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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清虚子觉得自己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我清虚子,怎么可能会怕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这不可能!”
“哼!”沉哼一声给自己壮了壮胆气,清虚子沉眉横目地道:“小子,陈少未曾招惹于你,你却出手伤人,今日若是不给贫道一个合理的解释,并且向陈少郑重道歉,休怪贫道对你
不客气。”
“清虚子道长,你一定要替我收拾他!狠狠地收拾他!”
陈峰爬了起来,那看向刘言的眼神,充斥着滔天怒意。
“刘言,你以为你很厉害是吗?我告诉你,清虚子道长可不仅仅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道长,更是一位武林高手!”
“你……你敢打我,就是找死!”
陈峰的半边脸都肿了。
那心里,早都已经恨不得把刘言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毕竟!
刚才那一巴掌,可是当着穆菲月的面被打的。
这脸,简直丢到家了!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被他们这么一闹,穆菲月也有些为难。
一个是她以前就认识的‘朋友’,一个是庄大师有意要收为传人的人,两边却在自己的别墅里闹了起来,这要怎么收场?
刘言也看出了穆菲月的为难,随即示意她先退到一边。
“陈峰,我就站在这里,不服,你可以上来啊。”
“还有你!”
“一个假道士,没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闻言,清虚子顿时大怒。
“小子,你说什么?”“我说什么?”刘言不屑轻哼道,“哼!你十岁丧父,十三父丧母,从此流落街头,偷摸拐骗,期间还加入一个黑帮团伙,打砸抢掠,后来,你们这个团伙被公安机关围剿,
其他人都被抓了,但你倒是警觉,提前跑路,逃过一劫。”
“你……你胡说八道!”
清虚子眼神闪烁地喝骂道。
他心里有些震撼!
因为,这事情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当年查办这件案子的民警,恐怕都没剩下几个还活着。
眼前这个青年,怎么可能会知道?
“我胡说?呵呵,你跑路之后,四处躲藏,以乞讨为生,最后被一个好心人家收留,但你,就是个无恶不作的白眼狼。”
“你不仅不知道感恩,还见色忘义,将那户人家的女儿强暴了。”
“你,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刘言的声音透着一抹肃穆威严,仿佛所说的每一件事,都是他亲眼所见一般,由不得任何人抵赖。
“不,这都是你胡说的,你胡说的……”
清虚子满脸惶恐地极力否认着。
“我胡说?”
“呵呵……”刘言再度冷笑了两声,继续说道:“你倒是很有运气啊,强暴完人家的女儿之后,你怕事情败露,将其掐死,沉尸茅坑,结果人们找到那少女的时候,全都以为她是失足掉
入了茅坑而死,让你再次逃过一劫。”
“不过,你不敢在那里久留,很快便离开了那个村子。”
“之后,你辗转多地,无意中进入了一个道观,这才慢慢成为一个所谓‘德高望重’的道长,可那也只是表面。”
“暗地里,你依旧是个无耻小人!”
“你倒是说说,在道观里的这些年,你到底诱奸了多少妇女?”
“你,又骗了多少香客?”
刘言每说一句,便朝清虚子踏近一步。
无形的压力,直接笼罩在了清虚子的心头,让他忍不住往后一步一步退去,不敢让刘言靠近。
而且!
清虚子的脸上全是慌乱之色。
他太骇然了!
太惊讶了!
他以为自己所做的这些事,每一件都隐藏得很好,不会有人知道。
可是……
眼前这个叫刘言的,怎么可能把每一件事都说得清清楚楚,就像是他亲眼所见一般。
这怎么可能?
不!
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都是假的!
他说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你胡说,你污蔑我,我是清虚子,我是德高望重的道长,我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这些你全都是胡说的……”
清虚子忍不住大吼大叫起来,状若疯狂。
“呵呵。”
刘言不屑一笑,双眸直视着满脸骇然的清虚子。
“你,还记得自己的俗家名字吗?”
“梅!金!龙!”
当刘言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清虚子的表情明显一滞。
多少年了?
多少年了,这个被自己深埋在心底的名字,再一次钻入了自己的耳朵?
可它,却是那么的刺耳!
清虚子呆滞地站在原地。
原本一脸怒色,希望清虚子帮忙收拾刘言的陈峰,此刻已经是错愕地愣在原地,两眼睁得滚圆。
还有穆菲月,同样惊愕不已。
虽然清虚子并没有承认,但从他的表情,穆菲月和陈峰都已经看出来了。
是真的!
刘言所说的那些,居然都是真的。
清虚子道长……
不,应该叫他梅金龙,这个道貌岸然的老东西,居然还做过那么多坏事,简直就是恶迹斑斑。
他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呵呵……”
清虚子突然冷笑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渐渐平静下来。
他抬眼看向刘言。
“说了这么多,你有什么证据?我告诉你,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