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黄家口第五代长孙与秦氏女结缘不合,比是冤家,既二心不同,难归一意,是故快会及诸亲,各还本道,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管事书写三份,交给黄山画押。
然,黄山却无法接受。
“我不画押,我不会画押的!”
闻言,管事皱皱眉头,“何必这么固执,你即使不愿意,也改变不了什么。”
谁让他太弱了。
既无钱,又无势力,跟庞然大物的清风观相比,只是想挣脱宿命的蝼蚁。
“我就是不愿,”黄山异常固执,“只要我不签名,秦氏永远是我黄山之妻。”
现在的黄山,不仅仅因为深情,起来,“今天算我黄山犯贱,以后若是再这般,我黄山发誓,自刎谢祖宗!”
说完,把黄老大推开,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堂哥,你等等啊,”黄小三连忙跟上去,“快点,我们跟上去。”
众人离开后,秦氏瘫软在地上,绝望地哭起来。
她把世间最爱她的人推开了,以后,再也没有人像黄山一样爱自己。
遗憾吗?痛苦吗?
答案是肯定的。
可是她只能放手。
哭了一会儿,她把今天的事情梳理一遍,立刻察觉到不妥。
自己的计谋并不算天衣无缝,却也没那么容易被发现,管事怎么会这么巧,自己相公刚进来,就立刻找来?
除非,早就知道消息。
那么告密者是谁,不用思考也知道,“秦家,很好,我与你们不死不休!”
再而三的出卖自己,真以为自己没脾气,看来,之前的教训还不够。
既然如此,她就给这群人一个痛快。
另外一边,管事出门前,想到一件事,“甘落,把黄家这些人处理下。”
“管事,”甘落不解,“怎么处理?教训一顿还是?”
说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教训一顿吧,免得他们乱说,”说着,他想到黄山的执拗,还真怕这人纠缠不休,“还是彻底解决吧,免得以后有麻烦。”
“管事,”甘落有些犹豫,“他们几兄弟,牵扯很深,若是死于非命,家里人必然会追究到底,万一找到咱们清风观……”
剩下的话甘落没说,管事也明白清风观会有麻烦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