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是了不起。
至少吴樾本尊面对一群一二品的大员,是一点脾气都不敢有的,可李逵呢?
夹在其中,谈笑风生。
想到自己要做的事,吴樾又悲愤了起来:“啥好处都没有,为什么要让他担干系?”
“快用印!”
“诸位大人,宣仁太后的遗诏不该是用太后的私章吗?”
“少废话,宣仁太后的私章入葬了,你难道刻一个?”作为主事人之一的邢恕有点不耐烦起来。反倒是蔡卞心领神会,对吴樾道:“用玉玺一样合乎朝堂规矩,对了,你做符宝郎多少年了?”
“两年了。”
“也该外放了,禹州通判的缺空出来了,就看你表现了。”杨畏心知肚明,帮着蔡卞给好处。
吴樾大喜,当即打开了玉玺的宝匣,见鬼的符宝郎,这破官他一刻都不想做了。整日守着玉玺,正常人都要变不正常。
三日后,坤元节。
向太后在女官的服侍下,穿上了太后的仪服凤冠,边上是两个弟弟,巴结着说着好话。可她却并不高兴,坤元节本来就是她的生日,大宋会将皇帝,皇后,太后的生日作为节日,当天大宴群臣。按理说,这是个母慈子孝的场面,但赵煦并不是她的儿子,做样子,做给谁看?
大庆殿。
李逵作为直秘阁并没有固定的座次,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故意留在了邢恕的身边。
而邢恕拿着那份遗诏腿肚子都在发抖,一旦错了一步,他这辈子就完蛋了。遗诏到时候该不该递上去?
邢恕犹豫起来。
“太后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