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梵没反抗,任由镇首让人把他带走了。
马世豪的亲戚是官面人物,他早就猜到了马世豪会找官面人物对付他。
这小镇士兵不多,只有二百多人。
他一出手就能放倒。
他没打。
怕打了镇上的士兵,回家被岳父骂。他岳父不知道他的身份,肯定又要以为他惹祸,搞不好还得扇他嘴巴。
他已经让钱庄的掌柜去通知了刺史,用不了多久,刺史就会带人过来,到时候这些人都好不了。
拿下了陈思梵后,镇守直接让人搜走了陈思梵的金票,然后把陈思梵扔进了狱里。
这时候天已经晚了,镇守过了下班时间。
要明天上班时再处理陈思梵。
陈思梵在狱里住了一夜。
他被镇守抓走的消息,在镇上不胫而走,他的父母和王家人都知道他被镇守抓走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陈思梵被镇守处理时,王家人和他父母全都赶来了,还有不少乡亲也过来看热闹。
此时马世豪已经拿回了两亿两黄金,心里不着急了。
镇首处理陈思梵时,马世豪站在衙门里,心情格外的好。
两张金票就揣在身上。
等镇首把陈思梵处理完,就可以分钱了。
“大胆罪人,见到本官还不快下跪!”镇首坐在高堂之上,看着站在下面的陈思梵,将惊堂木重重一拍。
陈思梵根本就没把这镇首放在眼里,昂首挺胸,一身蟒纹华服。
“罪人,你耳朵聋了吗!?”见陈思梵不动,镇首大声呵斥。
“我何罪之有?”陈思梵问。
“你犯了抢劫罪,抢了镇上首富之子马世豪的金票!”镇首大声说。
“我那是抢吗?你问问马世豪,我的金票怎么来的?他开赌场,我去他场子里赌钱,那钱是我赢来的。”陈思梵说。
“那钱不是你赢的,是你抢的。”马世豪说。
“我抢的?你不过是区区一介贱民,就算你是镇上首富之子,家产也最多五十万吧?如果不是你和我相约赌钱,你会集齐这么多钱被我抢?”陈思梵冷笑。
“你倒是巧舌善辩啊。”马世豪神色阴冷。
“不是巧舌善辩,是有理而已。”陈思梵说。
“来人,这贱民看见本官居然不跪,还敢在公堂之上大声喧哗。先给我打断了他的双腿,再打掉他满嘴牙齿!”镇首大声道。
听了镇首的话,几名衙役拿了棍子就要过来打他。
陈思梵心里一点不慌。
见日上三竿了,估计本州的刺史要来找他了。
再拖延拖延时间就来了。
他肯定不会让衙役打,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这些衙役敢碰他,立马教训他们。
这镇首明知道陈思梵是赌钱赢的马世豪,非诬赖陈思梵抢了马世豪。仙界的官道太黑暗,这镇首陈思梵也要教训。
“等一等!”王父突然叫道。
镇首审问陈思梵时,王父、王母、王惜凝、刘庸和陈思梵后妈,两个妹妹全都来了。
这还是他们身边第一次有人进衙门,大家心里都害怕极了。
王父很懦弱,总是被人欺负,镇首对王父还算客气。
王父是镇里的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