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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互喂食,喂着喂着,差点儿抱在一起。
张娇不小心碰到张青羽左肩的伤,后者立刻身体紧绷、皱眉哼了一声。
张娇连忙说:“啊,对不起,你的伤……怎么样了?”
张青羽摇头说没事。
张娇好像不敢再去碰他。
但他却感觉心中有火焰在跳动,按捺不住地跳动。
他说:“张姑娘,你打伤了我,心里可是觉得愧疚、不安?”
张娇小心翼翼地看他,说:“是啊,我好难过,好心疼……”
张青羽笑说:“既然如此,张姑娘要如何补偿我呢?”
张娇说:“我不是买了小菜和点心来,还喂你吃了么?”
张青羽说:“吃的东西是你自己买来的,不能算数。我另要一样,你可不能拒绝,”
张娇白他一眼:“你先说出来,我看看能不能答允。”
张青羽看着张娇,眼睛一眨不眨,眼神闪烁,却不说话。
张娇好像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轻蹙秀眉说:“你快说啊,看着我做什么?”
张青羽只是看着张娇,过了一会儿,才轻声地说:“张姑娘,你真好看。张姑娘,我……我想要你亲亲我……”
这样的话,他从前从未说过。
这样的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诧异。
这样的话,却的的确确是他自己说出口的,说出口之后,他的心忍不住跳动,快速剧烈地跳动,像天边道道惊雷。
自打进入龙虎山修行以来,他的心很少这样跳过。
张娇没有回应,似乎被吓呆了。
张青羽紧张不已,就算当初参加师门大考、竞争天师府传人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紧张。
张娇抿了抿纤薄而殷红的嘴唇,轻声地说:“我才不要先亲你呢……”
张青羽一怔,随即明白过来,笑着凑上前去,在女孩儿粉-嫩的脸颊上一啄:“你不亲我,那我便要亲你……”
女孩儿脸蛋温温凉凉,触碰上去,闻到一股幽香,沁人心脾,瞬间感到一阵心悸、一阵晕眩。
张娇好像很害羞地说:“小道长,你怎么越来越坏了……”
张青羽忍不住再度凑上去,吻住女孩儿的双唇。
嗯……
好香,好甜。
比花儿香。
比点心还要甜。
张青羽感觉,自己全身发硬,而张娇的身体却越来越软……
一吻缠绵。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衣服已经从二人身上脱落,两个人已经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虽然外面在飘雪,但房间里空气变得炙热。
女孩儿裸臂拥着激烈突进的男子,面色潮红,汗珠沁出香肌,沿着玲珑有致的曲线滑落,也有的随激烈的动作而溅起,细致的双腿分开、空悬,白如剥葱的玉趾紧紧蜷起,粉薄的脚掌心红嫩红嫩的,也一荡一荡的,时而用力去夹缠男子的虎背狼腰。
天师府传人平时看着斯文清逸,脱衣之后,全身的肌肉也颇为强健,一举一动都很有力量。此时,他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种与平常的斯文清逸截然不同的情热狂放。
女孩儿似也十分动情,压抑地小声娇吟,但却反而倍加刺激,令男子全情投入。不过女孩儿已然迷离的眼中似乎闪过清清冷冷的光。
即便这种时候,她也让自己保有一丝冷静清醒。
她告诉自己,今夜此来,绝不是留恋他张青羽容貌身体、温柔痴情,自己原本不必如此,但是今天白天,余越展示的力量太过恐怖,而大会不知为何,对苏南两家之间爆发冲突、破坏比赛规则的行为没有严加惩处,居然还让苏慕容进入决赛……有余越作为支撑的苏家,必将成为难搞的对手,所以自己不得不再次找上张青羽,刘星垂和屠斐都已经是不行了。
总之,无论榨取剩余价值也好,临阵磨“枪”也罢,她告诉自己,为了赢,什么都可以做。
……
练功房。
余越又拿出了他的小树枝,对苏慕容说:“今晚授课的内容,依然是,打你。”
苏慕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但身体却忍不住地颤抖。
她哭丧着脸说:“师父,今晚能不能……不打屁股?”
余越冷冷地问:“哦?讨价还价?”
苏慕容连忙摆手:“不是,不是……”
余越问:“除了屁股,还有哪里不能打?”
苏慕容可怜兮兮地说:“还有……能不能不打脸?”
余越冷酷无情:“没有那么多条件,只能二选一,打脸还是打屁股,你说。”
苏慕容想了半天,最终选择了不要打脸,她实在接受不了自己变成个猪头:“那就……那就还是打屁股吧……”
啪——
啪——啪——啪——
棍子击打ròu_tǐ的声音又开始响起。
……
次日。
玉虚峰。
玉虚宫。
何振山、何艳青父女早早便在宫里等待。
今天是与余越约定交货治手的日子。
冯云杰不在,他的伤势经过治疗已无大碍,但何家父女没有通知他前来,应该还在为他比赛失利而怪责。
准姑爷冯云杰不在,林若影、罗特尼、马化龙、巴布洛夫这几位大佬却是在场。
是何艳青要求父亲何振山把他们叫来的,距离决赛开始还有两个小时,先把大佬们召集过来作个见证,如果余越不能按要求治好自己的手,她便要当众发难,逼迫余越和姜柔磕头赔礼,并且赔钱。
众人茶已经喝过三泡,余