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条纹t恤男不知道啊。
他现在比叶九哥还生气!居然有人敢拦他?
还该抓他的手腕?
你特么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你特么的谁啊?
老子搞死你信不信?”
条纹t恤男暴怒地叫道,竭力想要把手抽回来,结果却发现,无论他怎样使劲,都如同蜻蜓撼石柱一般,休想挣动分毫。
“卧槽——”条纹t恤男狂叫,简直要爆炸了。
“松开!”
“你特么给老子松开!”
叶九果然松开了手,条纹t恤男只觉得手腕上那股无可抗拒的大力一下子就消失了,一时间气冲顶门,想都不想,就要扬起胳膊,一个巴掌甩过去。
敢跟哥对着干,打出你屎来!但是这些,他真的搞错对象了。
条纹t恤男刚刚抬起胳膊,眼前黑影一闪,还没等他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得“啪——”地一声,顿时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都向一旁歪倒过去,“砰”地撞在了绿化树上,这才没有摔倒在地。
“打女人,还满嘴脏话,你是不可救药了!”
叶九摇了摇头,说道。
“你特么的,老子搞死你!”
下一刻,条纹t恤男就暴怒起来,猛地站直了身子,朝叶九猛扑过去。
也许是急怒攻心,他甚至都忘了要将他那把劣质的弹簧刀掏出来。
当然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他明白,无论他手里有没有刀子,结果都是一样的——叶九哥生气的时候,千万别惹他!他刚刚冲到叶九面前,迎面又是黑影一闪。
一只穿着运动鞋的大脚,正正踹在他的小肚子上。
“哎哟——”条纹t恤男惨叫一声,捂着肚子,满脸痛苦地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住抽搐。
实话说,叶九哥对他足够脚下留情了,这一脚只踹在他的小肚子上,没有踹他的胸口,要不然,肋骨搞不好都要断掉好几条。
毕竟叶九出手也还是很有分寸的。
总不能把所有坏家伙的骨头都打断,送医院治疗也是个麻烦事,还得回家写报告,向上级组织说明情况。
怪麻烦的。
不过这一脚,足够让条纹t恤男短时间内彻底丧失战斗力了。
现场一片混乱,叶九必须快刀斩乱麻,迅速控制局面。
一脚放倒了条纹t恤男,叶九看都不看他一眼,随即转身盯住了面包车前的另几个男子,从口袋里掏出警官证,亮了一下。
“警察!”
“把人放了!”
几个男子面面相觑,都还没搞明白,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抓着人呢,怎么忽然冒出来一个警察,一脚就把条纹t恤男给撂倒了?
“你特么谁啊?”
终于,有一个男人回过神来,冲着叶九叫道。
“别多管闲事啊,我们是毛老板的人,她……”“放人!”
他话还没说完,叶九已经很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喝道。
特么的这帮混蛋就是不开眼,都已经给他们亮明身份了,还在什么“毛老板”“皮老板”的扯虎皮。
有意思吗?
在平安市,就没什么老板的招牌在叶九哥面前好使。
“毛洪毛老板,知道吗?”
那个男的还在大叫。
毛洪,邓子豪给叶九的那个七人名单上,排在第一位。
也是甘塘那边的煤老板,不过主要“基地”不是在甘塘镇,而是在与甘塘镇相邻的高泽乡。
平安市到处都是煤炭。
相对来说,甘塘那一带,煤矿比较集中。
历史上就是平安的重点产煤区。
地下矿脉这个东西,可不会按照人为划分的行政区域走,不少煤矿的地下矿脉都是“跨境”的,煤矿和煤老板彼此之间,也因为争夺矿脉而矛盾不断。
毛洪也有两个煤矿,是在甘塘镇的辖区之内。
和邓子豪有矛盾一点不稀奇。
只不过叶九也没想到,毛洪那么嚣张,竟然指使手下的马仔,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公然“抓捕”邓子豪的女儿。
“我再警告你们一次,我是警察。
你们这么干是违法的,马上停止你们的违法行为,要不然,我就把你们都抓起来!”
叶九淡淡地说道。
“你特么的,你一个人,你想死啊……”另一个长相凶狠的黄毛男子,破口大骂。
这家伙一看也不是省油的灯,可能平时横惯了的。
现阶段,每个煤老板手下都有一批这样的人。
反正只要肯出钱,总有一帮子智商不够的流氓混混心甘情愿充当打手。
叶九再不废话,大步上前。
黄毛勃然大怒。
叶九这种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
你特么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好吧?
没看到附近还有其他警察。
我们这边是五个。
尽管已经躺下了一个,也还有四个,都是年轻力壮的青年人,四个打你一个,不信打不死你!“搞死你!”
黄毛放开了邓小秋,大叫一声,就向叶九扑过来。
和刚才条纹t恤男的姿势一模一样,都是毫无防备的向前猛冲,胸腹部位,空门大开。
所以他的下场,也和条纹t恤男一模一样。
叶九飞起一脚,正中他的小腹,黄毛大叫一声,身子往后一倒,撞在面包车上,双手捂着小腹,跪倒在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豆大的冷汗瀑布般倾泻而下。
叶九也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