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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到的应该就是成雅田了,可是竟然在这里跟丢了,她到底去了哪儿,在咖啡店门口停下来,然后从咖啡店门口进去,却不见人了。
难道说,她是发现了有人跟踪她么,所以她才这么逃了。
可是让手下问那边那个载着成雅田的司机,他自己说没有说什么发现有人跟踪啊,他自己都不懂怎么回事,那女的也不说话,叫他停车他就停车了,而且那女的戴着口罩,帽子,也认不出来是怎样的。
我让那边手下放走了司机。
可是我们在这边,却没有找到成雅田。
到底消失去了哪儿?
我们从咖啡店后门穿过去后走出那个没有几米的巷子,对面大马路豁然开朗,马路斜对面,清江啤酒厂五个大字发着光。
这里竟然就是清江啤酒厂的大门!
贺兰婷?
贺兰婷是清江啤酒厂的老板。
成雅田到了这边来了?
这难道只是一种巧合?
我不相信这只是一种巧合。
那个女人基本可以断定为成雅田,不然怎么跑到成雅田家门口停着片刻?
然后成雅田过这边来,基本可以判定为她来找贺兰婷。
意图杀我的女囚阿不说的,成雅田是受了贺兰婷的指使的,这着,看着贺兰婷,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很熟悉,非常的熟悉,但却也非常的陌生,就像不认识的一样的陌生,不,那不能叫陌生,而是敌对的状态的陌生,可是却没有咬牙切齿的仇恨,看着她,我恨不起来。
甚至心里在想,如果她要杀我,那我站在她面前,不反抗,让她杀了我好了。
因为她曾经真的对我很好过,我知道她恨我的原因的确是我自己太过于可恨,可是我说真的,我不至于被恨到该杀吧。
贺兰婷看了看我后,她仿佛没看到我一样,端起服务员拿过来的酒杯,倒了酒喝了起来。
酒很香,是鸡尾酒,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我对服务员说道:“给我也来这么一杯。”
院里音乐柔和,让人心情舒适。
我一直站着,贺兰婷也不理我,她喝她的酒,看着她的手机。
一直到服务员拿了酒过来,问我坐哪儿,我说坐这儿,服务员把酒放下,然后我才在贺兰婷的面前坐下来了。
贺兰婷看都不看我。
我有种错觉,我觉得我们两个好像是一对情侣,一对在一起很久,对对方知根知底了之后,吵架了无法和好的情侣。
最熟悉的陌生人的那种感觉。
我看着贺兰婷,她头发盘起来了,穿着的是女子西装,还有一件西装外套,看起来就是一个很精明成熟商人那样,非常的干练,气质。
我喝着酒,她发现我看着她,她抬起头,也看着我,迎着我的目光对视我。
她的眼神中,一种强势且有特别的mí_hún的那种感觉。
我无论看到她多少次,也不觉得看腻过,都觉得她是十分的惹人,简直是惊为天人。
她早已习惯别人眼中的那种惊叹了吧,只是看了我一会儿后,她坐直了身体,然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继续看手机屏幕。
贺兰婷看起来,是一个女流之辈,但也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她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物。
我点了一支烟,我要找话题打破这沉默,可是我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好。
想来想去,我直接开门见山了,说道:“你找人杀我了。”
贺兰婷看都不看我。
我转着酒杯,说道:“是么。”
我看着她,她还是不看我,看着手机。
我说道:“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死,不用这么大动干戈,劳师动众,直接跟我说也行。”
贺兰婷把手机关掉,对我说道:“那你现在去死给我看。”
我之前心凉,因为觉得贺兰婷要我死,见到了贺兰婷,我却没有了那种感觉,因为我完全没有察觉到她身上的杀气,没有觉得她要弄死我的那种杀气。
我说道:“我死给你看?那你一句话让我死,我也死得太轻了。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到底有没有找人要杀我。”
贺兰婷说道:“你觉得是就是。”
她都懒得解释,也懒得和我是不是真的是她自己做的。
我说道:“你这么做不觉得自己很阴险吗?”
她不说话。
我说道:“我承认我很对不起你,可是我至于真的该死吗。”
贺兰婷问我道:“哪儿对不起?”
我说道:“绝后,背叛。”
贺兰婷说道:“你说该死吗。”
我说道:“不该死。”
贺兰婷说道:“如果我让你这样,我该死吗。”
我说道:“该死,但我不会弄死你。”
贺兰婷说道:“我会就行了,你会不会不关我事。”
我说道:“可我真的是无心的背叛,至于说绝后,我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我给你道歉,赔礼道歉,你想让我做什么你才原谅我。”
贺兰婷说道:“那你去死啊。我就原谅你了。”
我说道:“是吧,然后就不用找人杀我了是吗那。”
贺兰婷说道:“找人杀你?”
她这么问我,难道真的不是她找人弄死我。
可是一切一切的证据的矛头,都指向了她。
我说道:“有没有。”
贺兰婷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喝着酒。
她如果这么说的话,的确不太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