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轩和厉无心正全力施展身法往云梦泽外面飞去。
突然，厉无心冷冷地说了一句：“哼，死骗子。”
就知道会这样。方子轩无奈地笑了笑。刚才自己的实力很明显远不止八层的法则和七层的毁灭意境，厉无心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我没骗你啊，之前我不是说过么？我领悟了九层的法则，只是你不信而已。”方子轩道。
厉无心顿时无言以对，因为貌似方子轩那时候确实说过类似的话，只是自己不信而已。可刚才的事却是很明确地告诉他，这是真的，方子轩确实领悟了九层的法则。
突然，厉无心想起了以前跟方子轩的那一番对话。
“你的法则境界到底是多少？九层还是十层？”厉无心死死地盯着方子轩道。
“九层。”方子轩说着就释放出自己的九层法则，然后很快就收回去了。
“你之前不是说过你领悟了十层的法则的么？”厉无心道。
“说说而已，你还真信啊？当然，如果你坚持这样认为的话也未尝不可。”方子轩一摊双手笑道。
“去死。”厉无心太阳穴处的青筋不禁抽搐了一下，然后只见他突然落后方子轩一步，接着一脚狠狠地踹在方子轩的臀部。
方子轩顿时一个踉跄。
以方子轩的实力，厉无心这一脚自然是踹不到他的，不过方子轩没想过避开，所以才中招了。
厉无心在踹了方子轩一脚之后，似乎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分了，于是他冷哼一声。
在厉无心看来，方子轩又变回了以前那副嬉皮笑脸的讨厌模样，这九层的法则应该就是他的真实境界了，至于说十层的法则甚至是一层的奥义，那实在是太过于吓人了，厉无心根本就不相信有人可以在武王中期做到这一步，除了周公度之外。别看九层法则和十层法则只差了那么一层，可不少武皇就是这样被卡着到死的。只是，真的就这么简单么？只凭九层的法则和七层的毁灭意境，以及那诡异的天阶身法和恐怖的天阶拳法就可以“杀死”云灵姬这个云梦泽的本土妖帝？很明显，这绝对不可能的。当时，除了第一拳可以算是偷袭之外，后面的两拳可都是堂堂正正的。
好一会之后，厉无心才继续道：“你绝对不止九层的法则和七层的毁灭意境那么简单。”
“嗯，不过具体是什么，我暂时不能说，以后时机到了，你就知道了。”方子轩道。不是方子轩太过于老实，而是除非是傻子，不然绝对都知道方子轩绝对不可能以同样的境界去杀死一个妖帝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无视一个大境界的差距。哪怕是换了周公度这样的人，也绝对不可能以相同的境界去杀死一个妖帝。如果这都可以的话，那周公度当时就绝对不止连续杀死六个武帝那么简单了，杀死六十个，甚至一百多个都有可能。
“哼。”厉无心狠狠地瞪了方子轩一眼，没说什么。自己跟方子轩的关系其实算不上特别的亲密，而这种事大概就连方子风和苏朗以及虎灵火这三个跟他关系很亲密的人都不知道吧。
又过了一会，厉无心忍不住道：“那身法和拳法叫什么名字？”
“说出来你大概也没听过，朱雀身法和朱雀拳。”方子轩道。
“朱雀身法和朱雀拳？”厉无心重复了一句，对于朱雀身法这个名字，他不知道真假，可朱雀拳这个名字应该是真的，因为方子轩当时确实打出了一只朱雀。
“这身法和拳法是配套的？”厉无心道。
“嗯。”方子轩道。
“你从哪学来的？”厉无心追问道。
“你说呢。”方子轩道。
“是他。”厉无心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王文广。
“不然呢？”方子轩道。
“教我。”厉无心道。
“不可能。”方子轩继续道：“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就算我教了，你也学不会，因为这身法和武技对武者是有某种特殊要求的。这身法和武技，就连我师父都没有学，不是他不想学，而是根本学不了。”
潜意思，王文广都没学，那你怎么学？
厉无心不禁眉头一皱：“真的？”
“嗯，当然，你非要认为我是在找借口骗你也行。”方子轩道。
“哼。”厉无心又是冷哼一声。
方子轩和厉无心往前飞了一段距离后，突然，一阵奇异的光芒映入两人的眼帘之中。
这是什么光芒？
方子轩和厉无心急忙四周查看，最终发现这光芒似乎是从身后那边传来的。云梦泽那诡异的云雾并没能遮挡住这奇异的光芒。
看着这奇异的光芒，厉无心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朦胧，然后不自觉地向前踏出一步。
方子轩留意到了厉无心的这个举动，这光芒有古怪。
“老若，你知道这是什么光吗？”方子轩问道。
“知道。”老若道。
方子轩等着老若说下去，可老若在说了知道两个字之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
“那这是什么光？”方子轩问道。
“自己想。”老若道。
自己想？这是什么意思？
方子轩稍微想了一下，于是对厉无心道：“厉兄。”
“什么事？”厉无心道。
“你知道这光芒是什么吗？”方子轩道。
厉无心没有回话，只是一副思索的样子。
方子轩没有打扰领悟，因为他突然灵光一闪。
以前，王文广不是给过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