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戴宁瞬间放弃了挣扎。
因为路一鸣说的没有错,她和他只是金钱交易,而此刻他所做的也无可厚非。
下一刻,戴宁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眼泪滑过脸颊,掉落在床单上……很久之后,戴宁如同瘫痪了一样,躺在大床上一动不动,耳边听到洗手间里传来的哗哗水声。
屋子里漆黑一片,戴宁的眼眸望着窗子外面的点点星光,眉宇间一抹愁容化不开。
她越来越弄不懂路一鸣了,如果说以前他是因为自尊而想报复她。
那么她现在已经被他清算过好多次了,为什么他还不肯放过自己?
还是说他本来就是个花心的人?
他从早就有了孟雅舒,他又来招惹自己,可见他也是一个到处留情的人。
戴宁越想越伤心,可是却无力改变这一切,因为她必须遵守契约,而且如果她不遵守,估计路一鸣有的是方法对付她。
接下来的日子,戴宁愈加的难过。
路一鸣不是不回来,就是喝个烂醉回来。
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床上折磨戴宁,渐渐的,戴宁也不反抗了,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可是,真的逆来顺受了,路一鸣就会扫兴的推开她。
戴宁也不知道路一鸣到底想怎么样,难道就是享受被反抗的滋味?
她越来越不明白这个男人了,只能一天天的挨日子,希望日子能够过得快一点。
这天,戴宁抱着书本刚走出教室。
“戴安娜!”
背后就传来了露西的声音。
戴宁一转头,果然是露西。
“露西。”
戴宁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露西和戴宁一边走一边谈笑。
“戴安娜,我发现你最近脸色好差,一点神采也没有。”
露西端详着戴宁道。
听到这话,戴宁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敷衍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还睡不着的缘故。”
闻言,露西便噗嗤一笑。
“看来路的能力很强嘛,才半年多的功夫,就把你折磨成这样了。”
听到这话,戴宁的脸一红,然后赶紧道:“你胡说什么啊?”
这时候,露西才低声的在戴宁的耳边道:“你这种情况很常见的,好多刚结婚的女人,尤其是本来身体就比较弱的,都是受不了新婚丈夫的一再索取,然后就精神萎靡,无精打采,你啊要买点补品补补,还有就是不能让路太由着性子来!”
听到这话,戴宁的脸都成了猴屁股了,嘴上仍旧不承认。
“哪里有。”
其实,戴宁也意识到这两个月来她的确是有点体力不支了,虽然路一鸣有时候几天不回来,但是回来一次,那就是要将她的骨头都吃掉,她现在真的都怕了。
“你骗不了我,虽然我没有那么多经验,但是我哥和我嫂子新婚的头一年就是这样的。”
露西装作很懂的道。
听到这话,戴宁不禁蹙了眉头,心下有点担忧自己的身体,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看来床伴这个活虽然薪水高,但是真的是不好干,戴宁在心中不禁自嘲。
“哎。”
这时候,露西突然就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
戴宁望着露西问。
露西撇了下眉毛道:“你多好,有路陪伴在身边,我男朋友在台湾,我们好久才能见一次,真是旱死的旱死,涝死的涝死!”
闻言,戴宁忍不住一笑。
感觉她这个比喻真是搞笑,不过她宁愿旱死也不愿意涝死。
“只要你们相爱,分别总是暂时的。”
戴宁安慰露西道。
最少,露西和她的男友是有爱的,而她和路一鸣之间又有什么?
有契约,有财色交易?
戴宁在心里自嘲的想。
“好了,不跟你说了,拜拜!”
随后,露西便失落的走了。
露西走后,戴宁的心里更加的悲凉……这天傍晚,戴宁刚走进别墅。
伊美达便悄悄的跑过来,拉住戴宁道:“戴安娜小姐,先生回来了,在楼上,好像很不高兴。”
听到这话,戴宁心里便咯噔了一下!这些日子,路一鸣都是深夜才回来,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而且还不高兴,说不定她又要遭殃。
想到这里,戴宁就心有余悸,腿也有些发软,因为涝死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先生说,您回来,你让你上楼去。”
伊美达又道。
听到这话,戴宁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
下一刻,戴宁蹙了下眉头,便毅然上了楼。
走进自己的卧室,戴宁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把椅子上的路一鸣。
此刻,落日的余晖透过窗子照耀在他的脸上,他仿佛雕像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脸上都没有任何的表情。
虽然脸上没有表情,但是戴宁还是看出了他眼神里的阴鸷和眉宇间的恼怒。
戴宁低头一想,并不知道她哪里又得罪了这位瘟神。
戴宁就站在屋子中央,眼神凝视着路一鸣。
两个人的眼光在空中对峙了好几秒钟之后,路一鸣才伸手向戴宁举起了一样东西,声音严厉的质问道:“这东西是你的吗?”
闻言,戴宁的眼眸往路一鸣的手指间一望。
她看到了一个小药名,白色的,上面的字迹很小,她根本看不清楚,不过这个小药瓶她并不陌生,因为这个药瓶的盖子是蓝色的,药瓶上还有一道蓝色的商标。
看清楚了路一鸣手中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