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兹尔面无表情的转过了身,他踏上了飞升阶梯,而这一次出现的却是他最信任的贵族,士兵,将军,臣子,学者,还有祭司。他们因为他的信任和重用而得到了近距离观摩他飞升的殊荣,但是很显然,在那场毁灭性的灾难前,他们也是最先死去的那一批。
阿兹尔只感觉自己已经在滴血的心流出了在这里的人,是恕瑞玛毫无疑问的精英,是支撑着这个帝国的脊梁。结果就这样的死在了这里,毫无价值,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这些人的死去毫无疑问的代表着恕瑞玛帝国将会陷入一个极其混乱的境地,就算是他要面对那样的情况,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很快的收拾局面,让恕瑞玛恢复正常。
“泽拉斯,这是为什么?”
他在心中发出了质问,因为毫无疑问,站在飞升阶梯上的这些人都没有能力逃跑,那么几乎是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飞升的人……
他大踏步的向上走,并且每一步都跨过了五个宽厚的阶梯。他清楚的记得还是凡人的自己是怎么艰难的一步一个阶梯走上去的,但是现在他却没有一丝回味的想法。
快了,就快了。
随着周围惨剧的一幕幕重演,阿兹尔跑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终,他停在了阶梯之上,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回响。
他的妻子搂着女儿,和他即将成年的儿子一起骄傲的看向他的身影,而接下来,随着泽拉斯的行动,他的妻子和儿女也在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而他的儿子稳,他看向了自己往昔的样子,看到了泽拉斯是怎么把自己推下去,又是怎么窃取了自己的飞升仪式的。
而且,他也看清了泽拉斯在自己拥抱他,宣布所有奴隶都被解放,他将从现在真正的成为自己的兄弟时的震惊,恐惧,苦涩,还有那一抹无奈和绝望。
他也在这个时候,听到了那些阴谋,自己这件事的起因。
很简单,也滑稽的让他想笑。
泽拉斯是奴隶,所以他遇上了不把他当做奴隶的自己后,就把自己的忠诚和信任相交,然后为自己登上皇位而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以及许许多多的代价。
而自己想要给他惊喜,所做出的疏远他,在他提起解放奴隶时呵斥他,并且在宴会上贬低他。这些都让他伤透了心,然后让他决定推翻自己。
然后,他联系上了那些被自己瞒着他打压,并且被迫接受解放奴隶的那些贵族,用自己的骄傲,还有对力量和荣誉的追求设下了这个圈套,然后在自己宣布所有奴隶自由的那一天,背叛了自己,摧毁了自己的家庭,摧毁了他的臣民,毁掉了这个帝国。
我做错了吗?
如果让那些贵族知道是一个奴隶‘让’我想要解放奴隶的话,他怎么可能能够活到那个时候?如果不表现得对他疏远,恐怕在他暗地解决这件事的第二天就能够听到泽拉斯的死讯。
我做对了吗?
我瞒着他,想要敲打和给他一个惊喜,这样拿别人毕生追求作为礼物的行为,真的是应该对兄弟的做法吗?我真的没有骄傲自大吗?
有的,而且占据了大部分的因素。
阿兹尔闭上了已经化为鹰目的眼睛,他站在平台的顶端,面对着已经化为死城的恕瑞玛,他背后不断演示着那一天的沙尘们,也在这一刻轰然消散。
“我从来都没想到,我的帝国,竟然会因为这种原因灭亡,也从来都没想到,我会以这种滑稽的方式回归。”
听到了背后的内瑟斯的脚步声,阿兹尔说出了自己的感慨与惆怅。毕竟他是因为骄傲和错恨而死去,又由一个滑稽的曲目回归,这样的反差,让他十分的想要在欢笑声哭泣。
如果这个故事的主角不是他,如果他的身体还有流泪的功能的话,他会的。
“事实永远都是这样无常的,陛下,要知道直到见到您之前,我都不相信您在这里的,但是事情就是这样的发生了………或许我们的命运注定就是贵这样,而我们也只不过是按照自己的命运前行罢了。”
阿兹尔的醒来充满了内瑟斯都不明白的事情,但是能够对阿兹尔动手的人却又是寥寥的。
因为他是飞升血脉,所有血脉中最尊贵的。
“命运……既然命运让我重新归来,那么也就是说,它做好了迎接我的准备了。”
阿兹尔也知道自己的复苏到底多么的不可思议,而自己的回归和毁灭又有多少个巧合,而又有多么的滑稽。
但是他毫无畏惧,只要他脚下还他媳妇恕瑞玛的土地,只要太阳还会在天空升起,那么他就是恕瑞玛的皇帝,他就会把帝国重新复兴。
“是时候让恕瑞玛重新伟大了。”
手中的权杖重重的黄金铸就的阶梯上顿了一下,阿兹尔看着下方才从神殿当中走出的李珂一行人,做出了自己的宣言。
他的帝国,他的臣民,爱戴他的,他爱戴的都已经消失了。而就算是他最需要杀死,做一个了断的仇人,也在他苏醒的时候,被下方的一行人杀死了。
所以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这恐怕很难,陛下。现在我们的国家四分五裂,每一个城市都几乎有四五个势力有着对那座城市的合法继承权。而最让人无奈的是,一个叫做诺克萨斯的国家已经入侵了这片土地,而一些恕瑞玛人也自甘堕落,像那些人俯首称臣,称呼自己为诺克萨斯人。”
内瑟斯适时的说出了他所了解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