个是为何?,跟她有什么关系?”,顾飞蝗问道。
他当然不可能直接就答应的,文彩元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他也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