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端端的,负荆请罪都搞出来了。
总觉得不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这种的风格,似乎在门口的祁庸恼怒地指着房间问,“这就是你说的最好的房间?”
整个房间,狭**仄不说,各种器具也缺的紧,一张半新不旧的床,一个红木箱子,一张到腰间的方桌以及两个板凳,别的什么都有。
别说客栈的上房,就连普通人家都比不了。
甚至连黄家临时整理出来的房间都不如,人家那至少放了茶盏。
“是啊,”刘之远满意地点点头,“被褥都是新的,房间也打扫的干干净净,还朝阳,整个药铺最好的房间就是这个。”
他早就看中这个房间,央求好几次师父都不为所动,非要自己跟儿子挤一起打地铺。
闻言,祁庸没说话,只是一间间房间全都看一遍,甚至抓药的大堂都没有放过。
最终,悲哀地发现,就这么个简陋的吓人的房间,居然真的是整个药铺最好的房间。
古大夫自己住的房间更是吓人,时不时就会从屋顶掉土。
“算了,先住着,”祁庸妥协地开口,“等有空再添置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