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白川,你不许走!
你还是不是严家人,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就对付自家人!
我儿子要是出一丁点的事,我就向媒体公布你们有私情,你和宋辞这一辈子都要活在别人的唾骂里!”
严大夫人跺着脚,仓皇中追过去,又被严白川身边的保镖拦住。
她疯狂挣扎,看向严白川眼神骤然冒出癫狂:“来人,来人!
把严白川的心脏拿下来给我儿子安上,他也是严家人,肯定合适!”
“你敢再动宋辞,我现在就让严白鹤死。”严白川语气温和里冲出肃杀,随即转头离开走廊,他若不是不能当面保护宋辞,现在就会要了大房的命!
严大夫人却似没听见般,眼神陷入癫狂,狠命朝他离开方向踢腿。
披头散发,如同个疯婆子。
“严白川,你给我滚回来!
只要你给我儿子捐心脏,我就告诉你,当年你父母死的真相!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
你回来,你给我滚回来!”
严大夫人丧失理智,语无伦次说起来:“严白川,你就应该和你那野种爸妈一起去死,你就该去死!
你和宋辞都该去死!
宋辞那个小贱人,当初就该一起把她杀了,让她多管闲事救你!”
整个走廊都在回荡严大夫人歇斯底里的疯狂嚎叫。
众位医护人员都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提醒:“严大夫人您痛苦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这是医院,希望您能遵守医院的规定。
在旁边,视线黏在步言俊脸抖动出的每寸神情,语气担心又无力:“霍慕沉怎么样?”
步言皱起眉头:“情况不是太好,我去准备酒精,进行物理降温,如果再不能降温后再采取退烧药。不过我需要先配药,三哥对感冒药过敏。”
宋辞眼神仓皇的看向步言,又立即移走视线到霍慕沉身上。
她提步走到霍慕沉床边,怜惜又心疼的抓紧他厚重的大掌:“好。”
等步言取回药物酒精,就见到宋辞双膝跪在床边,伏在床边,用消毒纸巾为霍慕沉擦着额头漾出来的冷汗。
他看宋辞发丝凌乱,衣服也脏兮兮的,顿时有点心酸,把药盘放在桌上:“先采用酒精降温擦一次全身,再擦拭手心脚心和后背胸口,十分钟一次,房间里调好温度,别让三哥着凉。”
宋辞一字一句像个小学生听老师讲话,认真点头。
随着房间里又剩下他们两人,宋辞调好温度,再轻轻去脱霍慕沉的衣服,用酒精棉蘸取酒精细细帮霍慕沉擦拭。
她目光沉沉,沿着霍慕沉的脖颈,打了几圈转动。
昏迷中的人似有感觉,喉结滚动两下。
宋辞掠过一抹局促,空下来的手一颗又一颗解开他的扣子,随着扣子扭开,露出霍慕沉健硕有力的胸肌,凉凉的棉花团又沿着他喉结向下滑。
宋辞呼吸又紧了点。
突然……
“小辞~”
“恩?”
宋辞手一顿,视线猛地抬起,还以为霍慕沉醒了,结果就看见霍慕沉仍旧闭紧双眸,黑软睫毛黏腻着汗水。
他没醒,只是在说梦话。
宋辞又敛回视线,继续低头擦拭,一直到胸膛都干爽降温后,才飞速扣回他的衣襟。
她又抬头替霍慕沉擦拭了掌心。
他的掌心很大,对比来说,宋辞就小得太多。
宋辞又擦拭好他的脚心,大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