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胡独立,龙洲震动。
这一日,龙洲帝国皇宫大殿,皇帝新政帝金玉天亲自召集文武群臣大殿议事,专门讨论萨胡独立给帝国带来的影响。
金玉天一反常态,以皇帝威严,端坐龙椅,令文武群臣殿下跪拜行君臣之礼。而且是一人一拜,各报姓名、官职,然后各归本位听候圣意。
独孤秀也是恭恭敬敬,率先行礼跪拜,道:“大学士,内阁首辅独孤秀参加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跪拜完毕,束手而立。
群臣效仿,一一拜见,然后垂首不言。
金玉天这些日子心急火燎,萨胡独立的消息已经穿的沸沸扬扬,几次传喻要面见独孤秀都以太忙为由婉拒。各文武大臣更是避之如蛇蝎,即使有事必须见面也是说完话就走。今天心里郁闷,怒发冲冠,几次在宫里砸锅摔碗。大骂独孤秀为乱臣贼子,吓得宫里人唯唯诺诺,抱头鼠窜。最终,金玉天终于摁耐不住,发出圣告,严令群臣务必于今日早朝养心殿集合,这才有了刚才的场面。
金玉天史无前例的威严令他一改唯唯诺诺的风格,大殿中充斥着金仙威压和皇帝气势,令众臣顿时不敢应其锋芒。只有独孤秀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金玉天厉声道:“众爱卿可知朕为何召集尔等前来?”。
群臣张口结舌,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独孤秀。而独孤秀如入定一般站在那里,闭目养神。
金玉天看了一眼独孤秀,随即将目光移开,将目光在众臣身上转了一圈,喊道:“康同声出列!”。
“臣在!”。
“你作为内阁重臣,何以如此重大的事情对朕隐瞒不报?谁给你的胆子?”。新政帝突然发难,一股威压涛涛地压向康同声。康同声匍匐在地上,颤声回答:“启禀皇上,萨胡独立的情报我们内阁也是刚刚获报,这几日一直在研讨对策,怕此事惊扰了皇上,所以暂未奏报!”。
“独孤秀!”,新政帝终于将目光转移到独孤秀身上,一股滔天气势直压独孤秀。
独孤秀漫不经心的看了看新政帝,右手稍一挥,哼了一声,顿时那股滔天气势无影无踪。独孤秀看着新政帝,慢条斯理的说道:“既然皇上也已经知道,我等静听圣意,请皇上圣裁!”。
新政帝压下满腔怒火,沉声道:“什么圣意?你们还有谁听我的?你们还有谁将我当成皇上?虽说我决心不问政事,但是,你们内阁究竟做了什么?十几年了,不但没有达成你们所说的天下一统,反而又弄出来个皇上,这就是你们的新政改革?我已经不敢自称为朕,这样吧,眼下局势随你们闹去,我,今天宣布退位,你们爱咋咋地吧!”。
新政帝一挥袍袖,向内宫走去!
所有人目瞪口呆,包括独孤秀。
显然,局面已经不可收拾,新政帝退位意味着什么?这个龙洲帝国还存在吗?萨胡那边已经有了一个皇上,蓟城这边最正统的皇上又宣布退位,龙洲怎么办?难道全奉萨胡那个皇帝为主?
这事情大条了,已经出乎意料。
群臣见状,呼啦啦跪倒,高喊道:“皇上万万不可!请皇上留步!”。
金旭光康同声梁大为那兰冲更是冲到皇上面前,拉住皇帝的衣襟跪倒磕头,痛哭流涕。金旭光哭道:“皇上,请您三思,如今天下闹成这个局面,实为我等内阁之过也,请皇上罢黜我等,甚至解散内阁都可以。这天下可以没有我等,但是不能没有皇上,没有皇上,天下会大乱啊!”。
新政帝本欲用内力将这些人震开,但是终究于心不忍,回过头看了看独孤秀。恰好独孤秀愣愣的目光传来,两人对视,空气骤然间如同爆炸一般,整个宫殿充斥着无边的杀意,大殿如同地震一样摇摇晃晃。
独孤秀和新政帝两人火爆的对峙中,群臣黑压压跪倒一片,浑身瑟瑟发抖。此刻的他们如同进入地狱一般,似乎小命时刻朝不保夕。
没有了皇上,这些臣子要来何用?名不正则言不顺,有皇上才有官,没了皇上,他们这些人吃谁的俸禄?
此刻,群臣内心对独孤秀充满了怨恨,这种怨恨越积越多,终于忍无可忍爆发。
老太平王金福顺大声喊道:“皇上,臣弹劾独孤秀,罪名是大权独揽,架空皇上,卖国求荣,滥杀无辜!”。
这一声喊如同晴空惊雷,把大殿震得再一次嗡嗡直想。群臣如同被掐住了咽喉,一股气上不去下不来,憋的十分难受,低着头,如同傻子一般,全体宕机。
太平王金福顺站起身,怒火如同凝聚成实质一般,喷向独孤秀,咬牙切齿的道:“独孤秀,十几年,你逼迫皇上深居幽宫如同软禁;以天子之名,用皇家玉玺,行你独孤氏专权;你丧权辱国,与武瀛达成卖国条约,拱手出让萨胡;你不抵御外敌,却时时刻刻想着制裁各地总督;你以西征北伐天下一统的名义,草菅人命,无耻的搜刮民脂民膏;萨胡自立为皇,独立出龙洲版图,成了武瀛国的藩属之地,而你居然隐瞒不报,压下奏章。你这等乱臣贼子,早该千刀万剐,今日本王为天下计,为我金氏祖宗计,我要活刮了你!”。说着咬牙切齿的扑向独孤秀,一双巨掌如惊涛骇浪一般拍向独孤秀。
独孤秀将与新政帝对是的目光移向金福顺,见金福顺不要命一般一双巨掌扑向自己,轻描淡写一般挥出左手,一股澎湃的气息迎向金福顺。“轰!”,大殿再一次震颤不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