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瑜脸颊埋在“战寒爵”的臂弯,腰被他强劲有力的手扣住,耳畔仿佛能听到男人沉稳的心跳……不免也开始想入非非了。
“溪溪,你霸占了堂哥,现在连爵少邀请我跳一支舞,也要吃醋么?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针对我?”
慕婉婉委屈地咬着嘴,控诉道。
宁溪佯装盛怒,满脸醋意:“他是我的老公!你还问我为什么针对你?”
“只是跳一场舞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
慕婉婉继续煽风点火:“直了身体,颤悠悠地朝沈恪走了过去……“战寒爵”眯着眸子和沈恪对视了眼。
他如今比沈恪风光得意,就算玩他老婆又怎么了?
几乎是挑衅式的,在慕婉婉即将走到沈恪面前时,他突然伸手摸了慕婉婉的臀,还满脸痞相:“哎呀,不好意思,我手滑了。”
“……”全场人倒抽一口凉气。
距离那么近,战寒爵是故意的还是手滑,大家看不出来么?
宁溪和慕峥衍彼此对视一眼,眼底闪过极为明显的厌恶。
她老公的形象都被这个假货毁掉了!视线余光在人群中搜索了一圈,她没看到“凌源”在现场。
还好,他不用看着这个假货顶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到处惹是生非,宁溪如此自欺欺人的想着,跟着耳畔响起沈恪几乎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一句……“既然知道不好意思,那就请爵少下次好好管住自己的手!”
沈恪威胁似的撂下一句,拽着慕婉婉的胳膊,蛮横离开。
“战寒爵”盯着慕婉婉婀娜的身段,单手环胸,另一只手摩挲着下巴,眼底闪烁着猎艷的趣味。
……两人仇恨的种子已经埋下了,接下来只等再烧一把火。
宁溪可没打算就这么让慕婉婉走了。
她和慕峥衍低语了几句,慕峥衍坏笑着挑起嘴角:“行,这个忙我帮了。”
“谢谢。”
宁溪客气地说。
慕峥衍低嗤:“跟我说谢就是疏离了。”
宁溪扬唇,不再说什么了。
刚才和慕婉婉动手,她的裙子都被扯歪了。
趁着好戏还没有开锣,宁溪去了洗手间整理衣服,拐过走廊时,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矗立在走廊尽头,单手揣在兜里,西装笔挺,背影矜贵,正是“凌源”!难怪在宴会厅没看到他,原来跑到这里来了?
宁溪嘴角一弯,惊喜地朝他跑了过去:“堂哥?”
男人闻言,缓缓地转过了身,露出那张遍布黑色胎记的丑脸,不过今天为了不吓到宴会厅上的来宾,他特意戴了一张银色的面具,刚好能遮住脸上大半的胎记,剩下的下颌脸线,依旧很刚毅冷峻。
“跳完舞了?”
凌源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声音听不出喜怒。
宁溪低低地笑,纤细的手臂朝他伸出:“吃醋啦?
那我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有空,你要陪我跳么?”
“凌先生……”正在此时,女洗手间内走出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
女人上前,就像没看到宁溪,很是自然的和凌源打招呼,就差挽着他的胳膊了:“让你久等了,不碍事吧?”
“不碍事。”
男人低哑的嗓音中透着一丝淡淡的疏离。
但这一抹疏离并不影响他和这个女人之间的交谈。
女人往附近看了几眼,指着对面空出来的那个阳台:“你不是说有事想跟我谈么?
我们去那边聊吧,没什么人打扰,也方便我记录。”
“没问题。”
凌源微微颔首。
这时候女人才眼珠一转,像看到了宁溪的存在,惊诧道:“战太太?”
宁溪对这个女人模糊间有点印象,好像在哪见过,又一时想不起来了。
“你好。”
宁溪主动和她握手,又似笑非笑道:“来参加宴会还要工作么?
真是辛苦了!凌源是我堂哥,人虽然长得很丑,脾气大,性格也不好,但他为人还是很仗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