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子怎么这么背。”温炳才在办公室躲了好几天不敢出去,媒体要采访他,孟森还要批斗他。
光在医院里面走,一路上都有人笑话他。温炳才这辈子都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他在办公室里气了半天,走到洗手间里打算放个水,刚一把裤头子脱掉,耳边突然吹起了凉风。
一种恐惧感突然升到了头顶。
他感觉头顶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是你干的吧?”楚离冷冷道。
温炳才吓一大跳,刚刚还没人,怎么突然有人说话。
“你他妈干啥,吓死老子了,怎么又是你,有什么事,出去再说!”
妈的,他直接被吓萎了。这楚离不仅讨人厌,还不分场合。
“为什么王凝韵的排名在十名开外?”
“呵呵,我怎么知道,她能力差呗!”温炳才这会儿想赶紧把剩下的尿完,可他不管怎么甩,小弟都一直处于罢工状态。
一半尿排不出来,温炳才难受得抓耳挠腮。
“她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我看了她的试卷,有人为修改过的痕迹。我觉得是有人故意为之。”楚离的声音没有丝毫情绪,“还有,表彰大会那天晚上,她在休息间出事了,副院长,你真不知道吗?”
温炳才知道楚离是找自己算账来的,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我怎么会知道,管我什么事。”
“那是你的休息间。”
“但是我……”
嘭!
一阵巨响砸在墙上,墙面顿时凹出个大洞,拳风贴着温炳才的脸呼啸而过。
只差毫米,这砸墙之拳就要落到温炳才的脸上。
一滴汗从额头上滚落,在面对暴力和死亡的时候,温炳才总算撇开了撒谎的念头。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何曼想了好几天,也跟儿子小杰对话过几次,她越来越确定楚离就是那个把小杰救下来了的人。
可是老公季安康始终不肯相信,她只能自己开着车来到市一医院,想问个清楚。
何曼见到楚离的时候,他正好从楼上下来,何曼小跑过去,“孙医生,你好,我是小杰的妈妈。”
楚离点点头,他记得何曼。
何曼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了,可是保养的非常好,看起来也才三十出头。
打了招呼后楚离要走,何曼马上拦下他,“我想请问一下,您知道是谁救了我家小杰吗?”
“是我。”楚离回答的很干脆。
何曼没料到楚离承认的这么爽快,有了温炳才这个前车之鉴,她留了点心眼,“如果真是孙医生你的话,为什么当时孙医生不站出来为自己解释?”
楚离笑了笑,“没有这个必要,孩子醒了就好。他当时状况很不好,只差一点就会影响到脑神经,我刚好在那公交车上,不然他就危险了。”
提到这个,何曼作为当妈的,心里又急又后怕,她感伤道,“是啊。好险小杰被救了回来。孙医生,当时没那个条件,您又是怎么救下小杰的?”
“我不是西医,是个中医。”
何曼点点头,受家庭教育的影响,她打小也对中医有些崇拜。
“这次我来就是想好好感谢一下孙医生,还想请孙医生帮我一个忙。”
“哦?”
“其实是我公公,他最近身体状况不太好,却不知道是什么病,再这么拖下去,恐怕情况就危险了。”
“是吗?那为什么不送他到医院来检查一下?”楚离好奇道。
如果是季书记的父亲,即便是在市一医院,也会很容易看到专家级别的医生才是。
“哎,说来话长,孙医生,您就跟我回去一趟吧。”
“也好,我再检查一下小杰的情况。”
楚离还能惦记她家小杰的情况,令何曼十分感动,在心里也对楚离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坐上何曼的车,到了一个新完工没多久的小区。小区一切都很新,绿化也做的不错。
何曼家在21楼,在进门之前,何曼犹豫道,“孙医生,等会儿你能帮我一个忙吗,请你不要说出您是医生的身份。”
这就有点奇怪了,不过楚离还是答应了何曼。
何曼开门后,一个老头正坐在电视机前盯着电视屏幕,像是在看电视,又像是在走神。
“爸。”何曼喊了一声。
季父才反应过来,看了何曼一眼,“回来了啊?”
“是啊,这位是我的朋友,姓孙。”
“你好。”季父点了点头。
何曼马上给楚离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千万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楚离点点头表示了然。
随后,他坐到了季父旁边,“大爷,您在看什么呢?”
何曼进厨房给楚离倒杯水,出来后才发现楚离跟季父聊上了。
两个人聊得还挺高兴的,跟忘年之交似的,何曼才松了口气。
这一下午的时间,楚离只字不提看病的事,季父觉得楚离懂得多,很认楚离这小兄弟。
到了五六点钟,季安康回来了,他一眼看到客厅里坐着的楚离,皱起了眉头,何曼一看,立马拉住季安康,给他比划出“嘘”的手势。
“干什么?你怎么把他带家里来了?”季安康还记得,楚离是在表彰大会上拆穿温炳才的人。
“我问过了,他的确是救小杰的恩人,没错的。”何曼低声提醒道。
“呵呵,曼曼,你还相信他?本来我以为那个温炳才是救命恩人,结果呢?只是为了巴结我。现在这家伙也知道了我的身份,肯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